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娇气。到现在都还认不清自己面临的局面。
我啧了一声,给李希解开手脚上的铐链,拉着他脖子上的锁链把他拉下了床。
咚一声,他腿软地倒在地上,“啊!”他的痛呼声并没有让我心软,我继续扯着锁链往外走。
“谢涣……”
我转身去看褚澄,她一脸无措地坐在床上,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看着我。
“跟在后面。”
差点儿忘了褚澄这个贱人了。
我打开惩罚室的大门,把李希推了进去,李希脚步不稳,一下子跌倒在地,他本想对我破口大骂,但满屋子的“刑具”让他直接失了声。
我慢条斯理地蹲在李希面前,望进他惊恐万分的眼神中,“喜欢吗?我特意为你打造的。”
“你疯了吗?哪有正常人会在家里搞这些东西……”李希被吓到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暗哑。
“我正常得很。”我冷冷撂下一句话,“是你让我太生气了。”
我用力握住李希的胳膊把他提溜起来,强行带到里面,我停在两只木马面前,眼睛眨了一下。
与儿童木马不同的是,马背上竖起一根粗大的木棍,长度惊人,表面粗糙,布满骇人听的凸起。
“不、不、我不要!谢涣!放我离开!”
我天生巨力,又经过多年的训练,李希根本挣脱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压着他的肩膀,只听噗呲一声,马背上粗长的木棍全身没入李希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
李希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健硕高大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出了一层冷汗,俊美的五官痛得扭曲,他无力地瘫在木马上,随着木马的前后摇晃时不时地发出抽气儿声。
木棍上的凸起戳弄着敏感的穴肉,前列腺点被一直挤压,身前的阴茎在极度的痛苦中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尖锐的快感让李希痛不欲生,泪流满面。
“啊、好痛、我后面好痛……”
身体里面被一根木棍翻天覆地地搅动,像是被硬生生撕裂开了。一丝鲜血从后面流下来,李希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在那看着干嘛?过来。”我朝褚澄招手,褚澄恐惧之下竟然直接瘫倒在地,转头就要跑出去。
我手疾眼快地抓住她脖子上的链子,“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跑什么?”
“现在,坐上去。”我指着李希旁边另一侧的木马,向褚澄命令道。
褚澄浑身发抖,“不、不,我会死的……谢涣,你不能这么对我……”
“别让我动手。”我冷下了脸,声音暗含威胁。
“谢涣……谢涣……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呜呜呜”
“啧。”
褚澄被我扯着头发直接抓到了木马身上,木棍捅进她逼里的那一刻,一声痛苦的尖叫声爆发出来,“啊!痛!”
本来粉白色的嫩逼红肿不堪,阴唇外翻,被木棍操得一直筋挛,逼口紧缩,小腹更是明显地被木棍捅出凸起。
“啊、啊啊啊……肚子要撑裂了……呜呜呜……好痛……”
我坐在他们面前的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位俊男美女骑在木马上摇晃,心情舒畅多了。
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水。
低电流乳夹被我夹在手指间,说道:“你们两个谁先到达高潮,谁就去可以休息。两个骚货,让我看看谁的身体更淫荡吧。”
我话音刚落,褚澄就扭着屁股在木马上摇晃起来,最下贱的婊子也不过如此。
她一直比李希更识相。
在我的强压下,听话是最好的选择,至少能让自己少受点儿苦。
就像褚澄一样,在她主动的骑扭下,她很快喘着气到达了高潮,逼里喷出一股骚水。
“做得很好。”我站起来走到褚澄面前,弯腰把她从木马上抱了下来,稀稀拉拉的水浸湿了木马,逼已经肿烂。
我把褚澄抱到沙发上,又走到李希面前,他鸡巴都憋得发紫了,还没有射出精水。
我把低电流乳夹夹到他被我玩得肿大的乳头上,按启了开关。
酥麻的电流在体内迅速扩散,李希混沌的大脑突然炸开了花,“啊啊啊、痛、好痛——”
我踩在他肿大的鸡巴上,碾了两下,轻声道:“鸡巴是不是被我玩坏了?怎么射不出来了?”
李希猛烈地喘气,眼睛赤红,“不、不要踩!好痛、啊啊啊——!”
一股淡淡的精水从马眼里喷薄而出,精水又稀薄量又少,但射完精液以后,李希的鸡巴竟然还硬着。
我皱了下眉,真被我玩坏了?
我刚想着检查一下,李希的鸡巴突然开始筋挛,紧接着一股淡黄色尿液从马眼里喷溅而出,李希面容扭曲,痛不欲生地悲鸣了一声。
34
把李希和褚澄安置好以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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