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些深色的粉红。他几乎是难以自持地拿自己的阳具去捣这个摄人心魂的肉洞,将扩张不到位的后穴的褶皱都撑开,撑成一个圆润的形状。
聂鸿雪的膝盖在石板上不停地蹭着,试图膝行躲避,却还是被强行固定住了腰,狠狠地被粗大灼热贯穿着。他欲落不落的眼泪终于砸了下来,几乎全部都蹭在了身下坚硬的石板上。
施争性急,急吼吼地要直捣黄龙,却被毫无经验的后穴缠住,他完全不反省自己性器的过于粗大,只是一味地责怪聂鸿雪下面这张馋嘴让他进退不得,于是更大力地抽插着。
热烫的利刃无视阻碍地动作,聂鸿雪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施争青筋暴起的阳具是如何在他体内肆虐的,一点点一寸寸,无所顾忌地掠夺着不属于他的地盘。
抽、插、抽、插,简单机械的动作让聂鸿雪有种被一柄神兵活生生捅成了两半的错觉,他抓握住限制他自由的铁链,在困住他的束缚中获得了片刻难得的安稳。
“啊……!”聂鸿雪疼呼出声,感觉自己要被不知节制的处男开荤捅死在床上。
施争胡乱地亲着,也开始胡言乱语,说些聂鸿雪你被我操了就是脏了,不能再被别人操了,不然我会生气的胡话。
聂鸿雪根本无暇理会施争这胡言乱语,他预感到即将来临些什么,不顾膝盖擦破了皮的疼痛往前爬着。施争一时不防,竟真的被他挣脱开,性器被抽出了大截,一种难言的被挑衅了的怒火在心里猛地烧了起来,他卡住对方的腰,狠狠地把人拖了回来,用力地冲撞到深处,将灼烫的液体释放。
那灼热的液体烫得聂鸿雪一个哆嗦,刹那间难以言喻的屈辱涌上心头,他的眼泪落得一塌糊涂,嘴唇也被咬得血迹斑斑。
充满温暖液体的内壁让施争自欺欺人地感到一些聂鸿雪短暂的温情,他内心斗争了一下,还是依依不舍地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小穴装不下失去塞子的过多的精液,淅淅沥沥的往外流,白浊落在大腿上,衣物上,甚至石板上。
施争替聂鸿雪松了全身的镣铐,别过他的脸,试图一如既往地调笑对方,却看到对方死死闭着眼,脸色是灰白的颜色,他心里猛地一惊,强行拨开紧咬的牙关时,看到触目惊心的鲜红从洁白的牙齿上溢出来——聂、聂鸿雪他竟然咬舌了。
这吓得施争翻箱倒柜地找了止血的药,聂鸿雪此时根本是吃不进药的状态,施争只好嘴对嘴喂聂鸿雪吞服下。看着聂鸿雪的脸色从灰白一点点好转时,施争不敢再给人上镣铐了,给他草草用自己的衣服掩住裸体后,出门去打水准备给聂鸿雪清洗一下。
但是施争端着水盆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不见了聂鸿雪和他衣服的踪迹,丝丝缕缕的白色不明液体从石板床上一直蔓延到窗台上。
施争有些茫然地想,自己出门前,窗户是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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