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自己的水蛇腰,床单湿了一大片,全是从逼里喷出来的水。
鹅蛋粉面,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褚澄样貌明艳动人,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性感迷人。
“嗯嗯啊额……谢涣……嗯啊……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呜……”
狭小的穴口被粗大的按摩棒撑得发白,像一个鸡吧套子死死箍住按摩棒,馒头逼被高速震动震得一直在筋挛,嫩逼已经被操成了艳红色,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一股有一股的清水。
我低头注视,按摩棒太过粗大,褚澄又太瘦,平坦的小腹被撑起一道弧度,像是要撑破肚皮探出来似的。
“这才哪到哪?”我伸出手按压在她微鼓的肚子上,褚澄立马翻了白眼,呼吸急促,脸上立马就出了一层细汗,像是要窒息似的,眉头紧皱,张着嘴大口呼吸。
“啊啊啊——好痛、不要压啊啊——”
嫩白的肌肤如玉般细腻柔滑,我刚放缓力道,就听见啧啧水声,向下一瞧,我眼里流出几分笑意——
“你又潮喷了。”
晶莹剔透的水从逼里大股喷射,连带着按摩棒都往外掉出了一截,我一只手握住按摩棒的把柄,一遍说道:“你嘴上喊痛,身体这不是很享受吗?”
我突然抽出按摩棒,被堵住的淫水迫不及待地喷泻而出,浸湿了好大一片床单。
“骚货。”
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
“嗯啊啊啊——”
23
逼口合不拢,我抬起褚澄的一条腿,伸手指进去去摸。
里面就跟一潭热泉似的,我手指一伸进去,褚澄就又抖抖索索地喷出几口水。
我抽出手,在腰间寄上假阳具,假阳具是李希的尺寸,我沉下腰,在褚澄骤然睁大的眼睛中操了进去。
褚澄的反应比我用超粗大按摩棒还要剧烈。
“你、啊啊……操进来了嗯嗯啊……谢涣……”
她仰着脖子,口中吐出几乎是欢愉的叫声,这让我的动作有点僵硬。
我顿了一下,握住褚澄的腰,“你……”
褚澄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明显是要到达高潮的程度,我没问出口,埋头苦干。
被超大尺寸按摩棒开拓后的逼足够松软,我操进去并没有像操李希那样吃力,或许是女人的逼天生就湿润,我的抽插顺畅无阻,猛烈的抽插总是带出一点儿逼肉,褚澄的逼已经被操肿了。
我俯下身,捏住褚澄的脸颊,“原来你喜欢被人操。”
“嗯啊……我才没有……嗯嗯啊……是你强奸我……”
我下身动作不停,褚澄很高又攀升到了高潮。
“啊啊嗯嗯啊啊啊——”
她尖叫着潮喷,口水直流。
“你知道你喷了几次吗?”
我对她口中的强奸嗤之以鼻,“骚逼,李希满足得了你吗?”
我抽出假阳具,翻身下床,看着在床上一抖一抖的褚澄,眼中满是嘲讽。
24
“你去哪里?”
我握在门把手的动作顿了一下,转身看向已经缓过神的褚澄,“我有义务和你汇报吗?”
褚澄咬了下嘴唇,她被我玩得一塌糊涂,“你怎么样才能放我离开?”
我冷漠地看着褚澄,“自然是等我玩尽兴了。”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我们……”
褚澄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不明白……你报复我的方式那么多,为什么要……强奸我?“
我冷若冰霜地看着她,“你活该。”
我不愿与褚澄多言,打开房门离开了。
这栋别墅共有三层,知道李希出轨后,我就找了专业的设计师给我搞成了方便“惩罚”的设计。
别墅里共有三个惩罚室,两个情趣房间,以及数不胜数的性爱玩具。
我有的是时间折磨这两个贱人。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诧异地挑了一下眉毛。
“谢涣!你把李希藏到哪里了?!”
是林郁。
我与林郁之间的破事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总之我对林郁更多的是厌烦,“你手伸得太长了吧。李希是我的老公,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沉默少语的林郁只有在与我谈及李希的事情时才会话多,尽管大部分都是怒气冲冲。
“要不是你当年把我弄出国,我怎么可能让李希和你结婚!”
林郁的家族同样是连绵数代的豪门世家,不过他们家族近十几年发展不太好,现在已经是顶端豪门的末流了。
这与五年前林郁单方面与我退婚有很大关系。
林家与谢家世代交好,林郁五年前在订婚宴上高调宣布解除婚约,让我沦为了上流社会的茶足饭饱后的笑料,也让两家关系陷入了冰点。
林郁性子虽冷,但并不是一个任性的人。
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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