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嘴。
“呜……”怜惜温柔的亲吻逐渐变得凶狠激烈,裴风在甜津津的小嘴里攻掠扫夺,勾住那香软舌尖儿纠缠不放,逼出软吟声声,很快占据上风。
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在纤细的腰、光滑的背流连一整圈,铺垫足够多后,终于慢慢向下移去,欲图捉住总在他眼前招摇乱晃、惹得他日夜觊觎的两个不安分的肉团。
却在即将触碰到的刹那,对方屁股一抬,主动落入他掌心,同时不偏不倚落座在被夹在两人中间许久、刚被释放出来又立即陷入一团绵软温热的肉棒上。
“嗯……”裴风皱了眉头,一时不察,被耍心机的小夫郎反咬一口。
“你……”他不自觉扣紧了手下的两团滑腻的软肉,用力一捏,白花花的臀肉从他掌心里溜走,溢出指缝,浑圆丰满的白面团被揉搓成难言的形状。
谢语竹娇声哼哼,扭扭腰,夹住屁股里的肉棒往更幽深处蹭了蹭,气都没喘匀便急着问道:“夫君,我的屁股软吗?”
“……”有什么东西在奔向失控的边缘,裴风身体紧绷一瞬,被他大胆的举动惊得慌忙制止,一巴掌“啪”地落下,打得臀尖儿的肉浪晃了晃,迅速攀上薄粉,也打得娇气的小夫郎重新跟他闹起来。
“你竟然敢打我~”谢语竹一拳捶在他胸口,埋怨的语气听起来却无半点气恼,更像是在欢喜地撒娇。
“你还没回答我呢,软不软呀?”他不依不饶,非要一个答案,为了让裴风有更明确的感知,屁股夹着肉棒一上一下扭得更欢。
“咕叽咕叽”,有液体流出湿润了臀缝,肉棒在逼仄的肉团缝隙里蹭动得更加顺滑,很快给干涩的柱身抹上一层水银亮色。滑嫩的臀尖儿不停撞在裴风的手心里,撞得有几滴飞溅到他的手指上。
谢语竹细喘着,羞涩道:“夫君,你都出水啦。”
裴风赧然,又颇觉无语。这水又不单是他一人出的,小哥儿那处流的水跟小溪似的,源源不断地浇着他,怎好意思说是他的错?
再蹭下去怕是要提前失守,裴风忍得辛苦,估摸着小夫郎玩够了瘾,紧紧钳制住两瓣肉臀,几近哀求道:“别动了,阿竹。”
“不行!”谢语竹不高兴地垮了眉眼,才不想听他的,可裴风的力气实在大,他挣扎几下都无济于事,气得他对准男人的乳头就是狠狠一掐。
“嘶!”裴风吃痛松了手,谢语竹立马从他身上直起腰来,高高撅起屁股,试图直接坐下去,让裴风再也反抗不能。
可他太着急,且没经验,两个肉团又过于拥挤,入口藏得太过隐秘,肉棒在湿溜溜的臀缝里打滑,一次又一次过家门不入,蹭得娇嫩的臀肉都火辣辣的疼也没能对准。他不得不退开些许,一巴掌扇在不听话的肉棒上,呵斥的声音都急得带上了哭腔:“别乱动!”
裴风:“!”这才是他要说的话吧?
小夫郎的手劲儿不算大,比起疼,更多的是又麻又爽。可他顾不得品味,紧张慌乱地想拉住气性上头的人,好声劝道:“阿竹,你慢一点,别伤到自己。”
但谢语竹全然听不进去,赘婿敢不听他的话忤逆他,他必须给点颜色瞧瞧!他已经掌握了裴风的弱点,马上就能将他拿下!
“不听不听!你别想拦我!”谢语竹一意孤行,疯狂推拒裴风想要拉他的手,抬起屁股便要重新坐下。
这回可巧,徘徊在外良久的肉棒终于进对了家门,可仅仅卡进去半个龟头,似是要被撕裂的痛感迫得谢语竹霎时变了脸色,哭着喊:“呜呜呜疼!”
裴风也差点没缓过劲儿来。先是突然进到里面去,紧接着又在入口处卡住了,最敏感的龟头还被狠狠夹了一下,刺激得他大腿根都在哆嗦,泄洪的闸口要开不开,慌得他赶忙掐住谢语竹的腰拔了出来。
谢语竹靠在他怀里,疼得眼泪汪汪,也哭得裴风心烦意乱。他忍了一晚上,任打任骂任小夫郎作天作地,都是好脾气地哄着,可谢语竹千不该万不该这般鲁莽,险些伤了自己。
泥人也有三分气性,裴风一个翻身,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单手攥住两只还想乱动的手腕举过头顶,漆黑眸底生寒,危险的语气不复从前的温柔:“阿竹,你当真以为我不会生气吗?”
“嘤……”谢语竹从未见过男人这般强硬冷峻的模样,被震慑住的同时,心跳也不受控地加快,看痴了眼。
可他稍稍一动,后面的不适便提醒他记起方才受的苦楚,眼底的泪又要涌上来,扁起嘴巴委屈道:“还不都怪你,生得那么大,我都吃不下……”
裴风额角一跳,才按下去的悸动再度袭来。他想,谢语竹真是天生来克他的,偏他还拿这人没办法。
他长长叹了口气,松开手,擦去小脸蛋上的泪迹,简短地反思道:“嗯,是我的错,害得我们小竹子差点受伤。”
谢语竹原本是在无理取闹,这下被他说得难为情了,渐渐止住泣音,羞红着脸戳他的胸肌:“也没有啦,人家喜欢大叽叽的……”
“……”裴风说不上来是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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