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街上的人越聚越多,看来不亚于上回婶子在街上闹的时候。还没到金鸽家,吵架的声音已传入耳中,还是婶子那个嗓门大声的骂着:“你这个死老头子,我以为你能帮我说几句话呢!谁知道你这副德性啊!来了竟没一点反应,你的脑袋是不是让驴给坐了!”全银柱这时也开口道:“你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快点回家去吧!”这时麻三二人跟几个乡亲赶到了金鸽家,看到人们已经把大门口围得水泄不通了。全银柱拉着婶子就要回家,婶子却一下子将他的手打开,暴跳如雷道:“看看你那样,我就是要乡亲们听听,着谁对谁不对!你说那个金鸽天天什么事都不让她做,吃香的、喝辣的,连一点肉沫都留给她,可是她就是不争气,天天只看个孩子都看不好。你说说,她还能做什么?我儿子也是好久才来一回,是不是天天闲得发啊!我今天可把话讲到这,今天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们看着办吧!”樊美花可不是一般人,对你好起来会让你寒毛直竖,但是现在看来,那都是装出来的,现在这才是她的本性。没有见到金鸽,看样子她也不敢在这里,说不定婶子一急,抄起什么东西就打过去。但是全银柱显然不喜欢她这个样子,大叫了一声:“樊美花,快点给我回家!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收拾我?呵呵,好啊,看来你出去这几年翅膀也硬了,怎么?不要我这个人老珠黄的老婆子了?好啊,那你就收拾我吧!来啊,打我啊,打这,脸上这,来,打啊!”全银柱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乡亲,面子挂不住了,喝斥道:“别给脸不要脸,快点进去!”这时全银柱的儿子也从里面出来了,拉着妈妈就往内走,看样子全银柱的儿子对于死孩子的事也是无所谓。“你这个傻儿子,现在你是受害者呀!你还不让我说话?难不成让我们家也绝户呀!那可让我怎么活啊!我的天啊,你们都变了,现在我倒成了你们的累赘了?好好,你们不管我也不管,我走,我回娘家去,省得你们看着心烦。”儿子全厚厚将他妈妈硬是拉了进去。人们议论纷纷,整个巷子热闹极了。“我说全厚厚,你小子也真是的,不就是死了一个孩子吗?再播一回种不就妥了,怕什么啊?要是觉得生不出来,让哥帮你这个忙,哈哈。”大家一听,这是谁啊?人家的孩子都死了还说这样的话,真是太不要脸了。大家的目光都忍不住看了过去,一个长得矮矮黑黑的家伙,原来这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见了女人就犯贱的铁蛋,这个拉砖的家伙也不知道扰过多少妇女,人们都让他给烦透了0“没事的给我滚一边去!”这时站在大门口的全银柱,大声的吼了一句。“嘿,你这个老小子还想打我不成?看看你那样,我可告诉你,你小子做的事,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要是把我逼急了,看我不揭发你,让你在全村抬不起头来。”人们一听,都愣了,望着铁蛋,非常想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难不成看上去正经八百的全银柱,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少在这里耍嘴皮子,小心我把你的腿掰断喂狗。”说完一转头对樊美花说道:“还不快点进去,在这里丢不丢人啊!不要脸的娘儿们。”他一个用力硬是把樊美花给拉了进去。而后“砰”的一声,门紧紧的锁了起来。人们看没什么好看的了,顿时就把铁蛋给围了起来,好事的人都忍不住问起铁蛋。这时,矮人半个头的铁蛋仰头望着大家,笑道:“哼!我可告诉你们,在这村里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你们天天蹲在家里知道什么啊?我是日行千里,夜行八里,我一天走过的路,恐怕你们一辈子都走不了。得了,欲知后事,且听明日分晓。走啰,这事有关于人家的私事,再说了,这个老小子也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不好意思说,要是哪一天对我不利了,我再告诉大家。”说着铁蛋乐呵呵的,哼着大平调消失在大街上。人们心里弄了个大大的问号,摇着头极不情愿的回了家。麻三拉了拉孔翠说道:“走吧!人都走了。”“那当然了,走。”孔翠挽着麻三的手说道:“老公,你说说看,这个铁蛋说的话是真的吗?”“这个铁蛋的话有几句能信呀!没准就是想逞能吧!我想没什么可信度。”“我觉得也是,这个家伙不是好东西,听他们聊天的时候说,这个家伙老是摸人家的,还偷看人家洗澡呢!”麻三点点头,说道:“那你自己在家里可得小心,这样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别让他吃你豆腐啊!”“他敢?再说了,你不天天在家吗?他哪里敢啊!没事的,放心吧!看他那小个子啊,说不定还打不过我呢!”“那是。”二人一唱一和的往家里走去。这一夜,两个人在床上聊得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第一一天起来,麻三也没有想别的,就在家里看看病,没事的时候就看看书,因为他在想着城里的陈纯红要二天之后才能回来,虽然他表面上跟没事似的,但是心里可急的,看来这个陈纯红对他的影响极大,在他的心里,陈纯红几乎成了他依赖的对象,没有她,心里总是挺失落的。在家里憋久了,就想出去走走。十字路口总是人们聚在一起聊天的好地方,四面八方的乡亲们都拎着小板凳、竹椅子出来,说这说那的议论个不停,一见到麻三出来都打起了招呼:“全进出来了,你可是很少有这闲工夫啊!今天不忙吗?”麻三笑道:“呵呵,不忙,这段时间天气好,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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