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
转眼又过了两年,邹铁成四十六岁,给困在这果园之中,仍然是束手无策,那三个人对他防范真是严密,园子里一般没有别人进来,邹铁成当然就无处求救,每年定时要剪枝,打农药,上化肥,摘苹果,还有重新砌炕,这种时候,他们就会将他重新放回地牢子里面,关在笼子中,等工人走了,才放他出来,所以邹铁成想找个人传信儿都没门儿,只能一年又一年,就在这里挨着,飘飘忽忽就到了这个年纪。
四十六了啊,快五十岁了啊,从前邹铁成对于年龄,计算得很精确,三十九就是三十九,绝不是四十,可是现在他只是四十六岁,就以为自己马上五十了,中间那四年一步就跨了过去,倘若四舍五入,现在就五十岁了,年过半百了啊,还要过这种日子。
就在这一年的七月,邹铁成在前后两拨恶棍身下,刚刚度过了“七年之痒”,一个人就来了。
听说有客来,唐氏兄弟连忙将邹铁成藏起来,并且警告他:“不许乱叫。”
邹铁成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自己嘴里给塞着啊,两只手也绑着,还能怎么样呢?但愿这位客人别停留太久吧,方才打电话说就在门口,来看苹果,也不知会看多久,看完了赶快走了的好,别让自己在这里待太久。
唐国豪到了上面盖上了门,这牢房里就一片静悄悄,邹铁成就在这里等啊,等啊,其实倒并没有等很久,不过半个小时,上面就有了动静,那门重新打开来,有三个人走了进来,邹铁成心中有些好奇,眯起眼睛来一看,多出来的那个人竟然是丁艺啊,他不是进牢子里去了吗?怎么又来了?黑社会+人身伤害,这么快就出来了吗?
丁艺站在笼子前,两手揣在裤兜里,笑眯眯地望着他,轻飘飘地说:“老梆子,我回来了,六年时间,可不短呢,我刚一出来,立刻就来看你,对你念念不忘呢,有情义吧?”
邹铁成连连摇头,这情义我可是不敢要的,你来了准没好事,只怕是要把前面那场戏接上。
果然,唐国豪开了笼子,丁艺便走进来,脱掉衣服,将丁艺按在下面,进入了他。
邹铁成一给他的阴茎插入身体里,立刻就如同给蘸了冰水的鞭子打了一般,浑身不住地乱抽,叫唤得也格外凄惨,表情分外惊慌。
丁艺按住他的肩膀,一边进出他的身体,一边笑着问道:“感觉很不一样吧?我毕竟是你第一个男人呢,在这一点上,我是特别的,无论你后来经历过多少男人,毕竟忘不掉最开始的那一个。”
邹铁成不住地晃着脑袋,确实不一样,我就是从你这里开始倒霉,真忘不了你啊,好像墓碑一样刻在我脑子里,还什么“无论后面经历多少男人”,我是一个都不想再历练了,从那以后我看到男人,腿肚子都发抖,做下病了。
丁艺在这笼子里,将邹铁成痛干了一番,唐国豪和唐国兴看得心痒,也接连地上,三个多小时才算完事,然后提着这浑身汁水淋漓的奴隶,到上面去清洗,洗干净之后,将这给榨干了精气的可怜虫放在炕上,让他歇着。
邹铁成躺在那里气喘吁吁,就听他们说话:
“老弟恭喜,这么快就出来了。”
丁艺一乐:“我在那里面表现好,积极改造,追求进步,减了几次刑,又保外就医,所以这么早出来。”
“你以后打算做点什么?”
“也没别的可干,就跟两位大哥在这里一起看园子了。”
“也挺好,正想再找一个帮手,另外还有一位小陈医生,这两天你们见见。”
邹铁成躺在那里,两条腿一蹬,这算完了,本来那三个人自己都应付不来,这又添了一个,牢笼更密实了,密不透风的。
从此以后,丁艺就住在了果园,正好三间大瓦房,好像给这种局面安排的一样,两个大卧室,唐氏兄弟占一个,丁艺占一个,邹铁成两边轮着摆放,这几天陪唐国豪唐国兴,那几天就伺候丁艺。
丁艺这几年长学问了,在监狱里改造思想,也学一点技术文化,他学的是日语,学了日语干什么呢?他做外贸,办了一家小型外贸公司,专门做对日本的生意,另外日常也搞一些翻译之类,翻译的都是日本那些黄暴肉漫,这一份是免费工作,丁艺无偿为日本黄漫在中国的扩展做出贡献,而且都是男男漫画。
邹铁成也看过他翻译的漫画,都是壮男啊,给人捆绑了压在下面,看着特别的委屈,说实话那刺激性也特强烈,于是邹铁成就知道,为什么那几个都抓着自己不放,自己虽然说不上很壮硕,毕竟常年干体力活儿,身体也还行,又没读过几本书,天生不是很精明,有些粗蠢,那几个人都是重口味,对风花雪夜能念诗能谈论文艺的不感兴趣,专门爱吃自己这样的野山猪,要糙汉不要才子。
丁艺翻译了这些东西,从中学习,获得灵感,当然就更加刁钻啊,有时候他在那里半躺半坐,让邹铁成跪坐在他身上,将他的阴茎插进屁股里去,邹铁成不敢不从,便两条腿分开在他身体两边,扶着那颤巍巍的大肉棒,把它一点一点吞吃到自己小穴里面去,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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