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秦则初那团人都没回学校,领导也知道是出了大事,陈外婆离世在这些孩子的心里都是沉重的创伤。
谢池懒得过问,这几天头痛得厉害,偷偷去医务室拿体温计才意识到自己在发烧,每个月都是看运气领生活费,他爸赌赢了就能大发慈悲给他个几百块,要是输了别提生活费,连家都回不去,更不要说买药,谢池秉承着小病不用治大病就等死的信念熬过了一次又一次。
看着持续稳升的数字,他实在用不起脑子思考,临走也没有带走任何一粒药,面色煞白,触摸却无比滚烫,咳嗽起来连墙面的阴影都跟着颤,他的腿脚好像踩在云上,身体缥缈着抓不到可以依靠的栏杆,“同学你没事吧?”
再有意识的时候,谢池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医务室,冰凉刺鼻的酒精弥漫在空气里,“谢同学你好,我叫陶伊竹,是个alpha。”阳光仿佛透过女孩晒到被子上,照得他软绵绵的,陶伊竹,他好像听过,高二就成了学生会副主席,成绩好到次次都没下过一百三,谢池点点头,道了谢起身就把插在手背的针管拔了,陶伊竹被他吓得不行,“你,你干嘛?”谢池没有理她,随手抽了两张纸巾往渗血处按,“我好多了,先回去了。”“不是你不能走啊。”“多少钱我转你。”“不是钱的问题,你要是不输液会反复发烧的。”听到会反复发病谢池也不折腾了,花一次钱和花很多次他是算得清的,要是下次又不知道在哪晕倒了,遇到脑子不好的说不定还得叫救护车,一次就得三千啊。
谢池沿这床又坐了回来,他低着头只露出好看的侧脸,忧郁的样子,“谢同学我帮你不是为你还钱的,请你不要有负担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上课了。”
校医换了一次又一次,光是输完的瓶子大大小小都堆了五六个,“还有多久。”“三瓶。”“为什么这么多。”“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连点会拉肚子的药都不敢给你用。”谢池没法反驳,他只要一凉肠胃就会胃疼接着开始发烧,有一次他甚至觉得自己会烧到痴呆,也只是因为那天抢了人家一个冰淇淋,别人都说他天生贱命,吃点好的胃都会烂穿。
“同学,你分化多久了。”“开学到现在吧。”“那也有三四个月了,有空去医院检查一下,腺体发育不起来会影响以后生育的哈。”“哈?”“啊什么?你不是oga吗?”谢池攥紧手指,自己很明显吗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老师你怎么知道?”“同学你脑子烧坏了吗?我是个医生,而且分辨性别这种事以后你多接触接触就自然能猜个大概了。”他畏畏缩缩的点点头,校医看着他又开始思虑的样子,跟着甩甩头,“好好休息吧,等病好了再去想其他的。”
医务室不算大,所谓的隔间不过就是三张床围了三个帘子,在秦则初走后他紧接着就开始出现不舒服,也没空过问男人走去了哪,一个星期了,对话框还停在那晚的电话那,谢池按灭了手机,到底该想些什么,不难否认秦则初对他就是很好,好到他这辈子也许遇不到法的乱摸起来,“嗯”那是冠状沟,秦则初忍耐的发出低吼,下面的一个囊袋当谢池的两个,他像台球一样对搓起来,“嘶啊你会不会搞啊”男人第一次在做爱方面失态居然是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龟头渗出水迹,谢池像是摆弄着玩具,过了很久才第一次光临马眼,大拇指不断在马眼出拍打发出砸砸水声,“爽吗?”谢池狡黠的看着男人,男人摇摇头,原来越是忍耐越是想要颠覆,谢池总觉得秦则初从不对他留情面。
大拇指狠狠揉虐起龟头,撸动时还发出噗噗声,谢池缩进被子,然后秦则初的肉棒像是被什么包裹,温热的舔弄上阴茎的沟壑,凸起的牙齿轻轻刮弄不痛不痒的,爽得男人恰到好处,睡着谢池的头起起伏伏,男人根本注意不过来,一下子射了出来,被他接了一嘴,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流下了一路延到喉结,还有点喷射的余精挂在了脸上,谢池砸吧着眼睛,秦则初顾不得悬在空中的棒子,捧着谢池的头就开始清理,“不动不动射眼睛里了,擦掉就好了擦掉。”谢池面色有些苍白,大概是刚才有过揉搓,沾进精液的左眼满是血色,“你感觉到我要射就感觉走开啊,他妈喜欢吃精液吗?下次射你逼里好了啊。”谢池像是一下被打回原型,立马甩开他下床端水开始漱口。
回来后他总感觉喉咙有些发哑,秦则初倒在他身边,把玩着他略长的头发绕过指尖缠绵,“谢池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你永远和我走吗?”“不愿意。”“哦”“你多久要走?”“不知道,要和我一起吗?”“不,想你快点走。”“”
他的脸实在无法无视,情话从近在咫尺的嘴边泄出,呼气都带上雪橙的气息,谢池第一次感受到来自alpha的信息素是在他爸在房门前伴随着殴打的还有他母亲的惨叫,他恐惧却只能装作习以为常。
秦则初看着身下的人有些发抖,“怎么了冷吗?”手掌轻轻抚摸上他软绵绵的额头,“我操好烫完了完了。”刚一碰上男人就像被咬了一口,从床上立马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找来温度计,脑袋里面的涨物感让谢池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只能感觉到身旁的人忙前忙后的进进出出,叽叽喳喳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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