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抖了一下。
“不用紧张,放松,听我的来做”
江晚时这才发现他肩上的是一根藤条,整个人差点没飞起来,身体没放松反而更紧张了,害怕某个时候惹得程疏不高兴直接给他来一下。
程疏看着江晚时,整个人根本放松不下来,就像炸毛的猫咪一样,无声地叹了口气,转到前面,蹲下身和江晚时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相信我,嗯?”
有了对方的安抚,江晚时莫名其妙的安定了不少,程疏忽然捏住他的下巴,唇与唇相碰,江晚时慌张地闭上了眼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有点喘不过气了。程疏适时地松开了,起身用藤条点了点他的肩膀把人唤回神。说:“先来设置一个安全词。”
没想到江晚时这个新人新的不能再新了,他疑惑地问:“安全词??”
程疏:“……当支配者与臣服者面临一个造成其中之一或双方不舒服感的场面时,安全词可以成为将问题警告给支配者,并且立即停止场面进行的词语。简单来说,就是你认为自己已经不能再承受的时候,说这个词,我会停下来,无论我在做什么。明白了吗?”
看了看江晚时的表情,程疏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警告说:“但是这个安全词不能乱说,除非你真的达到极限或是触碰底线了,否则我会毫不犹豫停止我们的关系,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江晚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想了想,最后说:“sun”
程疏皱了皱眉,最后问了他一遍想清楚了吗,确认了以后说可以。
“另外,你在游戏里面应该称呼我为先生,知道吗?我不对你的自称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像刚刚那样用‘我’来称呼自己”
江晚时有点疑惑:“可是刚刚你不是说在游戏里面的是主人和奴隶吗?”
“还有,要询问问题时应该先加一个尊称,用“您”来指代我。因为我们还没有确定的关系,只是试一试不是吗?”程疏一一为江晚时解答这些问题。
江晚时:“嗯……”忽然想起刚刚程疏的话,又小声加了一句“先生”。
程疏没在这些细节上计较,毕竟是第一次,来日方长不是吗?
“现在我们来讲讲你的姿势,实在是……”一言难尽。
程疏不满地用藤条敲了敲江晚时的腿,江晚时被吓的一激灵。
“腿分开,再大一点”江晚时努力分开,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束缚的普罗米修斯一样,他比普罗米修斯还惨点,他的一切都无所遁形,私密的地方门户大开,敞开在程疏面前。
程疏却好像不在意他的心理活动,继续挑剔着他的动作,“手背后,腰挺直”
“把你的肩往后用力,舒展开,膝盖再分开大一点。”
在江晚时不知道被那藤条敲了多少下以后,程疏总算是满意了。
不得不说程疏的眼光不错,江晚时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种肌肉大块的健美先生也不是弱不禁风的奶油小生,一层肌肉均匀地分布在身上,带着青年人的美感和气质。真有意思,明明江晚时已经是个大学教授了,身材却仍然出奇的好,身体白皙修长,跪着的时候小腹紧绷,那一对蝴蝶骨令人赏心悦目。程疏的眼神暗了一瞬,喉结上下滚动。
江晚时紧张地保持姿势,惴惴不安地等待着程疏发话,可等了半天,身后都是一阵寂静,只能偶尔听见走动的脚步声。久到江晚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没办法,那风实在是让他感觉凉凉的,身体都有点撑不住这么标准的跪姿,程疏的手放在他头上揉了揉。一边说着“做的不错”一边用藤条的一端戳着他的后背往下压,江晚时顺着藤条的力道趴下,心中还在想那一句“做的不错”,他一下子不明白那莫名其妙的满足感是从哪里来的。
程疏又调整了一番他的姿势,虽然还比较生疏,不过好在我们江教授天赋异禀。至少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这适应的能力算的上优秀的了。
程疏看着趴在地上的身影,藤条毫不留情的点着江晚时的腰部一压再压。江晚时觉得自己已经要折断在那里了,纤细的腰肢不住发颤,有种摇摇欲坠之势。腰好酸,好疼。他忍不住开口求饶:“我真的压不下去了”
程疏盯着身下人,臀部被逼得翘起,整个背部呈现出一条流畅的曲线,隐隐看得出他在颤抖,却仍然尽力坚持。可是程疏不满足于此,他温柔地说:“嘘,别讲话。”,然后用了点力气,手臂一挥,藤条抽在了江晚时的背上。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程疏的话,就猝不及防地遭了一下,一声“啊!”脱口而出。出口以后他才想起刚刚程疏说的话,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像是回应他的心声一样,又一阵破空声,藤条抽在了他的背上,与刚刚那一下形成一个“x”的形状,却比刚刚的重了一些。这回江晚时学聪明了,没叫出声,自然也没有再一下的惩罚。
忽然他的腰上一片冰凉,是程疏踩着他的腰往下压,江晚时一下受不住了:“啊!不行的……好疼,不是,真的下不去了!”后面的人像恶魔一样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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