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略似是没听懂,没有回话。
岑休燃怕他又像刚才一样将阴茎蹭到那处,只好继续使力,用腿根抚慰住两人间那根勃发的粗大阳具,大腿软肉很快磨得发红,艰难地施力又让部分肌肉突突抽动,他咬着唇小声道:“听话,听话,很快就好。”
也不知道在劝慰谁。
他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怏怏地淌在那,随着动作时不时被推一下。
双腿所有力气都放在那根肉棒上,但因坐姿所限,怎么也夹不完全;他手腕再次用力,可被手腕上的领带却越挣越紧了,鬼知道商略怎么绑的。
上下都无计可施时,一股热度突然扶上岑休燃的微凉的侧臀。
“唔!”
修长的手指按进臀侧的软肉往下探进衣物内,随后一阵失重感,男人半起身,仅片刻,岑休燃的下装已褪至膝弯,被人握着臀肉,顺着腰面猛地一摆,人直接翻了个面,跪趴在绒毯上。
没了衣物的遮挡,臀瓣紧紧贴合,遮掩着中心的肉穴。
几乎又回到最初被商略扑倒时的状态。
带着信息素的空气包裹着赤裸的下身,岑休燃下意识弓起腰,撑起上半身,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挺直的脊背像拉满的弓弦,濒临断裂边缘。
商略单手握住他的前颈,把他提起,指腹摩挲着精巧的喉结,目光流连在光滑的脊背,“好白。”
另一只手则将黏在胸膛上的白浊液体抹开,划至乳尖,让粘稠的体液挂上挺翘的奶头,一字一句继续道:“背白,奶子白,骚屁股也白。”
一根灼热的巨棍毫无征兆地夯进岑休燃腿间的缝隙——
肉刃蛮横无理,两团滑腻臀肉被挤得变形,柱体轻易戳进皮肉构成的“穴”内。
龟头乱七八糟的顶弄,好几下磨过了会阴处的雌穴,岑休燃心吊到嗓子眼,强行克制自己腿软的冲动,双膝合拢,牢牢地将那需要两手才能握住的粗大夹在腿缝中。
“不要……”忍受着柔嫩皮肤夹着肉棒的滞涩,岑休燃使劲地阻止商略继续往隐秘地开垦……只是和肉间涩然的摩擦和无力的哀求似乎更激起了对方的征服欲,在没有体液润滑的情况下,一下又一下夯操起来。
先前射的精液部分落到腿根处,成了奸淫腿根的辅料,但仍不够润滑,意外丰润的大腿将粗壮的男根夹得寸步难行。
可怜的腿心被擦出了红肿的血丝,随着心跳鼓胀抽抽地发疼。
商略停止捏弄乳头,宽大的手掌从胸乳划到腹股沟,拍打了两下臀肉,紧致的肉团似乎被拍散,弹晃着荡出几圈绵波,“大腿放松点。”
不知道商略的下面是怎么长的,大腿内侧被滚烫的阴茎磨得火辣辣,臀肉又不时被粗硬的毛发刮搔,难受得紧。
岑休燃想,本来就打算靠腿给商略弄出来,那自然不能夹着人家的阴茎不让动弹……
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松开了劲。
卸下劲的瞬间,腿根连同臀肉,整个下体都变得松软可欺。
注视着青年白皙的后背,商略虹膜反射着灯光,呈现一种惑人的色泽,紫色的冰凌碎在瞳仁深处,像一口幻梦之井,诱人堕入,清凌凌的,没有一丝迷惘。
眼前青年西装下的身体不算十分健硕,但骨肉匀亭,恰到好处,薄薄的一层肌理裹着突出的肩胛和脊椎,随着呼吸起伏,像蜷俯在巢穴的猎物,露着脆弱的颈项,等待着凶兽的致命一击。
好可怜。
商略舔了舔唇角,薄唇扬起一个弧度。
在尖利的虎牙刚露出尖时,他用力地掰开身下人紧闭的臀肉,露出中间骚红的小穴。
瑟缩的入口还未意识到自己要遭遇什么。
硕大的龟头就顶在了深粉的穴眼,用力捅了进去。
铃口流着的精液完全黏在已被撑平的褶皱边,三分之一的猩红性器已然埋入岑休燃的体内。
“啊——不、不要,出去……”
嫩穴被撑的发白,嫩红的肛口处在撕裂的边缘,括约肌紧紧收缩着,但因侵入物过分坚硬只能不断放松再收紧,比起抗拒更像是在吞吐着龟头。
商略趁势又将肉根杵进了一点。
整个龟头完全没入,温软的穴肉紧紧含着,缩紧的穴口卡在他的阴茎颈,后方连着更为粗大的柱体,前面镶着硕大的头部,可怜的菊穴只能含吮着这圈相对“可亲”的颈部。
“嗯……呼。”呼吸颤抖着,后穴骤然被捅开让他的大脑当机,岑休燃面上煞白,血色褪至颈项,脖颈和胸膛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怀疑自己的后穴也许已经撕裂,痛楚让那处似乎已经剥离在体外,连带着被男人往外掰开的臀肉都失去了感知。
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剧烈的疼痛从穴口传到脊背,顺着身体往上爬,到了大脑时只有无比的恐惧。
他其实很怕痛。
甚至不敢将身体往前,让那孽根退出体内,无论是进还是退,带来的痛楚都可怕非常。
他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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