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双性人,但你也可以摸这里。”
婆罗月也知道光看拍卖的照片就知道,小婊子女穴那里一根手指都难肏进去,何况是婴儿小臂的鸡巴,要扩张成熟妇逼。
就是摸着垂萤小小的女穴玩玩
小婊子垂萤终于察觉对方的坏心思,一心只想动他的批,丝毫不是买来当攻的,就哀凄凄说:“我可以为你口,为你摸,小逼疼,小逼吃不下的…”
小婊子垂萤讨饶时,那殊丽的脸颊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霜雪化了,活色生香,无边艳色在那柔美的眉眼间迂回流淌,眼尾通红,几乎带着类似蛊惑的妍丽。
要知道,买定离手,即使是之前标榜处女攻也得挨鸡巴肏,变成抹布受,谁也阻止不了。
那么分专区,只是唬这个漂亮的稀奇珍宝,看着自以为是攻还有处子膜的小双性人被肏开子宫时的笑话而已。
多有趣啊。
婆罗月把小婊子领回了家。
婆罗月和小婊子一起好久了。
垂萤本就是双儿,体质阴寒,身子又虚了,在婆罗月膝上枕一会,怎的就又昏睡起来了。
婆罗月倒是有一把没一把摸着对方绸缎一样的紫灰长发和细腰。
垂萤开始被他吓着了,肯扒拉开鸡巴,露出下头的女逼就半根手指吞吃的也废力,眯着眼就舒服的蹭他,叫人疑那些双儿怎么吃进鸡巴的。
现在是欲发持宠而娇,小婊子这半根手指也不吃了,央着他指尖磨穴,活像只勾人的淫狐,鼓鼓的小逼水盈盈的,纤薄的软腰,细白盈润。
垂萤一向只顾自己贪欢,一点点就餍足,又娇又淫,再摸就躲了。勾搭着人,也不想身边的男人是不是能将他护着的女穴肏开了,只能可怜兮兮的挨肏。
坏脾气的小婊子垂萤将女穴从手指上挪开,好好地藏起来,在婆罗月怀里窝着,小奶尖贴着冰凉的料子,不知道的以为这小婊子逼肉被贯穿了不知多少次。
居然用婆罗月的手心舒舒服服地磨起了鸡巴,艳色的眉眼都活泛开来。
婆罗月分明还没满足,只是小婊子垂萤只要手指磨磨就爽了,那么嫩的穴,他也舍不得肏成熟妇。
婆罗月低下头,雪白的发丝与紫灰色的长发交缠着,又一次打量怀里的雪白身体和那根正亵渎他的鸡巴。
这个姿势,小婊子下面的缝倒是能藏住,要是被透批,那么大的鸡巴塞进去,捅大了,就藏不住了。
到时候垂萤大概会挺着这可怜的小鸡巴露出下头藏不住的熟妇逼可怜兮兮地拿阴蒂磨自己吧。
其实小婊子身上女性特征很不明显,就有一口小小的废物逼,脸倒是柔和又媚惑。
小婊子垂萤见婆罗月低头看他,就又蹭他,像是不知男人怕勾火似的,丝丝长发遮了半个暖玉般的身子。
甚至大胆地用艳语勾火起来“他向来疼我,哪怕肏到一半吞不进了,疼了,也要拨出来的。”
婆罗月听着小婊子垂萤这话,觉得他其实比这还过分,吊着人不知多少春秋,也不给日批。
婆罗月就用素白的手指压着垂萤的那口小小的玉质似的穴,一寸寸往上滑去“这里的小子宫,不肏开怎么灌精打种。”
约莫怕被透批,小婊子垂萤胆子太小,果然怕了。
婆罗月那眼神有一丝懒惰无趣,却又美目流转,暗送秋波,又懒懒散看着眉间像是挂着病态的蛊惑。
素白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给垂萤捋着阳具和摸着女穴,垂萤就喜欢手指这种细的浅的,约莫就是一点点堆雪似的欲,勾人又脆弱,将原本合成一道窄缝的穴口撑得微微敞开,平时最多和婆罗月抱在一起拿指尖轻轻地磨,直到身下整的小毯子洇开一滩水。
“酸…”
婆罗月只得放轻了,哄着小美人,“只是半个指尖。”——人家哆哆嗦嗦地软逼裹着半根鸡巴,他倒好,只是手指就撑了。
小美人轻轻地拽他,被迫吃进一根手指,顶的哀哀地,“疼…”他退了出来,窄缝边有点红,他轻揉着小缝。
处子不狠心一次肏进去,几次都是疼。
可小婊子这么娇,眼眸失神的啜泣着,濡湿了他眼角愈发艳色的泪痣。
那清清冷冷玉做的人便发出一声低泣,凄艳又哀绝。
那殷红软穴只吞吃过雪白美人的手指。
婆罗月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用自己的女穴和垂萤磨逼,定会将盘踞在自己指尖的美人蛇玩得千娇百媚、泣不成声了。
垂萤软软的女批缝子也被人舔得湿漉漉的,他还是纯情和害怕的,而且在垂萤印象里,摸摸舔舔、舔舔嘬嘬很舒服,在多就胀疼了。
他不小心捅疼过自己,觉得那里实在不能捅进去个大东西,用批唇裹着,体内又酸又空的感觉太难过了。
垂萤怕被上了,脑子又还不好使着,所以还露着小小的批坐在对方鸡巴旁就试图和婆罗月商量,说可不可以不透批,他实在害怕得不行。
还说能不能帮他一起瞒着,别肏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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