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见,他还是那么帅。
眉目清俊的男人见她,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柔。
他的声线低沉柔和,仿佛弓弦擦过提琴。
安焰柔马上冲过去抱住他,闻到那股熟悉的雪松香才放下心:哥哥,我好想你啊。
安楚随揽住她,伸手在她发顶上摸了摸:我也想你。
一阵寒暄后,她把他拉到餐桌边上,献宝似的摆上明岩长老给的那坛酒:五十年的呢,比我们加起来都大诶。一起尝尝?
小酒鬼。
为了欢迎你回来庆祝庆祝嘛。
她吐舌,拿出两个白酒杯为两人斟满,边喝边聊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安焰柔在说话,分享她的校园生活,顺便吐槽一下灵狐族的事,偶尔也会问起安楚随在国外做了些什么。
眀岩长老送的酒果然不是俗物,喝时醇香柔滑不说,到了胃里还有股回味无穷的暖意。如果不是安楚随拦着,她恐怕要一下子全喝完了。
安焰柔喜欢喝酒,但酒量似乎从没长进过。不多时,安楚随对面明媚的少女已经消失了,徒留一只小白狐圈在椅子上打盹,衣裙都滑落在地。
这是醉得不清醒了。她也只有在家里才会放任成这样。
小柔?
见小狐狸没反应,他微叹,走过去将它抱在了怀里,送到了卧室。
正将狐狸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掩好被角,它忽然在一阵白光中重新化为了人形。
少女曲线姣好的身体就这样展现在男人面前。肤白似雪,细密如蚕丝,唯有嘴唇与胸乳顶端透着樱粉色,尾骨后还残留着一条狐尾。
安楚随骨节分明的手摸上她的脸颊,暧昧地摩挲着紧抿的嘴唇:小柔?
是有多糊涂,尾巴都忘了变回去。
小柔?他又叫了一声,仍没有回应。
那只修长的手,慢慢滑到了那条雪白的、蓬松的、毛茸茸的尾巴根部,轻轻捏了一下。
唔。少女嘤咛一声,却没有醒来,只是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于是她两腿间粉嫩的、闭合的花户不可避免地全然暴露在男人视线里。
安楚随不再笑了,镜后的红瞳微微泛着光。他看着安焰柔,如同仁慈的捕食者看着自己圈养已久的猎物。
他缓慢又不容抗拒地在狐尾上揉了几下,让少女的身体成功颤了颤,花唇微启,流出几滴蜜液。手指又顺着开启的小缝,在那片敏感幽秘的地带来回流连。湿哒哒的穴肉愈发泥泞,透明的汁液流到了他手上,安静的房间也出现了若有若无的水渍声。
唔...少女发出无意识的低吟,有些难耐地扭动身体,却被男人炙热的手禁锢住腰肢肆意狎弄。
像是为了保护主人,狐尾圈住了男人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的入侵,却被对方熟练地在尾巴上某几处按了下。整条尾巴的毛一下子炸开了,蔫耷耷地歪在床上。
安焰柔的额头和脖颈出了一层细汗,她皱着眉呢喃:哥哥...
像是撒娇,像是求饶。
真是信任啊,遇到什么麻烦想到的都是他。
不要这样叫我,小柔。安楚随俯下身,舔吻了她鬓边的汗珠,低声说,会让我更想玩坏你。
再把你关起来,谁也不能见,哪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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