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竟然从千年前文家那埋头苦读的二子的身份就成了大皇子的,还是说,大皇子本就是文家亲子?或者,亲女?”
“文家二子是我幼时玩伴,在此事上文家无辜受到牵连,我向父皇请求,以己身换文家一族”
“果然是传闻里的那个重情重义的大皇子,那如果事情不成呢?”
“剥离仙骨”
“你与文家次子,当真感情甚好啊”方雷烬都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什么感觉,仙骨与魔骨,两族人身体里最重要的部分,从出生时开始伴随年岁和功力开始生长,越长越与血肉相连,越是能力强者,越是会保护好自己的仙骨所在,那东西哪怕只是被轻轻触碰,都会叫人痛不欲生,更何况那东西就算转世重生,也会如附骨之疽一样时刻疼痛,可是这傻子却为了其他人剥离仙骨,本来是气那人隐瞒身份靠近自己,现在却觉得只剩下满脑的酸溜溜。
“不是感情好,是我欠他,难道魔主不知道文家平步青云就是因为次子救了大皇子一命么?”闻珺洬有些无语的看了男人一眼,这狗东西都没发现自己实际上色厉内荏么。
“就算…算了,傻兮兮的,居然都不知道带着你的小情人文二公子私奔”
“……如果只是他自己,我确实可以想办法让他死遁,但之后呢,他的亲族挚友父兄家人,我全部安排死遁么?更何况这事本就是朝堂斗争,不然你真以为我弟会那么轻松的被你的探子们偷来?”
方雷烬酸的都快冲破天了,又反应过来一些细节。“那你是故意去酒街的?”
“不是,确实是机缘巧合,我只是听说魔主好色,才维持原貌进了魔界,但确实没想到会因为旧伤而在界碑处被那防护力量冲晕。”
“……”魔主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好色到都能被这样利用了。
“所以,魔主大人,你还有想问的么?”闻珺洬感觉到男人的怒火已经被压了下去,更何况自己现在没有退路,天界那肮脏朝堂他本也无心回去,皇位又不可能由他这个死人继承,倒不如破罐破摔,随缘而生了。
方雷烬哪知道闻珺洬已经不打算回去了,他只有满心的,不择手段也要留下这人。
“问,当然要问,天界大皇子脑子里的秘密,孤会一点点挖出来”
“那…不如看看,是我更能藏,还是魔主更能挖了”
总要给他一个撒气的途径,闻珺洬知道这家伙不喜欢娇滴滴的美人,更何况是吃了憋的情况,肯定总得给他一个台阶,总比他腾出手去找天界麻烦要好。
让你离不开我也不能回去,就再也没有别人能抢走你了。方雷烬感觉自己好像从头到尾都被对方拿捏住了喜好,这大皇子领兵时的英姿飒爽,与自己两军对垒时的足智多谋,在酒街初见时的干净至纯,甚至现在被发现了身份后的淡定应对,都让他更是着迷,可就是想到,对方是为了救另一个男人才来了自己身边,好酸又好气。方雷烬的指尖好像还留着昨天晚上两人亲密时留下的细腻触感,既然已经上了我的床,那就彻底留在床上吧。
宫里最近有个小八卦,文公子和魔主闹别扭了,更准确来说是,大概是魔主单方面发脾气。有侍女晚上在门外伺候,听到门里文公子在会有求饶的声音,偶尔也有魔主气呼呼摔门离开,照着以往魔主恨不得时刻黏在文公子身上的做派,现在肯定就是闹别扭了。
闻珺洬还未从情欲里恢复过来,便听见那别扭的魔主摔了门走了,撑着腰从床上坐起来,刚一坐起来便被体内那又硬又长的假物顶得喘了半天,虽然是暖玉制的却也是个死物,并不会跟着人身的角度而变化,刚一直腰就被顶得穴肉一痛,一阵酸麻,情欲尚未落下,控制不住的一声轻吟。
他右手手腕上圈着一个金属环,雕刻精美,一层流动的金线包裹其中,扶着酸软的腰,靠坐回床上,手腕上的金属链叮当作响,每次看到这个,闻珺洬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魔主现在在他眼里就跟在生气的大狗子一样,不光不气人了,甚至还有些可爱,忽然在想,若是当初两人不是在战场上第一次相见,会不会现在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二百二十七年前,仙魔界边缘战场——
闻珺洬听说老魔主忽然丢下皇位,而原因让三界都有些摸不到头脑,至少,一般人确实不太能够理解,探子们的回禀是丧偶多年的老魔主迷上了一位人间界的酿酒师傅,但酿酒师傅不愿陪他迁居,就变成了魔主举家虽然就他一个迁居人间,至于跟仙界在边境的摩擦,那是啥,直接拍拍屁股把大印丢给了太子,至于是撤兵还是继续打,那就跟他没关系了,他只负责搬着自己的私房钱去追美男了。于是,边境就忽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尴尬场景,本来应对得有些焦头烂额的仙界忽然得以喘息,占尽优势的魔军却扎营几天毫无动静。
日光西斜,闻珺洬从百里外的边界山顶向魔军方向眺望,他相信以魔族目前将领的本事,看不到他。
整个营地里一片齐整,高层将领们尽数集合在一起,闻珺洬心头一动,不会是有什么动向吧,正准备通知下属备战,结果却见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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