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迤不经意地扫过他身上的部位,眼睛就移不开了。
男人常年穿着紧身贴合的西装,裹着男士束腰,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猿背蜂腰是健身房常客不说,更是常年服用促睾药物,让本就不富裕的小叽叽雪上加霜。
这段时间,为了满足白小姐对他的偏好,他甚至用了少量的雌激素丰胸,让自己看起来更魁梧,摸起来更柔软。
为了当白羽的金牌律师,他付出的代价很大,换来的,就是这样一幅美景:撅起屁股左右晃着巨臀爬,丰硕的肉腿根部撑得裤子几乎要裂开,软肉被勒得凹凸不平,落到小腿又是修长匀称,更是突出的把人视线聚焦到那个浑圆挺翘的臀大肌上。
又因为他的上衣被洪迤撕烂了,男人用药物催大的雌化胸肌此刻又肿大了一圈,两个红粉相间的奶子垂在半空晃动,硕大的乳头时不时从两侧晃出一点诱人的桃红。
洪迤脸上的刀疤扭曲着,强制自己移开视线,只看施礼晏的整体,妈的……更骚了。
施礼晏一直在室内呆着,有个雪花花的白肉,刚刚在墙上磕得发红,一大片粉嫰的颜色在白皮肤上看着骚得要命。
再加上洪迤特别好人妻、寡妇,就为了那一对圆润的丰腴,洪迤喉头滚动,心底的抗争似乎已经结束了。
不行!
男人身上常年健身留下的肌肉柔润线条随着运动而变幻,那大圆屁股更是绝了!因为男人急促地蠕动爬行,小幅度高频率地抖着,腿根到臀尖甩出了一层肥白的大浪!
不行啊……
那小腰刚脱下来别看有点白莹莹的赘肉,现在用力,动起来可是一杆结实漂亮的肌肉腰,腹肌都整整齐齐的有六块,但又不像洪迤自己那样看起来硬邦邦的深邃,施礼晏好吃懒做,身上的肌肉线条跟蛇似的弯曲圆润,洪迤都不敢想要把那杆子微肥的蜂腰捏手上得有多舒服……
洪迤鸡巴彻底硬大发了!
洪迤努力回想着女人的身体,同时盯着努力爬行的白花花肉体,可匍匐的施礼晏突然发现跪爬会更快,无意地撅高了屁股,两瓣丰腴的肥臀分开,露出同样毛发稀疏的赤粉嫰眼子,红菊边上缀着几根细得不成样的软毛跟嫰叶点缀似的,紧紧闭合着一圈,嫩得能出水似的……
洪迤咕咚就滚了好几下喉结。
不行……不……
施礼晏忍着下腹惊人的痛感好不容易看到了门,眼前的光亮却忽然被关上了!
“咿呀——!”
一双大手不仅把门合上了,居然还有钥匙,就在施礼晏绝望的目光中把门锁上了。
“爹……不要……不要杀我……呜呜……”
施礼晏被男人捏住脚踝,像头猪一样被拖回去,免不得想到小时候男人杀猪时候的景象,以为要被杀掉了,惊恐地叫起来。
“饶了我……爹!爹啊!求求你……饶了我!我什么都能做……爹你要直接砍了我的屌都行……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施礼晏从下往上被个阴影挡住了半张脸,他两只眼跟斗鸡似的看直了眼:洪迤一只手都快握不住的大屌。
咕咚。
施礼晏笑得比哭难看,咽了口发苦的唾沫,然后就被更苦更咸的味道占领了。
“妈的…连舔个鸡巴都不会,舌头动不了了?牙齿!把牙齿收回去,吸啊!哎我操……怎么你还是笨成这样?妈的!就只会花钱胡吃海塞的主!”
施礼晏吓得快晕过去了,怎么还记得怎么给人口交,于是乎洪迤被施礼晏烂到绝顶的口活含得不上不下。
“不…唔、呜呜……爹……我…我可以的、你……你等等呜呜……”
施礼晏哭着给男人舔,还是因为过度紧张口齿磕磕绊绊,现在洪迤鸡巴都快气爆了还怎么有时间让这个慢吞吞的废物冷静?
“把脚打开,屁股抬起来。”
施礼晏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洪迤也不废话,照着他紫红的鸡巴就是一脚。
“噫!”
施礼晏惊呼一声,怯怯地顶出腰,分开双膝,更是懂事地把鸡巴提了起来,露出红艳艳的肛穴,莹润的黏膜泛出光泽。
施礼晏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哼唧两声,急促哀求道:“爹——!”
洪迤没有说话,跪下来用膝盖压着男人的双腿,从后面揉捏着施礼晏的大屁股,大掌没入软肉里,揉面团似的又掐又推,可任凭谁看了他脸色阴沉都不觉得是在猥亵。
施礼晏脑海里闪过无数洪迤惩罚叛徒的画面,血腥味隐约飘过鼻尖,猥亵?他更不觉得!更像是掂量从哪里下手,给动脉来上一刀!
施礼晏被记忆吓得又哭了起来,鼻腔浓重地哀求不断,白花花的屁股在洪迤手下扭来扭去,在洪迤看来就是在勾引男人!
大手平铺,竖着往臀缝间拍去,扇打的力气控制着,酥酥麻麻的疼痛更像是调情,酥得男人紧张的心情都融化了大半,麻麻的快感熏的他得头晕,屁股扭转的速度变得缓慢、重复,就像在讨要着手掌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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