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先是一截极细的腰肢被鹅黄的绸缎裹着,拧出折枝一般的弧度。
戏子轻轻地将按在手中的折扇“啪”的一下打开,将眼角一滴嫣红的痣连同诡艳的面庞隐于扇后。
半遮半掩中,一段浓稠哀艳的唱词如流水一般潺潺流出。
这一曲垂萤也不知名唤什么,只听得唱词在念又听不真切,但那些字眼又像堆砌到人心坎的缝里。
戏子开始慢慢地踏出戏步走动着,其身段、唱腔无不登峰造极,一开口便仿佛人从戏里走出,哀哀戚戚扯着人的心肝连着一块疼,又像被扯着拉进一片诡异氛围,简直如梦似幻,如痴如醉,纵是对戏曲毫无造诣的人,也不由得陷在这凄绝的氛围里。
终于垂萤瞧清了地上戏子的脚印连成一片,是一朵盛大的红莲花,血森森地。
戏伶最后无比凄艳地“通”的一声跪在戏台上,双手合十,边快速地拍手,又迅速合十,随着这个动作不停的跪拜,嘴角显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跪拜那朵血莲花。
垂萤终于看清了戏伶的容貌,也弄懂了,戏伶是在祭拜神明,他唱的是祭神词。
怪不得自己听不懂……那初遇场景叫垂萤毕生难忘,并不辉煌的场景里,因为戏子的祭神戏显得简直是怪诞美绝到极致。
但见又红又黄的一片,耳穗、戏冠、雪白的长发都在随着摇曳,一个诡艳又疯癫的戏子笑着祭拜神明。
自打暂住到垂萤府邸,戏伶每天夜里都会在血丝般的红月里吊嗓子唱戏和杀人。
作为神秘又当红的旦角,容貌病态又柔和,也是戏伶矛盾性子的反应了。
当下的富贵人家的子弟都显少有人没有恶习,尤其是这般三教九流之地,婆罗月自然也是,男的公子哥去狎妓或者找兔子满足那胯下几两肉。
戏伶是双性人对做爱犯恶心,自然也要找乐子,就要人的命来满足腿心畸形的欲望。
其实,打住到垂萤的府邸里之前,是一次红月里深夜,杀人后他腿心突然一阵从子宫深处传来的足以酥麻时,发现的。戏伶几乎吞不下,只发出长长的喟叹,嗓子又淫又娇,几乎被本能控制了。
他用手沾着死尸还在往出流出的鲜血抹到废物女穴上,女穴里头被未知的欲望在胡乱翻搅着,似乎馋得不行。
戏伶几乎当时就跌坐在地,而后,砍下了死尸的手指,怕自己真的用女穴在尸体上自渎,跌跌撞撞地把自己塞进小胡同里。
戏伶把长衫下的裤子脱了,女穴不断流出透明的水液,用手指碰了碰肥嫩的逼唇,细腰甚至抖了抖,太爽了。
红月下,那肥厚的女穴瘙痒地微微肿着,鲜红的血仿佛是诱人的处子血。
戏伶用掌心狠狠拍了两把穴肉,眯着眼睛喘了一口气,他莹润雪白的胸口一阵阵剧烈起伏,在几乎抑制不住想把死尸的手指插进女穴里狠狠翻搅一便。
终于戏伶咬着朱红的下唇,拿起匕首,给自己的女穴缝子狠狠来了一下,差点划到小阴蒂。
自从那天,戏伶每每杀人他的腿心那隐秘的地方都在颤动着,叫嚣着如果砍下人头的时候被脖颈的血液喷射满全身该多么欢愉啊。
而今,住到垂萤府邸里,戏伶是纵容自己的欲望的人,他照着脑子里的疯狂想法做了。
在红月里,露出微笑着脱下了青色长衫,用手抚摸过莹白细润的身子,粉粉的奶头和鸡巴。
而后直接砍掉了人的头颅,被鲜血喷溅被全身的那一瞬间,撩开鸡巴,果然女穴痉挛着流出透明的水线,仿佛是潮吹一般漏出水液,混合着鲜血不断翕合着,想被野兽一般的啃咬舔舐。就像水线一般,红里带清顺着腿根滑落。
戏伶又用刀柄磨了磨逼,不知是在自说自话,还是哭腔又似娇吟:“求你了,听话好不好……”
戏伶赤裸着漂亮身子,看起来就像是欠肏的妓一般,恨不得用刀柄直接捅进废物女穴,但那样一定会想要真的鸡巴的,会被肏大肚子的。
女穴沉甸甸的,好像在叫嚣着被捅到最深处,在杀死对方的时候被狠狠捅进来,砍掉对方的头,借着死尸僵直的鸡巴来满足吧……
这时,戏伶快红了眼,突然清明起来:“垂萤,你看见了,不要躲,我好怕……”
戏伶先前其实也有怀疑过垂萤下的咒,但是那之前他就女穴不舒服了,更多是他的年纪已经到了该发骚的时候。
那么多双性人女穴作祟甚至想被狗肏,不是没有道理的。
是的,戏伶是个双性人。他从来没有想过隐瞒过他比正常的男人多一口女穴的事实。垂萤如今在这种情况下也全瞧见过,甚至看到红月了,戏伶悄悄地又卑劣地用鲜血淋女穴满足,真是太难过了。
伴随着戏伶那句哭腔的我好怕的尾音,垂萤贴了过来,俯在戏伶的肩头,以衣带遮住了眼睛,柔声细语:“我不看你,但你回答我的问题。”
顺着爬俯着在戏伶肩头的动作,纤长的指尖顺着雪白的身子锢住细腰,整个人如同一条蛇将戏伶赤裸的身子缠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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