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琳彻底醒了。
诺伊斯她颤抖着,感受到身后传来几乎凝固的杀意。
所以,你那副淫浪至极的样子,是给乔舒亚看的吗?诺伊斯的声音冷得像是来自地府的寒冰。
不是的!穆琳尖叫起来,诺伊斯你听我解释!啊!!!
两根阴茎以凶残的力度狠狠捣入她的身体,几乎要将她捅穿,猛烈的电流夹杂着酸痛直冲大脑,眼泪瞬间奔涌而出,解释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诺伊斯按住少女的后颈,将她死死压在床上,分身狂暴地一次次贯穿那具颤抖的身体,几乎要将两个囊袋都挤进紧致的肉穴里。
穆琳组织不起完整的语言,只能在要将她击碎般的侵袭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往日能让她爽上天的肉棒此刻成了真正的侵略者,没有撩拨她的快感,没有任何变换的技巧,只是最简单粗暴地侵犯和占有,暴戾地捣入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少女抓着床单拼命着向前爬,试图从那残暴的抽插中逃离。但很快便被拖了回去,提起胯部继续被操干。
拍在她屁股上的巴掌带上了力度,每一下都抽得她火辣辣地疼,整个臀部被打得亮红一片。
穆琳现在才发现诺伊斯使出全力时有多恐怖,粗长的凶器残忍地碾压着她的花心,内脏都仿佛要被捅烂。剧烈的酸疼在药物作用下化作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掀晕过去。肉穴中的软肉痉挛着紧缩,又被肉刃强硬地破开。
不!我错了!啊!!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语无伦次的尖叫最终化作无助的痛哭。穆琳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死了,虚弱无力的身体在几乎永无止境地插干中本能地抽搐着,将她推向崩溃的极限。不断有晶亮的液体从被肏干的肉洞中涌出来,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液。
少女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地抽泣着,蜜穴深处的花房在长时间的顶弄中已经被操软,无力地微张开口。
诺伊斯一个凶狠地挺入,坚硬的肉棒破开酥软的子宫口,蛮横地碾入娇嫩的花房。
啊!!!!穆琳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疼得浑身发抖。神官的分身在捅开那道窄小的入口后,几乎每一下,都深深捣入被打开了入口的子宫里。粗壮的龟头碾压着鲜少被进入的肉壁,顶得少女冷汗直流。
不要求你穆琳脸色惨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当滚烫的精液终于汹涌地喷射进子宫时,她只能抽搐着发出小猫般微弱地呜咽,保持着被两根阳具钉在体内的姿势,瘫软下来。
子宫口在肉棒退出后便迅速合拢,将满满一肚子精液都深深锁在花房里,并没有多少流出来。
在诺伊斯拔出阳具后,少女失去支撑的身体像个破玩偶一般倒在床上。穆琳眼光发直,盈满了泪水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波光粼粼,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一副快要坏掉的凄惨模样。
神官脑子冷静了一些,伸手理了理她脸上被汗水浸透的碎发,凝视着那张面无人色的小脸,心想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火。
诺伊斯我不是那个意思穆琳低声啜泣着,她在被诺伊斯操干时喊了别的男人的名字,但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是我冲动了。诺伊斯轻叹了口气,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穆琳今天的反常恐怕是被人下药了,不然不会在那样粗暴的侵犯下还能高潮不断。
你好好休息吧。他摸了摸穆琳的头,眼中寒光一闪,敢给他的侍魔下药的人,他绝不会轻易放过。说完便起身向门外走去:我去找乔舒亚算个清楚。
穆琳心脏一紧:不不要!不关他的事!她慌忙想拉住诺伊斯,绵软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在床边一手撑空,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短促的惨叫声让已经走到门口的神官回过头,无奈地又走回来,扶起狼狈地摔倒在地,没有力气自己爬起来的魔女。
穆琳一把死死拽住他的衣服:不要伤害乔舒亚!他是好人。
她紧张的样子让诺伊斯心里再度升起一丝不快,扫了一眼她赤裸身体上那些被人淫弄的痕迹,声音阴沉地嘲讽:好人?欺负你,给你下药的好人?
他没有欺负我诺伊斯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让穆琳忍不住直哆嗦,声音瑟索着低了下去,不是他干的。
好,那你告诉我,侵犯你的人,究竟是谁?诺伊斯盯着她的眼睛,依然没有减轻对乔舒亚的敌意。贞操带是在他那里解开的,能将精液射进穆琳体内的人,就算不是乔舒亚本人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穆琳不敢跟他对视,眼神躲闪地低下头:是沃德的名字到了嘴边,却突然哽在了那里。
弱小的人注定要被玩弄,没有人可以救你。清冷的女声在脑海中响起,让她原本想说的话再也难以说出口。
诺伊斯那样的疯子,干出为了个宠物闹出人命,被废掉一身本事逐出教廷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他现在因为修复神器元气大损,能不能赢得了尤金娜还两说。
我没趁机要他的命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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