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要去青楼就去拉上我干嘛?”卓温渊看着疯狂扯自己衣袖的发小,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卓温渊上好丝绸制作而成的衣袖被林阳铭扯得有些变形,身体还不由自主地被林阳铭拉着走了两步。
“我都说是戏楼了,你怎么就不听呢?”林阳铭没好气的用手中的折扇拍了一下卓温渊的头:“我说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是没有开过荤。丢不丢脸?”
“是是是,像你个世子爷在京城什么都不用管,每天就想着吃喝玩乐,有情趣就玩点琴棋书画,生活逍遥自在多好。”卓温渊对林阳铭翻了个白眼,并用力扯回了自己的衣袖。卓温渊看着因林阳铭用力拉扯而有些变形的衣袖,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不差这一件衣服但这件衣服他穿了几年总归还是有点心疼。
林阳铭不依不饶的拉过卓温渊的衣袖,努力把他拉向将军府的大门“是是是,知道卓大将军忙了。我跟你讲,要是今天你不去那就是不仗义。走走走,快点不然就要错过当红花旦唱戏了。”见林阳铭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了卓温渊没办法只好半推半就的随对方去了。
听雨楼是全京城不仅是最大的戏楼,同时也是全京城最大的青楼。里面有女人也有男人,有坤泽也有乾元。其中很多的伶人名曰伶人但实则为娼妓,看上了只要给出足够的价格便可以去楼上厢房一度春宵。
听雨楼楼前,两个男人在楼前拉拉扯扯引得旁人纷纷回头观望。
“我说,都到这里了你怎么还犹犹豫豫?”林阳铭有恨铁不成钢的甩开了一直拉扯卓温渊衣袖的手,双手叉着腰有些火大的看着卓温渊。反观卓温渊则故作镇定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林阳铭拉扯乱了的衣物,微微低下头,夜色掩盖了他微微泛红的耳际。
“我这不是…”
“你这不是什么,快点走。”林阳铭没等卓温渊说完话一把把卓温渊拉进了听雨楼。
这听雨楼不亏愧是京城最大的戏楼和青楼,里面丝毫没有寻常青楼里的青楼女子劣质脂粉的污浊气味和嫖客与女子不堪入耳的调笑声,反而十分安静,只能听到客人窃窃私语和台上旦角的唱戏声。估摸着是四周点了上好熏香的缘故,听雨楼里有种淡淡的香味。
林阳铭一上来就和带着卓温渊来到了事先早就预定好的雅间,雅间在戏台正对面的二楼上,有套临窗的桌椅,坐在椅子正好可以看清台上伶人的脸。
林阳铭一手搭在雅间的栏杆上一手玩弄着手中的茶杯,扭着头看着台上正在咿呀唱戏的老生:“这听雨楼啊,可和别的戏楼不一样,别的戏楼伶人脸上化着连自己亲妈都不认识的妆。这听雨楼把妆化的很淡,方便客人看清他们的脸。”
卓温渊听了这句话暗自皱了皱眉,不就是为了让客人看清伶人的脸然后好和他共赴巫山。不知是卓温渊表现得太明显,还是林阳铭那么多年来对他的了解猜到了他所想的。
林阳铭瞪了他一眼,并放下手中的茶杯去拿桌面的折扇“啪”的一下又一次拍在了卓温渊的脑袋上:"我说,这是情趣你懂不懂?难道你会愿意和一个脸化得像鬼一样的人上床吗?”
林阳铭想了想又忽然想到什么叹了口气道:“算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林阳铭把手中的折扇甩开,开始给自己扇风。明明接近腊月天气就已经够冷了,还要给自己扇风,死要面子活受罪,面对这种行为卓温渊翻了个白眼。
卓温渊看着戏台上咿咿呀呀唱戏的伶人,看着有点昏昏欲睡。这听也听不懂看又看不明,也只有昏昏欲睡的份了。正当卓温渊撑着脑袋快睡着时,林阳铭一折扇用力地拍到他撑着脑袋的手肘上,使得卓温渊用手撑着的脑袋失去了支撑头差点磕在桌子上。
“林阳铭,你发什么疯?”卓温渊有些恼怒道。没想到林阳铭看都没看他一眼,手中用来装风雅的折扇也不扇了,眼睛紧紧盯着戏台。
“快看,听雨楼当红花旦出来了。”
“有什么好看的。”卓温渊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却也还是顺着林阳铭所看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人生了双丹凤眼,眼未被脂粉渲染成桃红色,一颗泪痣若隐若现;鼻梁挺拔却又不失秀气,肉色的鼻翼略显雅致;红唇轻启,露出了里面粉嫩的小舌,两颗虎牙若隐若现。
???卓温渊看着台上的美人,似乎万物都失去了颜色。他有些木讷地看着美人熟练的掸袖,摊手,云步,直至下台。卓温渊慢慢从美人带给他的惊艳缓过来,他猛地扭过头抓着林阳铭的手问:“刚刚那个人是谁?是不是江枫奕?”
“对啊,怎他出了名的卖艺不卖身的。换一个罢。”林阳铭惊讶于从来不混戏楼的卓温渊竟然知道当红花旦的名字。不过对卓温渊的了解如他,想必他的挚友对那台上的人感兴趣罢。
??是他,真的是他!我的小奕?,我终于找到他了!卓温渊心中狂喜,抓住栏杆的手微微颤抖。
???先帝还在时,当时的太子林丹峰与惠王林丹耀争权。而卓温渊的父亲卓英崇是坚定不移的惠王党。为了不让太子党抓住把柄,卓英崇把妻子方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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