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
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床上躺着色若春花的病美人,而一床之隔,地上纠缠着两具白花花的躯体。
秦斯栩粗喘着,用尽全部自制力才没直接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将将插进去两根手指,就叫成这幅惨样,他要是硬捅怕不会惨叫声响彻整栋楼。
两根手指逐渐进出顺畅,秦斯栩迫不及待又插进去一根,每抽动一次怀里纤薄的躯体就战栗一下。
往鼻孔里塞西瓜,这是陈光此时唯一的感受,窄小的屁眼像被捅裂了,回想着刚刚一扫而过都不可忽视的腿间硕物,陈光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儿也不是不可能。
面前只能看见一小片光滑地板,连一点借力都东西都抓不住,双手在地板上扣挠着,狠不得指尖长出尖锐的爪子。
气息一屏,屁股里的异物退出,脊背覆上热腾腾的胸膛,后脑勺被呼出的气息吹的痒痒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后伸过来,盖住陈光扒在地上的手,插进五指间,紧扣住,刚得到喘息的屁眼也被更大的东西一点点撑开。
“啊~——”
九曲十八弯的一声,疼的陈光呼吸不稳,牙齿不由紧咬,脚趾蹬在地上,僵硬的肌肉全力阻挠这个陌生的入侵者。
龟头被包裹嘬吸的快感成了扎破瓶子的利器,炙热的情欲从中不断流出,渴求得到更多。
身体下压,阴茎如利刃破开紧闭的肉腔,一直顶到最深处,又浅浅抽出,反复动作。
陈光头晕眼花,没感到丝毫快感,脸色惨白只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然后男人抽插的动作就停了,只压在他臀上,深埋体内的肉棒颤动几下,按陈光对男人的了解,这是要射了。
秦斯栩爽快的闷哼声传进耳里,身上的桎梏也轻了许多,陈光哆哆嗦嗦支起膝盖,男人也没阻拦,还配合的从他身上移开。
这是代表自己可以走了吗?
陈光试探性的往前爬了爬,四肢都在打着颤,一点一点挪着,因为那根凶器还在他屁股里,他只好慢慢把自己从阴茎上拔下来,随着粗长阴茎的抽离,绞覆在上的嫩红肠肉也被摩擦着带出一些。
陈光不敢回头看,也就不会发现跪在身后的秦斯栩,落在自己跨间的眼神有多么晦暗。
浑身都雪白的小猫颤巍巍逃跑,可怜极了,秦斯栩喉头滚动,呼吸急促,就在自己龟头也要脱离那口温暖肠穴时,他顶腰重新埋了进去。
陈光被撞的一个踉跄,差点脸摔着地,被男人大手一捞,揽了回去,射完也没变软的阴茎重新开始讨伐。
“呜啊…为什么…为什么还…还要……”
顶弄着小变态绵软缺乏锻炼的屁股,并不湿润的肠穴每次进出都裹着棍子,像是排挤又像讨好挽留。
慰藉着心底里蒸腾的欲火,秦斯栩只能看见小变态隐约的侧脸,不满意的抽出,把人转到与自己面对面又重新插进。
小变态的眼镜掉了,遮住眉眼的刘海也被汗浸湿散落下去,整张脸就暴露在秦斯栩面前,细眉长眼,此时微蹙着,唇瓣被白齿咬住,鼻尖都坠着汗珠,隐隐能看出曾经公告栏上那人的生动影子,更多则是像长在阴暗潮湿处的苔藓类植物,弱小又见不得光。
略过被咬住的唇,秦斯栩把头埋进陈光颈窝,唇瓣暗暗摩挲着,用气音回答:“你给我喂的药,药效持续多久,你自己不清楚吗?”
陈光脑子都要被捅成一团浆糊,费力找回一丝清明回想起那张说明书,一次一颗到两颗,药效持续四小时,四小时!可是…可是他喂了四颗啊!
秦斯栩的嘴唇被流下的水迹浸湿,抿了抿尝出淡淡的咸味,他抬起头,就看见陈光不叫不喊,眼尾却不停的滚落泪水。
眼底意味不明,刚才喊的那么凄惨都没哭成这样,现在这幅模样应该是在为自己的作为后悔了吧,这么想他也这么问了:“后悔吗?”
陈光忙不迭点头,眨巴两下眼睛,嘴角下撇:“我…我知道…知道错了…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
屁股里奇奇怪怪的,撑到发疼的感觉已经消失,里面好像不受他控制的开始分泌液体,湿湿滑滑的好难受。
被重新放平在地板上,陈光看着男人拎起他两条腿放在肩上,不等他反应,就被压着猛烈地撞击起来,与之相较刚才的动作简直可以称之为温柔,男人的声音居高临下传来:“既然后悔,就好好记住这次教训。”
这个动作如果陈光身体够好,他完全可以一个剪刀腿绞住秦斯栩的脑袋,可他只是个仰卧起坐都做不标准的白斩鸡。
仰躺在地上,透过晃动的视野陈光能看见床上人如一开始般分毫未动的睡颜,抬起胳膊抓住床沿,手背的青筋都鼓出来,那么近又那么远。
秦斯栩见此插的更用力,把纤薄的小腹都顶出一层明显的属于自己性器的弧度,“这么喜欢?为什么喜欢?就因为这张脸?还是因为他的缺陷给了你什么刺激?”
不是的…陈光想。
在这套房子的灯光亮起的那瞬间,就像往平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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