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罗月分明还没满足,只是小婊子垂萤只要手指磨磨就爽了,那么嫩的穴,他也舍不得肏成熟妇。
婆罗月低下头,雪白的发丝与紫灰色的长发交缠着,又一次打量怀里的雪白身体和那根正亵渎他的鸡巴。
这个姿势,小婊子下面的缝倒是能藏住,要是被透批,那么大的鸡巴塞进去,捅大了,就藏不住了。
到时候垂萤大概会挺着这可怜的小鸡巴露出下头藏不住的熟妇逼可怜兮兮地拿阴蒂磨自己吧。
其实小婊子身上女性特征很不明显,就有一口小小的废物逼,脸倒是柔和又媚惑。
小婊子垂萤见婆罗月低头看他,就又蹭他,像是不知男人怕勾火似的,丝丝长发遮了半个暖玉般的身子。
甚至大胆地用艳语勾火起来“他向来疼我,哪怕肏到一半吞不进了,疼了,也要拨出来的。”
婆罗月听着小婊子垂萤这话,觉得他其实比这还过分,吊着人不知多少春秋,也不给日批。
婆罗月就用素白的手指压着垂萤的那口小小的玉质似的穴,一寸寸往上滑去“这里的小子宫,不肏开怎么灌精打种。”
约莫怕被透批,小婊子垂萤胆子太小,果然怕了。
婆罗月那眼神有一丝懒惰无趣,却又美目流转,暗送秋波,又懒懒散看着眉间像是挂着病态的蛊惑。
素白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给垂萤捋着阳具和摸着女穴,垂萤就喜欢手指这种细的浅的,约莫就是一点点堆雪似的欲,勾人又脆弱,将原本合成一道窄缝的穴口撑得微微敞开,平时最多和婆罗月抱在一起拿指尖轻轻地磨,直到身下整的小毯子洇开一滩水。
“酸…”
婆罗月只得放轻了,哄着小美人,“只是半个指尖。”——人家哆哆嗦嗦地软逼裹着半根鸡巴,他倒好,只是手指就撑了。
小美人轻轻地拽他,被迫吃进一根手指,顶的哀哀地,“疼…”他退了出来,窄缝边有点红,他轻揉着小缝。
处子不狠心一次肏进去,几次都是疼。
可小婊子这么娇,眼眸失神的啜泣着,濡湿了他眼角愈发艳色的泪痣。
那清清冷冷玉做的人便发出一声低泣,凄艳又哀绝。
那殷红软穴只吞吃过雪白美人的手指。
婆罗月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用自己的女穴和垂萤磨逼,定会将盘踞在自己指尖的美人蛇玩得千娇百媚、泣不成声了。
垂萤软软的女批缝子也被人舔得湿漉漉的,他还是纯情和害怕的,而且在垂萤印象里,摸摸舔舔、舔舔嘬嘬很舒服,在多就胀疼了。
他不小心捅疼过自己,觉得那里实在不能捅进去个大东西,用批唇裹着,体内又酸又空的感觉太难过了。
垂萤怕被上了,脑子又还不好使着,所以还露着小小的批坐在对方鸡巴旁就试图和婆罗月商量,说可不可以不透批,他实在害怕得不行。
还说能不能帮他一起瞒着,别肏他,那里肏开了身子会发骚,会有小奶子就会被发现的,他不会把嫩穴给人肏的,对着一个鸡巴硬了的人坐怀里这么勾搭也是头一份,太乖了,除了不让透批。
婆罗月那手指一直作乱,垂萤哀求地小声说。
婆罗月纤细的指尖划过垂萤的薄薄的红唇,停留在那颗喉结,点了点“可是,你不知道你被人喂了不该吃的吗?”
“没有感觉女穴不舒服吗?是不是从鸡巴射不出来了?”
“你需要女穴才能射出来,我也不会动你的阴蒂、女穴尿孔,也不会趁机玩坏你的小批,比如打阴蒂环。更不会肏你的阴道,如果你想要了,我会让你爽的。”
垂萤失语,漂亮的暗紫色眼睛蒙着层影,“那你,怎么爽,找别人吗?”
“我是个变态,看着你,我一会自己打出来就可以。”
“我喜欢看你自渎”
“………”垂萤不说话了,手虽然还捂着小批,挡着不让人看,但显然态度有所松动。
婆罗月唇边笑意加大,接着诱哄道:“阿萤,你要小玩具,还是我给你摸摸。不破处,不会疼的。”
“我要你的手指,唇舌,轻轻的。”即使那么轻,垂萤还是流了泪水,美人轻轻垂泪,紫灰发如锦缎震颤,又不敢乱动身子,小批被指尖欺负的微微泛着粉红,嗓音甜腻又柔媚,说出的话却不是发情的语句:“总是发情…我只想要一具干净身子。”
“你最干净了…”哄着哄着,婆罗月倒也真没怎么动那口小小的批,而是伺候起了前面的鸡巴,居然真的想把垂萤捧在掌心。
垂萤只摸了两下批就受不了,要泄,婆罗月就用冰水给垂萤洗了阴唇,内里是处子摸不进去。
垂萤还缠着他,婆罗月突然不知该怎么对那口娇嫩的穴,他怕太疯直接把垂萤肏成熟妇批。
被美人垂萤影响的,婆罗月也觉得透批会弄脏内腔,还要洗,可能怀孕,美人又太害怕,蹭蹭手指就爽了。
垂萤刚爽快了一点就清醒了些又缩了回去,紧紧盯着婆罗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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