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惨烈的战况。一人感冒,一人头肿。不过还好,都能抗造,不是很厉害。
路展维将安源星踹下了床,指使着去收拾残局,安源星自知尊老爱幼,干脆帮人做了一次大扫除,擦得地板锃亮。
应该是有这方面的天赋,路展维感叹,“比扫地机器人好用多了,你应该去干家政服务。”
“但是我不会做饭,路哥,只好窝在你这儿了。”人也不知从哪学的一手好撒娇,只是拐了个腔调,蛮难缠地靠在厨房那人身上给人揉着腰,头如大猫一般地蹭着人脖颈。
“倒霉揍性。”路展维没理身后那人,手里颠着锅勺属实是倒不开,再者言说人手法还不错,很快腰间就传来了一阵酥麻,虽然止不住总是乱动着去摸把其他的地方。
锅铲翻拌均匀,很快就从中传来了香味。剧烈运动让安源星也饿惨了,一边贴着男人黏,一边忍不住直流口水,脑海里臆想人裸着身子只穿条围裙在厨房做饭的香艳模样,也不知道想吃的到底是什么。
“唔!好吃。哥哥做饭也这么好,怪不得会被吃。”安源星大快朵颐扒拉着饭碗。
“哟,您介个高兴了叫哥,不高兴叫叔是吧。”这凳子太硌人,实属给路展维营造了一个斯文模样,捧着碗只是小口地嚼,神游不知到哪了缓解着后尾椎骨带来的疼痛。
“嗯唔……这不是,床上情趣嘛,”人大口吞咽夹着菜,“好吃啊哥,就那种肥而不腻,揪人舌尖的鲜香,比我常去的那家小饭店还得劲儿。”
该说不说,这黄毛虽然那个啥了点,但是情绪价值给的很满,吃起饭来也狼吞虎咽只会埋头苦吃,香得很,看起来倒是增人食欲。路展维撂了筷子,拄着腮,瞧着人几天没吃饭了的模样,“黄儿,你叫什么啊,我还没问呢,该把哥哥的证件换回来了把。”
“干嘛,和我开大床房吗?”人一掏裤兜将东西还了回去,“我叫安源星,起源的源,星就是天上那个星咯。”
“安源星……”路展维垂着眼眸小声地念叨着。
嗯,对上了。
“你什么时候走?”
“啊?”安源星呆滞,“不可以住在你家吗?”
路展维眨了眨眼睛,指尖缓慢地在桌面敲动着,“这位小哥……”指腹按在桌面上画着圈圈,略一抬眸,“我可没钱供你的起居生活。”
“我可以交房租的。”
“诶,成。这可到了我的擅长领域了。”
“哥你干什么的啊?”安源星按了把脑袋上的发旋,这地方总往外翘头发,“明明都能住这么大的房子了,怎么还供不起我啊。”
这话说得太为坦然,路展维也分不清是试探,还是自来熟……“以前挺阔气的,呵,现在是破落了……只能在旁边搞点收租子的活。不介意吧。”像是谈及了什么苦涩陈年往事,男人拿起了一旁的烟朝人示意。
“当然不。收租子我熟啊!这个我还有点经验呢?”
路展维倾身向前,拉近了些距离,“哟,你也干过?”
“嗯哪,帮我大哥,他指哪我打哪,总的说还挺简单的。”
“那你现在不干了?”
“大哥发展了,我自然也就跟着干别的了,不过也没差,指哪打哪。”安源星朝人挤眉弄眼,获得了一声打火机的“咔哒”声。
火苗晃了晃,很快将那一卷烟草点着了,“安源星,要不你跟着我干吧,我正好缺人手,而且……还能干我,成吗……”
安源星被人一根烟给熏迷糊了。烟雾漫得很快,让他上瘾一般地盯着男人上挑的桃花眼迷失在了许诺之中。
“成……但是我大哥那边……”
“怎么?只是帮帮我又不是让你倒戈阵营。你大哥看得很严?”
“倒是没有。”安源星摸了摸鼻尖,被俯着身子的男人掰着脸渡了口烟来,在口腔里寻不到出口呛出泪来,才主动回击吻了回去。
又是一轮令人沦陷的唇齿交缠,舌尖可算知道了哪里更得空地让人荡漾心神,“啧啧”出声地去尝着将人吞吃一般。
路展维稳了心神,退了出去舔过唇角水渍,继续着尼古丁的摄入,“那好,周五这里等我。”
“你不和我一起?”
“宝贝儿,叔叔还有别的事要忙呢,”路展维一披衣服朝人扬了扬手,“记得洗碗。”
“哦……”
对于到嘴了的鸭子跑了这件事,安源星表示,只是几天没有回来而已,他点外卖也是一样活。心里却暗戳戳地要把几天的量都补回来,温习了大量的知识想要实操。
大哥那边也是无所事事,每日闲来闲去直接给人懒成了一幅德行,差点忘了周五的架。骨头松了就是难搞,他看见人从一摩托下来时候差点脚软。
幻想的紧身衣裤成了真,将肉体包裹呈现出了最为相近的轮廓线,宽肩窄腰也遮不住胸前鼓鼓囊囊的肌肉隆起,翘起的臀肉让人移不开眼。摘下纯黑色头盔甩了甩遮眼的乱发,稍微一瞥的那种冷淡最是激起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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