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过头,把肉间的秘缝遮得严严实实。
他捡起地上的皱得跟烂白菜一样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布料遮盖皮肤,带来些微安全感。
可能是被操干过了头,不止是下体,甚至腹腔内的脏器都发着酸,连同那常出毛病的胃部也一起叫嚣着不适。
布满红痕的身体慢慢被布料装点,最后只有双手、脖颈和一张可怜兮兮的脸露在空气里。
商略视线落在青年赤裸的小块皮肤,开口道:“哥哥不帮我度过情热期吗?”
岑休燃走到柜子旁,抽出了两袋针剂,丢到床边,“用这个。”
他眉宇间藏着郁色,熟练地撕开另一袋包装,对着自己的手臂扎了进去。
不属于自身的信息素气味被药物隔断,他的感官终于从潮湿的酒味中脱离出来。
商略微扬的嘴角渐渐拉了下来,眼前alpha体内属于自己的味道淡了不少,即使颈部的伤口和体内未排出的精液仍留有浓烈的气息,他仍为缺失的部分感到不快。
身形颀长的青年连那条被丢在床边的领带都穿回了身上,除了布料过分邋遢,头发十分凌乱,眼皮发肿泛红以及无法忽视青乌的脖颈外……简直和先前每次碰面时一模一样。
一本正经的全套西装,仿佛随时可以出现在商业晚宴。
商略第一次对岑休燃留下深刻的印象,就是因为对方参加淫趴,却穿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去开会。
连上人时都只肯拉开裤链,生怕别人多看他身体一眼。
在那之前他对岑休燃的印象是白宁的保姆,在那之后的印象变成了“假正经”。
在那之后的几次碰面,他一看到岑休燃就会想起这人湿红着眼,闷不吭声地进入身下oga的画面。
……
现在他倒是知道了岑休燃遮遮掩掩的原因。
比想象中还要……有趣得多。
商略舌尖抵了抵标记齿。
他又想咬东西了。
岑休燃的状态很差,过分激烈的运动燃烧了身体里最后一点养分,快两天没进食的胃痉挛着,仿佛被拧成一团的纸巾。
但有些话不想说也得说。
他无视西装裤的紧绷,以及布料被不知名液体濡湿的异样感,朝床上的人开口:“商略,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不打算和你计较已经发生的事情,只要你愿意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你我都是alpha,这些事情传出去对我们都不好。”
他说的不打算计较的事情显然是指商略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对自己进行的强制行为。
但是因为alpha法案的规定,这场奸污界限实在暧昧,若商略拿狂躁期的侵略本能和记忆混乱说话,他们这事完全能定义成合奸。
这是个弱肉强食,特殊性别的本能凌驾于一切之上的世界。
岑休燃明白这一切,所以他只能选择先低下头。
又是这种假正经装镇定的样子,商略都想笑了,他拿着岑休燃的手机,一下又一下按着开关键,“可以啊。”
岑休燃没想到对方答应的这么干脆。
手里的屏幕亮起又暗下。
商略道:“不过你这么急着走,是为了快点让员工见见激情演绎落地窗做爱的主角吗。”
披上助理刚买的大衣,岑休燃迈进岑家主宅。
“站住。”
岑赫出声喊停了他。
宽大的立领风衣挡住了脖颈,但过肿的唇和被咬出齿痕的耳朵暴露了身体主人的经历。
岑赫神情先是闪过一瞬惊诧,随后立刻变为明晃晃的嫌恶,“岑休燃,你真能耐啊。”
“看你老实分了你一些公司业务,这才干了多久就上班失踪跑去花天酒地了。”
岑赫扯过岑休燃的衣领,想摆出上位者的姿态,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岑休燃高了,拎得毫无气势,导致画面有些滑稽。
他心里有气,力道就更大了,衣领被扯开的同时,一股令他极端不适的气息逸出。
他也是alpha,很快反应过来,岑休燃脖颈的牙印和令自己不适的气味代表了什么。
浑身上下都是如野狗撒尿般的alpha标记。
那股霸道又浓厚的信息素把他逼得有些头痛。
岑赫那张外人见了常称赞风度翩翩的儒雅面孔此时十分扭曲,怒道:“你和alpha上床了!?”
岑休燃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按紧自己要被扯坏的衬衣,忍着皱眉的冲动,说:“……他不知道。”
“好好,”岑赫松开手,指着岑休燃的鼻子,道,“我警告你,这辈子别让你的破事被别人知道。“
“你不要脸,我和岑云霄还要脸。”
岑休燃沉默,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
佣人都在户外,岑云霄在学校。
客厅里只有他和岑赫。
每当这种时候,他的父亲就会露出这样直白的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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