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提?底层污染区虽然底层污染区早已被人遗忘,但实际上这里依然有人居住,因为其隐蔽性好,再加上政府对污染区放任不管,所以这里成为犯罪滋长的温床,和上面的世界比起来,毒品、、军火、人体器官交易完全公开化和自由化,人造肢体移植是最热门的生意——当然是无执照的。阿什提?底层污染区西南第六区?埃尔大街地铁站上个世纪的地铁本已被市政府弃置,某家公司低价收购了其中三条路线和配套设施继续运营,地铁车厢脏乱陈旧,治安混乱,但在被遗弃的污染区,还能有这种交通工具使用,已是难得,再加上乘坐费用低廉,不能再要求太多。一个有着蓝色短发的年轻女孩斜靠在候车位上,她戴着太阳眼镜,拉高衣领,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的旅行袋,除她以外站台上空无一人。她的脚边放着一个小铁笼,里面有一只银貂,它正好奇地朝四周不住张望。两小时前她从阿什提第六警察分局逃了出来,一路上不断地更换交通工具——为了确保没人跟踪,她不得不随时紧绷神经,直到此刻身处污染区的地铁站,她还是紧张得浑身发抖。那个自称希格玛的男人很不简单,他应该不是警察能如此轻易地压制住阿汉,他到底是什么人?那个男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但她就是会感到自己受到威胁。也许在与外界接触时她警觉得有些近乎神经质,哪怕阿汉就在自己身边,她仍然会没来由地有危机感,而且这种感觉最近越来越明显,就像是在预示什么的某种征兆——难不成指的就是这个?现在阿汉不在身边,无比重要的卡车也留在了警察局,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保护。在恢复能量供应前伊诺会持续昏迷,没有人给她出主意,唯一能给她带来些许慰藉的只有无忧无虑的ok。现在的她疲惫饥渴,腿上的伤虽然不重,在警察局里也经过包扎,但毕竟不能应付太久,但此时她除了忍耐外没有其他选择。好消息是,这座城市里还有一个人能对她给予帮助。坏消息是,她上次与这个人联络是四个月以前的事。她知道那个人在污染区活动,但不确定地址是否依然有效,其实那个人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她也不清楚。卡玛自嘲地笑了笑。地铁入口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她斜着眼瞟过去,几个酩酊大醉的男人东倒西歪地来到站台上,互相推搡打闹,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喧哗,她厌烦地蹙了蹙眉,不过当她正想重新找个更加不起眼的地方时,列车进站了,于是她拎起装着ok的铁笼闪进了七号车厢。一进车门她就感到头皮发麻,车厢里靠近门口的座位上,四个男人正齐刷刷地盯着她,个个牛高马大,身上都有花花绿绿的纹身,一看便知绝非善类,她刚想出去,但车门已经在她背后合上了,她只得小心翼翼地来到车厢角落的位子上坐下来。“小姐,发型很拉风啊,在哪里染的?”列车一开动,其中一个衔着烟,十根手指金光灿灿的男人便开始跟她搭讪。“小姐,刚从宠物店回来吗?你的品味还真特别呢。”另外一个人笑嘻嘻地打量着小铁笼里的银貂“这老鼠漂亮得很哪。”她将铁笼放到膝上,一言不发。除了工作所需,她本来便不太愿意跟陌生人接触,更何况是这样的场合?她真恨不得地铁立即到站,可偏偏地铁路线图上标明接下来的一站不会停。那七个男人起身离座,向她慢慢踱过来。虽然拥有奇异的力量,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随便使用,况且对方人多势众可这并不意味着她打算让这些人为所欲为,今天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她已经受够了。“走开!”她低声叱道,之后她觉得自己的口气可能过于恶劣,便改变了一下措辞。“请离我远一点。”“哎呀,小姐,你刚才说了什么吗?”一个耳朵上打满洞穿满环的男人将手放在耳边,凑近卡玛,表情夸张地问“是不是在夸我帅呀?”车厢里还有其他几名乘客,一见这边似乎要出事,便纷纷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在污染区,普通的穷市民是惹不起乱子的。只有一位乘客依然坐在原处,他本来在看报纸,车厢另一头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他放下报纸,将空白的传像薄膜叠起来塞进外衣口袋里。“小姐,你要不要去我们那里玩玩?像你这么有性格的女孩,我们那里的人会都很想‘上’你的呀”耳环男说到这里,周围的人禁不住怪笑起来,几个男人神情y亵,见卡玛面无表情耳环男更来劲了,将自己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其实我刚才想说的是”卡玛低声说。“嗯?你刚才想要说什么?”耳环男兴致勃勃地将脸凑到卡玛面前“是不是很想要了?——在这里也没问题呀”“我是想说——”卡玛冷笑一声“你们都去死吧。”她话音刚落,面前的耳环男就整个人“飞”了出去。她依然一手抱着旅行袋,一手护着那只小铁笼,根本不曾动过,但那耳环男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推开,他重重地撞在列车门上,接着软绵绵的沿着车门滑倒在地,然后就再也没了声响,旁边三个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接着全都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望着卡玛,谁会相信,一个身高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的大汉会被眼前的女孩在一眨眼的功夫就扔出去?一人上前检查,发现耳环男还有鼻息,似乎是被撞晕了过去。“还想不想‘上’我?”卡玛决定用这些无赖发泄不爽,于是轻蔑地耸了耸肩“这么快就挂了,真是完全不能让人满足。”“臭婊子,少装腔作势!”三人唰唰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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