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立场
送走天使等人,朱浩诚迫不及待的去到父亲跟前问,「爹,这圣旨究竟是何意?您做什么了?」
朱博文瞥他一眼,「你这是在质问为父?」
「儿子不敢,儿子就是太着急了。」朱浩诚再急也不敢再把父亲惹恼了,身为长子,他比其他弟妹更清楚父亲和花伯父是什么样的交情,别人家既便是世交来往时也会掺杂着利益,可这两人不是。
记得有一年父亲惹得皇上不喜差点被下放,是花伯父绕了不知几圈才将事情给揭过去,后来父亲几年不得升迁,也是花伯父明里暗里的帮忙才将路走顺了,他能理解父亲护着花家,可前提是不将朱家搭进去。
「爹,您想想子文,想想家中其他孩子的将来,儿子知道您重感情放不下花家,可只有我们好了才能更好的回护花家,若是朱家也扯进了泥潭里我们能指望谁?」
朱博文沉默片刻,深深叹了口气,转而看向次子,「浩东,你怎么说?」
「我当然也不想朱家出事,可芷儿是什么性子经过这一年我也看得出来,不该沾的东西绝对不会沾,就比如她这一年做的买卖,除了吃的她什么都不做,是不会吗?但是我们手里还抓着她给的肥皂方子,我觉得是她知道轻重,做点吃食别人就是再眼红也没有触动太多人的利益,便是如此她也没有吃独食,而是桩桩买卖都给自己找了保护伞,她知道这样才能保平安,我不相信她会惹出什么大乱子来,即便真有麻烦那也不是她主动找来的。」
朱浩诚在父亲面前不敢高声,在弟弟面前却无所顾忌,冷笑着问,「说得好听,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旨意是什么意思。」
「问问芷儿不就知道了。」朱浩东就看不惯兄长这还没弄清楚是什么事,就一副避之唯恐不急的样子,之前说要把朱姗嫁到花家时怎么就那么开怀了。
朱博文看了眼次子,他们这些人家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好像家家都是小儿子比长子要出色,之前他还觉得自家这个还算好,如今看来却也不过如此。
独木难撑,在朝中同样如是,所以才会出现结党的情况,他看似谁也不靠,可和花家素来就是绑在一起的,不止因为他们是姻亲,还因为他信得过的只有一个花屹正,就是孙备都得往后排。
背着双手,朱博文看向一脸忧色的老妻,「没什么大事,你派人去一趟花家,让芷儿和那位陆先生过来一趟。」
都已天黑了还叫人过来,哪里是没事的样子,老太太心里紧了一紧,却也不多问,「枝娘你去,尽量快一点。」
「是。」
「行了,摆饭吧。」
经老爷子这一提醒众人才记起来忙忙活活这么久自个儿还没吃,顿觉饥肠辘辘。
草草吃了个饱腹,朱家的男人包括朱子文都进了书房,朱博文吩咐管家,「芷儿来了带她过来便是。」
「是。」
一落座,朱浩诚急赤白脸的就要追问,可当他抬起头来,迎上父亲淡淡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全给嚥了回去,他低下头去,不敢再捻虎鬚。
朱博文心里失望,在孙子面前却也不能教子,只能摇摇头道:「芷儿今日白天已经来和我通过气,皇上看上了她做买卖的本事。」
朱浩东一喜,「这是好事啊,要是芷儿能帮皇上多赚点钱,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就放花家人回来了呢?」
「做梦。」朱浩诚轻哼,「若是皇上真高兴就不会这般态度。」
朱博文不理会两个儿子,看向若有所思的长孙,「子文,你想到了什么?」
「京中有一个传言不知祖父您有没有听过,言表妹有点石成金的本事。」朱子文眉头攒起,「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有意为之。」
「倒是听同僚打趣过,传言很广?」
「是,几乎满城皆知。」
朱博文想了想,摇头,「不好说,要说有人有意为之,可没人知道皇上想开凿运河,不知道这一点他们如何算计得到,可要说没有人在背后推动我也不信,总有那不安好心的看不得花家好。」
可这会几人的注意力已经没在这个传言上了,他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朱浩诚问,「开凿运河?通哪里?之前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且如今国库空虚,今年又因为天灾免了赋税,没有进项只有支出,拿什么来建新的运河?」
「所以皇上要用芷儿。」
「皇上既要用芷儿为何态度又是这般?」朱浩诚不相信事情这么简单,「那道旨意儿子怎么瞧着都不像是好事,而且皇上为何要说那一句去和花家做伴?是不是因为我们朱家一直护持花家惹了皇上不喜?」
「要不喜早不喜了,哪用等到现在。」朱浩东又把话给堵了回去,正欲再堵大哥几句就听得管家的声音从外传来,「老太爷,大姑娘来了。」
「快进来。」
来的却不止花芷一人,顾晏惜也来了,两人刚用过饭就见到了枝娘。
知道外祖父接到了旨意,又听枝娘说了圣旨上的内容,花芷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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