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到顶点,所以这并不十分困难。巡猎微伏下身,高大的身体投下的阴影全然遮住了景元,祂甚至要弓起背部,才能在景元的后颈处落下轻吻。
缓慢的律动逐渐堆积起冲动。景元被填满到像是要溢出来,快感却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吐出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呻吟,只管求助似的呼唤:“司命……已经,已经可以了,司命……呜,帝弓司命……!”
爱人的声音撩拨着心弦,星神决定选择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祂把景元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岚抬起景元的下巴。过高的身高差让祂只要一低头就能够亲上景元的唇,于是祂将景元近乎惨叫的呻吟尽数吞下,享受地抚摸着景元瞬间紧绷起来的身体。
祂抱着景元腰部的手并没有用上多少力气,与其说是“抱着”,不如说更近似于“扶着”——景元的脚根本够不到地面,于是全身的重量都只能压在与星神结合的部位上。令使下意识地伸手去找其他的支点,手臂空挥了几次也抓不到东西,只能转过去试图扶着星神的肩膀——然而这个姿势很难使力,他只能忍受这几乎把自己剖成两半的触感,徒劳地绷紧身体。
金色的瞳孔蒙上雾气,瞳仁几乎要涣散了。景元的腿无力地挣动,星神便更深地吞下令使的呼吸,让景元像是个套子一样绷在身上——
星神暴躁的占有欲短暂地得到了满足。
岚放开了景元的双唇。令使如同快要窒息了一般剧烈地喘气,身体因无处施力的恐慌而挣动,被扩张得足够柔软的穴肉讨好地缩紧着吞吃阴茎,按摩一样地施压,让星神的肉具振奋地涨大。
岚便抱起景元的双腿,让他的大腿紧贴着前胸,上上下下地律动起来。
联盟首舰的将军顺从地蜷在星神的怀里,由着星神的喜好被操干。无论是呻吟还是喘息都被撞成了碎片,毛茸茸的白色长发蹭在胸口,比起痒意,反而是唤起情欲的作用比较多。紧套着阴茎的穴亲亲蜜蜜又层层叠叠地纠缠上来,瓷白的皮肤上渗出冷汗,抱上去滑腻柔韧,略有些肉的大腿简直要把手指吸进去。
景元不管怎么都借不到力的手,最后唯有僭越地放到岚的胯骨位置,手上甚至不自觉地加力。过大的东西错觉顶进胃里,过量的填充感和快感不管经历几次都丰沛到让人想吐。景元扭着腰试图缓解这近乎痛苦的快乐,被星神压向胸前的大腿却压缩了挣扎的空间,让景元不管怎么扭,都像是迎合星神的操弄而进一步索求一般。
好舒服。好痛苦。好舒服。好痛苦……好舒服啊,又因此而过于痛苦了。
顾不上是否有泪水落下来。顾不上是否有口水流出来。顾不上是否吐出求恳和下流的喘息。唯有随波逐流的漂浮在情欲的漩涡中的现在,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和星神的身体距离太过接近,肢体相交、气息相融,有一种每一次呼吸、每一分颤抖都在星神控制之下的错觉。巡猎的令使亲近巡猎的星神几乎就是本能,来自上位者热切的索求不仅填满了身体,好像连心也一并填满了。
05
在了。”
03
穷观阵得出了让符玄想要叹气的结论。
星在跟卡芙卡纠结一些对罗浮来说毫无用处的事情。符玄乐得有这个机会和下属单独说会儿话,但少女容姿的将军心情却十分不美丽。
“跟你说的一句不差,景元。”她露出类似忍气吞声的表情,一张小脸揪起来,看着十分气恼:“果然是本座经验不足。但怎么可能,区区一个星核,竟有自信令罗浮半数损毁?!”
“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将军。”景元平静地说,“还记得我们留着用于钓鱼的那个组织吗?”
“……药王秘传?等等,原来如此……”
贵为仙舟将军的少女用手指按住自己的下唇,食指的侧面摩挲着唇瓣,那一点点温热的触感让她的心神安定下来,“若是内忧外患之下,最糟的情况,确实有这个可能——景元,你现在尚不能动武,对吧?”
“若是强提心力也不是不行。”景元含笑道。
符玄不是很高兴,“得了吧,仍当本座是那个初上任时手忙脚乱的娃娃不成。若是帝弓司命神妻再受重伤,纵然帝弓不会降罪,星宵卫的人也要撕了本座的。”
景元“哎呀”了一声,“星宵卫对罗浮、对将军忠心耿耿,怎可能以下犯上呢?”
符玄差点对他翻个白眼,但为了维护个人形象,还是好好的忍住了。
“包括你也一样!好好听青镞的,多多休息。”符玄说,“罗浮还不至于没了星宵卫、没了你神策将军景元就不转了。相信一下本座吧,做了二十年将军,不说胸有成竹,怎么也该有点经验了。”
卡芙卡终究被她的同伴救走了。景元和符玄一道冷眼旁观,一身漆黑、手执破碎的暗色长剑,阴郁却靡丽得如同彼岸花一样的男人,在离去之前向这边扫过了一眼。
分别得干脆,也没有别的话语。景元惆怅地看着那容颜大变的男人,也只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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