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逼仄的小巷道,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狞笑糅合。
“妈的,都是千人骑万人轮的烂母狗一条,还要去揽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贱样,那群雇佣兵能看上你吗?”
衣着破烂的瘦弱男人将中年女人按在墙上,胯下细小粗黑的阴茎止不住耸动。
身边围着十数个男人,脸上翻涌着红润,手止不住在胯下动作。
女人尖叫着,嘴里溢出浪词。
她的胸下垂着,仿佛要垂落到怀里。阴唇仿佛使用过度,暗红色甚至发着黑,浓密的阴毛像丛灌木似得攀在腹前。已经松软的穴口装不住精液,一直外流。身上还有些暗黄色的尿渍,浑身上下散发着腥臭味。
“阿牛啊,差不多给兄弟们使使。一个人抱着玩多久了,这么多兄弟等着呢。”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秃头男人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身下按去。油腻的脸庞上划过几滴汗水,笑着,露出发黄的牙齿。牙齿稀疏,崎岖。
一股恶臭从他的口中散发。
女人知道是为什么,他是处理人肉的屠夫,多年食人肉,早就从内到外的发臭。
不曾清洗过的阴茎肥肥胖胖,散发着浓烈的臭味。
女人一边吞吐,一边作呕。几度快要窒息。
“你妈的,这老逼松成什么样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男人止不住恼怒,用力拍打着女人的臀部。那上面青青紫紫,遍布烟疤。他又喊几人上前,合着一起进去。
两根进去的时候,女人麻木的双眼没有任何波动。
身下的阴道经过数年的摧残,加之流产,生育。早就将她折磨的不成样。如今再怎么使用,也没有任何过大的痛感。
一群人爽利完后,随手将女人甩到地上,像对待一块烂抹布。
看他们想要走了,女人拉住其中一个人的裤脚。嘶哑地喊道“能量剂。”
“都成这样了,还要什么能量剂。哥几个不嫌弃你恶心,大发慈悲上了你。你还不知道感恩?”
有几个刺头气到了,非要对着瘫倒在地上的女人撒尿。尿液从头到脚,把她浸透。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上这免费的烂货,也太恶心了。要是能上今早上门口那几个小美人,才叫爽呢。”
“金头发那个小烂货,老子真想把鸡巴塞到他嘴里看看她还会不会这么慷慨。”
“那几个小孩都长得太骚了,真想把他们当做尿壶使。”
“妈的,要不是有雇佣兵在,老子一定要搞到手。”
他们痛痛快快地穿上裤子,一边笑,一边往外走。
金头发,金头发本来意识模糊的女人听到这个词,抓起地上的垃圾便朝前面的人扔去。
“妈的,这烂货,老子今天必须搞死她。”被砸到的人陷入暴怒,他随便看了看周围,捡起两个易拉罐朝女人走去。
男人有些嫌弃她脏,先是一顿脚踢,嘴里止不住叫骂。又用脚使劲往她下体踢,将半个鞋子都塞进去狠狠踩。
他狞笑,将手中的易拉罐推入女人发黑的溢出尿精的下体。女人本没什么动静,直到他推入两个易拉罐并随手拿起旁边的金属棍往里捅。
她才止不住地大声尖叫,泪水翻涌。下体撕裂般的疼痛,鲜血汩汩溢出。她克制不住昏死过去。
男人吐了口唾沫在她脸上,说“垃圾桶就该有垃圾桶的样子。”
萨西莉亚走到今天她和那位中年妇女相遇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她忍着害怕,像那位正在砍肉条的胖大叔问,“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位金色头发的中年女人,大约这么高,她早上好像来过这里。”
肥胖的男人眯着小小的眼镜,开口笑着。露出一口黄牙,一股腐烂的气味从中发出。
早上的那波人怎么就剩下这两个人了。当时有些男性雇佣兵,他是不敢轻举妄动。
他看着萨西莉亚身后的高壮的女性雇佣兵,不自觉有些轻慢。身为雄性那种傲然的神气飘出来,觉得自己身为男人,拿下这两个女人应该是不在话下。
他眼睛珠一转,说“我知道她在哪,告诉你也可以。”
萨西莉亚有些开心。
“不过,要你们两个来给我舔舔我身下这根大鸡巴。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他色眯眯地盯着萨西莉亚突出的胸部,恨不得用手抚摸把玩。
萨西莉亚被吓到了,她生理和心理都感到及其不适。不仅因为自己被言语猥亵,也是因为这个人还在用他的恶猥亵着善良的阿尔曼。
阿尔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好啊,我来伺候伺候你。”
男人大喜过望,他放下手中的刀,连忙从摊位后跑到前面,想去拉萨西莉亚的手。
“砰”的一声。
阿尔曼侧过身将萨西莉亚揽住,举起手,那只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男人的下体被打的稀巴烂,血液和布料小范围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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