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会儿,他感受到肠壁有一处鼓起的硬硬的一块,他试探着戳了一下。
陆连溪立刻变调,“嗯…啊!求你,别碰那儿了。”
乔松云突然问,“我是谁?”
伴随着问题的,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的抽插,次次撞上这块软肉,抽出的时候又几乎完全退出去。
他的右手紧紧攥着陆连溪的物什,随着后穴抽插的频率撸动几下,又堵住龟头的眼。
“我是谁?说了就让你射。”他诱哄着。
眼泪糊了陆连溪满脸,他难耐地叫着,忍受不了这种几乎地狱的折磨。
酒醒了一大半,他近乎崩溃地叫,“乔松云,是你…乔松云。让我射,让我射!”
乔松云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摇摇头说“不对”
“叫哥哥,说‘哥哥,求你让我射’,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陆连溪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又很快在他的动作下丧失理智。在宣泄与堵塞中经受地狱折磨的他终于忍不住松口
“哥哥,求求你,让我射吧。”
闻言,乔松云立刻松开了握着前端的手,左手又探进一指,两指并进一齐撞击着肠壁上的敏感点,肠壁湿软似乎出了水,黏腻之中带着点湿滑。
陆连溪经受不起这般猛烈的撞击,大声喘叫着,突然腰身抽搐,不断地做着停腰动作
“射了…射了,乔松云……”
陆连溪喘息着闭上双眼,试图将自己埋进乔松云的怀里,因为承受不住而留下的眼泪还挂在他的眼角,整个人看起来又可怜又欠操。
浴缸里水有些冷,陆连溪射出的东西漂在水里,被冲下去。乔松云重新接了温热的水,把陆连溪认认真真洗干净,用浴巾擦干了水抱到到床上。
关了灯,他上床把陆连溪拥入怀中。怀里的温热与被子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睡了一会儿,乔松云不放心,又下床翻箱倒柜找出一副包裹着绒布内环的手铐,把陆连溪的手和他的手拷在一起。
拷起来后,他果然放心多了,继续钻进被窝搂着陆连溪,在他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拥紧他。
这一夜,两个人都是好梦。
翌日,陆连溪最先睁开眼。
他被人抱着,头几乎埋在了眼前人的胸前,头顶隐隐有乔松云呼吸的热度。
他想伸出手推开,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和乔松云的右手被拷在一起。手铐内有绒布垫着,但仍然难以挣脱,他被迫保持着被乔松云拥入怀里的姿势。
陆连溪索性不再挣扎,侧躺在床上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大病初愈,回国休养了一段时间,开始打听乔松云的事情。
他知道了乔松云大学期间开始创业,毕业一年就将公司做起来了。这几年乔松云一直忙于工作,私人生活也过得寡淡清水。
最初陆连溪只是想知道乔松云过得好不好,和什么人在一起。当知道他仍然是单身时,心里就有一些蠢蠢欲动。
所以他通过魏总,搭线到了乔松云,想着和他再见一面,再让魏总给他俩制造一些相处空间。
他以为,乔松云对于再次见面不会有多少反应。
毕竟在他出国之前,乔松云和舍友的一次谈话意外曾被他听到。
乔松云舍友刚知道他们在一起,难掩震惊,“云哥,你真的要和一个男人一辈子在一起啊?”
乔松云点燃了一根烟,吹出的云雾在他眼前缭绕,“谁会真的谈那么久恋爱啊,又不能和他结婚。”
陆连溪去他的宿舍本来是要告诉他出国治病的事情,结果听到了这一席话。他最终没有选择推开宿舍门,在不告而别的情况下第二天就离开了这座城市。
几年不相见,相信双方都知道这是默认分手的意思。
只是陆连溪去国外折腾了一段时间,突然觉得,还是应该跟乔松云说一声的。
人的一生本来就短,年轻的时光更短。新鲜的事物新鲜的人多了去了,谁会保证永远钟情一个人。倒不如把握好当下,谈一段也是好的。
所以他字斟句酌地写了一封电子邮件,简单概括了一下他的境遇,再问乔松云能不能和好。邮件按照记忆中的地址发过去了,许久没有接到回复。陆连溪也就歇了再找他的的心思。
只是酒局对视的那一刻,他还是觉得忍不住。
在两人前几年谈恋爱的时候,该亲亲该抱抱,两人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昨晚他故意装醉,又不经意勾引,本以为天雷勾地火,乔松云也总该跟他做上一场。
谁知道乔松云狠狠欺负了他一顿,却并没有做什么额外之举。两个人之间相安无事,自己活像被伺候了一次。
陆连溪无声叹了口气,按照剧情接下来是不是还要给乔松云嫖资啊。
陆连溪没有纠结多久,乔松云就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乔松云先检查了手上的手铐,确认没有松动之后才将目光转到了陆连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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