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条消息。
[我要去联邦学院教书了。]
剩下的意思都在句子里了,你想对方能明白。
但你还是有点心虚。
你盯着通讯上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心情忐忑。
过了五分钟,对方回了一条:[好。]
你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新消息,你又刷新了三遍。
没有。
你皱了皱眉,心情有点不太美妙。
你不明白为什么,你明明该高兴才对,可你现在觉得心脏有点难受。
穆二不该这么冷淡,虽然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甚至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冷漠得很。
你觉得自己出了问题。
你有点伤心。
你决定要对穆二冷暴力一天。
不行,还是半天吧。
虽然你们本就不怎么聊天。
你更悲伤了。
收拾好行李,你踏上了去联邦学院的路。
晚上20时52分,你成功抵达。
校长派人带你去了教职工宿舍。
你以为要几个人住一间,但随着行走,一栋精美的别墅出现在了你面前。
你赞叹于学院的气派与慷慨。
一栋别墅共四层,地上三层居住区,地下一层避难区。
居住区每层五个房间。
你住305,三层最靠左的位置。
这栋别墅只有右侧有楼梯。
你顿时感到有些疲惫。
你上了楼,整理着自己的房间。
晚餐是番茄味的营养剂。
无他,懒得下楼觅食。
你的课程是公选课。
你只教一年。
因为你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你只能确保在这一年里认真地将你的所实践成功的理论教给有需要的学生或教师。
整个联邦的高层不是不想从你这获得一些东西,也有人想要刺杀你。
但是你有政界白家和军界穆家的势力护着,两年前暴乱中你的疯劲也让一些人不敢冒头。
再加上你深居简出,这两年过得还算可以。
你曾意气风发,但你现在只承认自己是个平平无奇的联邦居民。
“咳咳。”喉咙有些痒,你咳了几声,捂着嘴忍着翻涌的血气。
你的身体还是有些羸弱的。
没办法。
你洗漱完躺到了床上。
[叮!]
有人给你打了视频。
你按耐住内心的喜悦,查看了对方的姓名。
哦,是谢宿。
你木着脸躺了回去,顿时感觉刚才那一声提醒有些刺耳难听。
你最后还是接了通讯请求。
谢宿的脸色有些沉。
你挑了挑眉,语气冷淡:“有事?”
谢宿看着你漫不经心的样子,沉默着。
就在你不耐烦想要挂掉通讯的时候,他开口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并不稀奇他为什么知道你去了联邦学院,在你们签了合同后,他就有理由安排人手监视你了。
也许好听点叫保护。
因为那些人并不能妨碍你做的决定。
但你还是很不爽,你无比后悔那天被破话本刺激到,又大意地见了谢宿。
这个人看着温和,其实脑子多少有点病,你这样认为。
“没必要。”你冷冷地回复他。
谢宿皱起了眉,随后立马松开。
你看见他压着怒意扯出了一个勉强温和的笑容,“你别忘了,我们是法律上的……”
“就为了这件事?”你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你并不是很想听到那个词。
“没别的事我挂了。”
看出你的烦躁和逃避,谢宿反而冷静下来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有亲昵,有宠溺:“白术,你还是这么喜欢逃避现实。”
“你摆脱不了我。”
你挂断了通讯,谢宿的话却一直回荡在你耳边,久久不息。
逃避现实?我确实喜欢逃避现实。
你淡淡地想着。
至于摆脱不了他?
可笑。
我死了灰都不会给你留一点。
你颇有些恶毒的想着。
恶毒指对自己。
要不是撕毁合同对白家不利,他早就把合同一撕,让谢宿该滚回哪滚回哪。
你想通了,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但你还是没睡。
你在等某人的通讯。
你睡着了。
晨光熹微,白雾缭绕。
你睁开了眼。
没有,短信没有,通讯也没有。
你第一时间翻开了手腕上的终端。
得知结果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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