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带着周之窈冲洗了一番,竟然在卫生间看到了一次性的内裤。
薛泽洋,你配享太庙。
窈窈今天很精神,也许是晚上经历了很多的原因,怎么都睡不着。她透过窗户看着天上的星星嵌在夜空中,就很想出去看看。
“骆嘉,我想去看星星。”
骆嘉正在和阿洋发信息,探讨着今晚的人是哪一伙的,听到窈窈说话,直接就将手机收起来了。
“好。”
窈窈换上了一次性的内裤,身上还有一件胸衣没脱。她本想起来穿衣服,骆嘉却拿毯子直接给她裹起来了。
“荒郊野岭的,没人。”,他解释了一句,谁知道他又打什么鬼主意。
周之窈想着也就出去看一会儿,就没再执拗着穿衣服。骆嘉是穿好衣服的,他先下车去看了一眼周边。
这里位于一个溪流边,是荒漠,没什么草。在车的左侧,依稀有几棵枯了的小胡杨。他拿出火机,点燃了距离车子最近的几棵,火势在一阵阵夜风下逐渐高涨,将房车半包围住。
这一晚,星空璀璨,月光如水洒满大地。两个人静静地坐在车顶,披着那条黑白蓝相间的毯子。他们抬头仰望着浩瀚的星空,银河缓缓流淌,如同一道流光溢彩的河流,将天空装点得如诗如画。
月亮高悬在夜空中,它的光芒柔和而神秘。旁边的几束火光跳跃着,伴随着轻微的烟雾,与月共舞。
人是被骆嘉揽在怀里的,毯子是披在两个人身上的。尽管窈窈用一次侧的毯子挡住半面春光,月色照在肩膀上,胸衣的肩带像是在和它做抗争,别有一番魅力。
她仰头看着星空,可骆嘉的眼里只有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即便看向很多人,眼中也只有她。
骆嘉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脸,窈窈展出一个很明媚的笑容,回吻了他一下。
这吻不回应还好,一发便不可收拾。骆嘉再次覆上去,持续的唇齿厮摩。
周之窈意识到不对劲,感受到他了身上的温度,连忙别过头,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这是在外面!”
“哦。”
骆嘉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呼吸也连带着打在她的耳边,“窈窈,我一直觉得我在这方面还挺传统的。可对上你,我总想什么都试试。”
而后捧起她的脸,深情的与她对视,“可以吗?”
窈窈软软的晃着身子,没有拒绝,骆嘉就当她是同意了。应允后的手掌逐渐放肆,直接探入一次性内裤里,纸薄般的内裤一扯就破洞。
又一个邪恶的念头产生,他解开胸衣的扣子,利落的含上乳尖,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吻的周之窈麻酥酥的,那股空虚感很快便将她笼罩。
是骆嘉说的,想要要说。
她圈上骆嘉的脖颈,指尖伸进他的发缝里,“骆嘉,我要……”
骆嘉欢愉,她的窈窈学的还挺快。人被放倒在车顶,毯子垫在身下,他的双臂都环住她的上半身,与她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下体粗长的性器向认路一样,自觉的来到穴口。龟头轻轻摩擦,像是在敲门。穴口处潺潺的汁水欢迎他的到来,打湿了薄薄的内裤。骆嘉轻而易举的顶着那层内裤往里探,逐渐绞磨着她的软肉。
窈窈感受着粗糙的内裤被顶进来,在自己的体内被戳破。她咬着唇,被那股奇怪的快感包裹住,逐步迈上登天的云梯。
骆嘉缓缓抽出手,让人平躺下,“硬吗?”
窈窈全身烧的滚烫,脑中徒留情欲,她学着那日阿洋房里的女人说荤话,“嗯,又粗又硬。”
男人怔了一下,哼笑了一声,“我说车,硌着,硬么?”
“啊啊啊啊啊……”,会错意的周之窈无地自容,双手埋住脸颊,恨不得现在就跳到溪水里去。
骆嘉扯开她的手,笑着吻上她,言语从齿尖的缝隙里溜出,“想说就说,我爱听。”
他浅浅的抽动,手嘴都不闲着,边插边揉边吻。窈窈的腰身不断向下迎合他,企图与他完美融合。
骆嘉这一次很温柔,很规律,没有搞什么新的花样,试图用最原始的姿势迎接最高的潮点。
可一个姿势久了,骆嘉不腻,周之窈也倦了。她撑起骆嘉的身子,翻身到上位,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控制着身下的力度,她想快就快,她想多深就多深。骆嘉的双手枕在脑后,就着月光和火光看着周之窈在自己的身上意乱情迷。
窈窈似乎不满他一副不出力的样子,有意的缩紧下面的甬道。
男人嘶了一声,音色沉到不像话,“想干嘛?”
周之窈没有说话,而是更用力的去夹他。骆嘉吃痛,托起她的身子大力抽插起来,用力的捣她痉挛的软肉,每一下都送她直达云上。
窈窈爽到眼尾泛红,说不出话来,“啊,不要了。”
“骆嘉。”,她拍着他的胸膛求饶,泪珠都飙了出来,“骆嘉,不要了。”
“好。”,骆嘉应了一声,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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