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捂了捂,他才反应过来,眼泪和惊惶出现他的眼眶,一把要被抛弃的闸刀悬在他头顶。
几乎一瞬间,许平安就看见自己弟弟眼睛红的像兔子,呈现出令人心惊的脆弱。
比力气,赢的肯定是许平安,他要狠心推开,不过分分钟的事。但他没有。
他比谁都爱护他的弟弟,在父母发现他们一张不能定性为兄弟感情的亲密照片时,他承担了一切。
他是哥哥,勾引弟弟,罪孽深重。他隐瞒了他们的进度条,只是说进行到亲吻,这件事便能定性为青春期的冲动。在事情没有变得更加棘手时,他同意了出国留学,并且没事不能回来。
现在让他再一次推开弟弟,真比剜了他的心还难受。
许佑安嘴唇抖着,他想质问:“许平安你又要去哪里?”事实上说出的话却乱七八糟。
“你,你再等等我,再等我两年,哦不,三年……我求求你,不要走……”他的声音越来越哽咽,“呜…你不要走…”
泪水舔湿许平安的皮夹克,许平安曾听说爱人的眼睛就像湖泊,现在他确实要溺死在里面了。
他漫无目的地想三年是多长,尚且思考不出等待的结果,弟弟便磕磕绊绊地吻到他的嘴巴,磕破了他的下唇,尝到腥甜的那刻,许平安突然下定某种决心,揽着弟弟解锁了身后的房门。
黏腻不堪的是人也是空气,交合处乳白色夹杂着透明的液体随着撞击声一下又一下地飞溅到床单上,白色的床单揉乱了、湿了又干,无人在意。许平安只知道弟弟的穴道黏他的紧,抽出的时候紧接着追逐,偏身下的人儿比往日更缠人,小腿勾在哥哥身后,膝盖内侧贴着凸起的胯骨,他清晰感受每一次震动,什么都不能想。
太想要了,是肉体,是灵魂,许佑安依恋每一次耻毛从他湿热的地方擦过,依恋哥哥性感的喘息,他看到汗水从颈部流到蜜色胸肌,滑过凸起的乳头,上面有他的咬痕,他太爱了,忍不住叫哥哥再下来一点,摸上去如婴孩般含住舔吸。
他尝到咸味,下面的东西仿佛又胀大几分,他有些吃痛又喜欢,穴壁分泌出更多液体去润滑,两人本该如此密不可分,再没有什么更比哥哥可靠了。
一阵猛入之后许佑安再不能维持姿势,只能牢牢攀面前的脖子,直到穴里再次灌满了哥哥的东西。
谁也没有要分开,两人对视一眼,倒在床铺上亲了起来,许佑安被含住舌头,也不甘示弱地去舔哥哥口里的每一寸,水声和喉头的呻吟不可避免地夹杂在一起。
穴里不知高潮过几次,片刻后又痒地厉害,半硬的肉棒没有过多停留在弟弟屄里,许平安拿出手机,录下了拔出肉棒的全过程。
宝宝自己用手张开,哥哥要录下来。
哥哥温和的话语像有魔咒,许佑安不假思索就擦过两人之间的空隙来到自己柔嫩的私处撑开,彼时完全感受不到何为羞耻,哥哥让做什么就听话做什么,弟弟听哥哥的话,天经地义。
直到亲眼看见哥哥播放录的视频,许佑安咬着嘴唇红霞飞上耳根。只见葱白的手指不知廉耻地往外拉开沾满液体的阴唇,更大的手指随之上来,往里捅入两根,没入指根一阵抠挖,臀肉微微抬起抖动后,大手从粉屄里离开,白色的浓精突然一股股从两指撑开的小洞里流出来,挂满了腿根。
许佑安靠在哥哥宽大的胸膛里面,此时情态自然逃不开哥哥的注意,尚未察觉自身作出的反应,便不受控制地喘了出来。
许平安一手搂着弟弟细腰,一手沿着微鼓的小腹摸入弟弟腿根,几确指并拢摩擦后精确夹住那颗肿大外翻的蒂肉。
怎么又湿了?喑哑磁性的声音传入许佑安耳中,但是他回答不出来,只能两腿往里试图夹住作乱的手,又似在迎合哥哥的动作,每一次细微的扭动都感觉下面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水。
许佑安捉住哥哥在腰上的手往胸前拢,小乳不知被疼爱过多少次布满了牙印。许平安顺从地把掌心贴上弟弟的奶头,加力揉搓了一阵,果不其然,弟弟不受控制地大声叫了出来。
这一切都是性爱的催化剂,兄弟俩觉得这爱做起来没有尽头,但是谁都不能停下来。
就像小的时候第一次肏入弟弟小屄的时候完全是无心之举,弟弟坐在哥哥腰上生涩地磨,内裤挂在一边小腿上,他们似懂非懂,只觉得这样贴地好近,这样能舒服。
亲亲抱抱的时候下面会湿,湿了弟弟要让哥哥负责,这一负责就负责到了床上去。嫩屄张开抵着哥哥的肉棒就开始慢慢地磨,只觉得上面的豆豆每次磨到都好舒服,弟弟随心所欲地加快了速度,以至于被哥哥射在了屄上都不知道,他突然觉得身上泄了力,上半身软软地伏在哥哥尚且精瘦的肌肉上,被哥哥哄着自己把小屄撑开让肉棒放下去之后,才知道做这事原来会这么痛,但是后面的舒服又把娇气包哄好了,缠着要个没完。
许平安想到了两人的第一次,有些疲惫的身体再次兴奋,他把肉棒放出来抵在弟弟臀肉间。
安安,喜不喜欢哥哥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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