,动作又急又快,但沈修景像是初上战场毫无畏惧的少年将军,横冲直撞,自带一股使不尽的蛮力,裴褚却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抓住时机给予猎物致命一击,随后便是疾风骤雨不可抗拒的捣弄与撩拨。
“唔……嗯,唔……呜——别、深,不要!”
兰殊死死咬着下唇,思绪混乱的脑海被彻底搅作一团浆糊,不能思考,只是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不能发出声,却在一下下性器冲撞中显得可怜万分,连最后一点坚持都做不到,多年来对殿下的臣服已经成了本能,在鼻间嗅到殿下那熟悉的气息后下意识呜咽求饶。
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甬道逐渐淌出淫水,不适的肿胀感在浪潮似的快感中消失地无影无踪,后穴中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捣弄水声,将穴口都浸染成了泛着水光的淫靡颜色。
裴褚垂着紫眸,盯着兰殊脸颊上愈演愈烈的潮红,知道这是被他诱导进了发情状态。
在魔界,魔族崇尚强悍血脉,崇拜力量,大都把兰殊这支血脉当做是卑贱淫荡的劣种,嘲笑他们会定期发情,只能依附旁人,也知道可以把他们当做炉鼎,修复自身经脉暗伤,提高修为。
但由于拥有这种血脉的魔族大多数都流向了魔族皇室和上层,少有平民知道如果,所谓的定期发情只是缺少了精液滋养的应激状态。
如果被魔力强大、修为深厚的上位者日日以精液灌溉,他们就会陷入无休止的发情,精液化作魔力被灌进肉穴深处,直到吸收,那时他们原本偏向浅灰的头发将会转为纯粹到极致的银白。
被圈养的奴隶只能靠得到主人的精液来获得魔力,而上位者们往往热衷于在比较奴隶的发色中彰显自己的实力。
白发在魔界并不常见,低等的魔族大多是一头粗糙杂乱的红发,而上层贵族们往往以墨黑发色自诩血脉尊贵纯正。
裴褚第一次见到兰殊,彼时小家伙血污混着尘土,魔力低微,发色是偏暗的灰,被他捡回魔宫后,小家伙表现得一点都不像他的族人,在修炼上的努力与天赋和他不相上下,灰发也成了耀眼的银白。
虽然在裴褚看来兰殊身形清瘦甚至算的上娇小,但他知道轻视兰殊的人将会为他的无知付出怎样的代价。
单手圈着兰殊窄细的腰,裴褚神色中罕见地透出些苦恼,怀中人从来都只是沉迷于修炼战斗,连发情期都是自己躲起来忍过去,这些日子却一反常态,这已经是被他抓到第二次爬床了。
裴褚思考时仍不忘对准兰殊的敏感处大力冲撞,一手还贴心地抚上兰殊身前翘起的清秀小东西,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顶端溢出透明液体的出口,不时剐蹭打转,惹得怀中人呜咽更甚,双手软软地抵在自己胸前。
“放开,殿下……前面,放开……唔、啊——”
兰殊眼中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银发披散,和裴褚的墨黑发丝交缠,身前身后两处同时传来的刺激让身体止不住发软无力,理智已然回笼,却不知道怎么应对眼前的场景。
裴褚仍是垂着眸,还在思考着兰殊爬床的原因,最后得出结论,自家养的小猫憋了太久,不知情欲,于是被血脉控制着顺着天性爬到了他的床上。
“放松,感受我。”裴褚抓着兰殊腰的那只手顺势抚上了他光滑的背,大力一按,甬道中的性器被骤然送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大掌中的秀气性器也跟着抖动,颤颤巍巍地流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高昂的性器缓缓软下,但又像是回光返照般弹跳两下,兰殊腿心下意识夹紧,却挡不住身体的反应,一颗晶莹的水珠瞬间从磨到发红的顶端渗出,接着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大股的淡色水液猛地从发肿发亮的尿道口喷出。
清瘦的身体僵住,似乎想要控制,腿心发着颤,勉强遏制住了水流,下一秒,更多的水液反扑似的再次泄了出来。
兰殊哀哀呜咽一声,抵在裴褚胸口的双手垂下,如同被粗长的性器顶穿了一般,只能捧着微微凸起的小腹,竟然是哭了出来。
压抑的啜泣声从脖颈位置传来,裴褚一愣,停下了在兰殊后穴的征伐,逗弄引导着兰殊性器的手也收了回来,抬起兰殊的下巴,那张隐忍着哭腔的脸露了出来。
那张对着外人清冷不可亵渎,对他恭敬顺从的面容上此时不断划下泪珠,眼睛、鼻尖、嘴巴,因为哭泣都蔓上了可怜的红,眼睛紧紧闭着,纤长的睫毛如同蝴蝶不住颤抖却始终不肯睁开。
依然硬挺的硕大性器从后穴抽出,带出水声和打出泡沫的肠液,后穴在阳具抽离的瞬间合拢,却跟着身体的啜泣张合。
伤到小家伙自尊心了,裴褚有些懊悔。
他知道兰殊看重实力,不愿意和其他同类一样在性爱中苟且生存,而是要和其他魔族一样靠自己的修炼走到至强的位置。
他原本是要教会自家别扭的下属认清自己的本能,不必对抗与生俱来的天性,却没想到兰殊的身体这么敏感,也没预料到事情会变成现在的局面。
“别咬自己。”不就是失禁,以后说不定还有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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