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暮流张开眼睛,就是笑着的宋淑。“早安。”宋淑对他说。
暮流看到宋淑与身边的警员,大概明白过来了,自己在医院里,身体没有不适。手被人紧紧攥住,传来热意。
“那警员小姐,我们就先回家啦。”宋淑向身旁的警员示意,然后转过来摸摸暮流的头:“回家吧。”
暮流呆呆应下了,连宋淑摸自己的头这件事情都没计较。他的心里有些复杂,有些矛盾,一方面知道自己没有错,另一方面又在责备自己。只是宋淑没提这件事,他也不想主动提。如果能就此回归之前的生活,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就好了。
出院的手续很快办完了,宋淑牵着暮流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暮流有些害羞,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宋淑抓得紧。“牵什么手,多大的人了,不害臊!”暮流的声音很小,又羞又恼,还有一丝得意。他虽然觉得老夫老妻还搞这种年轻人的拉拉扯扯有些不合适,但是又为自己和妻子感情和睦这件事不由得得意起来。他面上不显,耳朵却红得透彻。宋淑笑他:“自己的老公,牵个手也不让吗?”宋淑举起牵着的手,在暮流眼前晃了晃。暮流侧过头,不看也不答。宋淑轻轻吻了吻暮流的手背,换来暮流结巴地指责:“你!你你你你!不知羞!”
暮流爱他老婆。
他老婆的一颦一笑在他眼里都美,什么动作都爱。宋淑亲吻他,他的心就狂跳起来,结婚二十来年,虽说日子已经平淡,今日看来,爱意却是从未平淡,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暮流虽羞红了脸,到底没放开那双手。
回到家里,一切都一如往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就好了。
暮流被身体深处传出来的痒意折磨时,这样想。那是他出院之后的第三天,也是被轮奸后的第三天。夜晚,他的身体不自觉的热起来。小穴深处收缩蠕动,痒的要死,想要被狠狠操进来。暮流不想动,被强奸时也就算了,现在甚至主动想要被操,到底算什么啊!他咬住下唇,手向前方伸去。
说实话,他连自慰都少的可怜。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不成体统。他和宋淑结婚的早,结婚之后就更没自慰过了。宋淑不是什么保守的性子,想要了就大大方方的求欢,反而是暮流一边害羞一边扭捏地做。
所以暮流也没什么欲求不满的时候。即便因为生理原因站起来,他也只会冷静下来等它自己平复下去。暮流吞了口口水,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好久没有自慰过,他的动作生涩,只是脑袋里突然想起被强奸时教的技巧。他脸色白了几分,甩甩头,将那些记忆都甩走。不管是强奸也好,还是这种知识也好,他总觉着脏污不堪。他用手去撸动自己的肉棒。很舒服,但是不太够。他皱了皱眉,最后还是不自觉的用上了那些技巧。前方舒服着,后方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烈。情欲燃烧着理智。
“不行”他咬一口自己的手,试图拉回一些理智,但是效果并不好。他反而将手指塞进嘴里四处探寻,回忆起被强奸时是如何被玩弄舌头与口腔的。所有手指都被沾上了湿哒哒的口水。他的手向下伸,碰到穴口。穴口已经开始不自主地呼吸,吐出些淫水出来。他把手指插进去,一边插一边迷蒙地努力睁开眼,只觉得眼前都是又长又粗的肉棒,都插进来才比较好。他的腿夹着被,磨蹭着肉棒,后面的穴被手指插得淫水四溢。
“不、不够。”他有些急切,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手指插得更快更深,但是依旧不够深。他试图继续扩张,扩张到整个手臂都能进去的程度,他想去挠深处的敏感点,求那里不要再瘙痒了。
宋淑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了。”她走到卧室,对着里面的暮流说。
暮流像是一下子被唤回了,缓慢地转头,泪水流了满脸。此刻他再不能去管些什么大男子主义,男子不能哭的屁话,只是觉得又难过又羞耻,甚至开始厌恶自己。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像那些人口中说的那样骚,是不是确实一直都是装模作样着的。暮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宋淑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顺气。“对不、起!”他一边哭,一边小声地不住地道歉。对不起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想说,“对不起我被玷污了”“对不起做出这种事情”“对不起没能达到你心里的预期”“对不起”。许多许多。宋淑没理会他的话,只是抱着他,像安抚小孩子一样一边唱着悠扬安静的歌,一边跟着歌曲晃来晃去。暮流也渐渐不哭了,只是抱着宋淑,越抱越紧。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亲爱的。”宋淑摸摸暮流的头。“对不起我的,对不起你的,是那些犯人,不是你。让你变成这样的,也是那些人,不是你,你没必要自责。”
“可是我!”暮流想说些什么,宋淑用食指在暮流的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没有可是。还是说,如果我经历这种事,你会责怪我吗?”宋淑一脸的无辜。暮流侧过头。
“我会,找他们算账。”他小声地说。“他们就是混蛋!”想到那种场景,他又生气起来,捏紧了拳头想要揍人。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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