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吐的冲动。
突然,一根冰凉的异物侵入他体内,徐景双眼瞪大,疼痛从下半身传来,大脑盛不下的羞耻顺着脊柱汇入四肢,交织着的陌生感觉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牙关一紧。
“嘶,我操,”男人面色扭曲地扇了他一巴掌,“我给你脸了是吧。”
徐景疼得躬起身子,额头触地,他大口呼吸,浑身发颤。
男人还没解气,铁青着脸提起裤子,一脚踹在徐景肩膀,伸手捞起他的手机,一边挥退众人,蹲在徐景身后,嘿嘿一笑。
“哥?你怎么还没回家!”手机开了免提,徐景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慌张地想要找回理智,但还没等他将深呼吸入肺中的气吐出,下身的酒瓶又动了起来,一口气卡在喉头。
“我、咳咳咳咳咳、我没事。”徐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被绑住的双手使不上劲,只能曲在胸前用手肘勉强把自己撑起来,缓慢地向前爬去,但又被几只手抓着腿拉了回去,酒瓶抽动得更加快速,撕裂感越加无法忽视。徐景再也说不出话,死死咬着嘴唇不让任何呻吟和呜咽声漏出。
“哥?哥你说话?你怎么了?”手机传来弟弟焦急的声音,徐景眼前逐渐模糊,只能拼命摇头。
“哦,是李游吧,我听你哥提起过你,”男人恶劣地笑着,“你哥喝醉了,我们几个也都开不了车,你过来接他一下吧,地址我发给你。”
徐景甚至不记得那几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最后的记忆是有人往他嘴里塞了什么药片,至于李游何时过来,以什么表情面对一地的狼藉和一身狼狈的自己,他不记得,这辈子也不愿意回忆起来。
“嗯”
“哥!你醒了!你还好吗”
徐景的意识渐渐回笼,入目是熟悉而焦急的脸,徐景眨了眨眼睛,“你干嘛呢,大晚上不睡觉,明天没课了?”
才说完,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他像浆糊一样的大脑终于找回了一丝记忆,身上仿佛还残留着一丝不可描述的触感,明明才入春,小风透进半开的窗户,却没带来一丝的凉意,从身到心的燥热得不到消解。
徐景想起来了。
“哥,你”
徐景双颊透出异样的潮红,汗也流的不正常,他抿了抿嘴角,强压住颤抖的声音,试图用冷静平稳的语气把弟弟支出去,“我没事,你先出出去吧,你明天还有课,早点休息。”
“不是,哥”
“出去!”
李游臊眉耷眼地出了门,轻手轻脚地假装把门关上了,却又留了个缝儿,他鬼鬼祟祟地把耳朵凑上去。
我只是担心我哥,他在心里这么想,思绪却不受控制回放起了他哥蜷缩在沙发上的画面,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心跳很快,泵出的血液汇聚在身下,涨得难受。他有些尴尬,不安地弓着身体,耳朵却不肯从门缝边移开。衣料摩擦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是躺在床上的人翻来覆去地不肯睡去,时而夹杂着闷在被子里的喘息,春风解不了徐景身上的热,同样也吹不灭李游心里的。
我被下药了,徐景咬着唇想,他们组的王牌产品,在传统药物的基础上延长了半衰期,相比于使用者的目的,副作用小的微乎其微,“庆功宴”的功臣也是那一粒粒小小的片剂。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徐景翻来覆去,脑子里杂七杂八地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终于还是伸手握住茎身,上下撸动。这药似乎有增敏的作用,徐景只是刚刚有所动作,呻吟就控制不出从嘴里溢出,他颤颤巍巍地停手,生怕自己的动静被听到。他难耐地听了一会,确实没什么声音,虽然客厅的灯依然亮着,可能只是李游忘了关灯,想到这,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腿间。
徐景很少自慰,手法也单调,只会上上下下地来回动,平时倒是够用,可现在他明明觉得下半身硬的要爆炸,前列腺液流了一手,怎么也达不到高潮,他焦急地加快了速度,下意识克制的声音几乎像是啜泣,又像喝不到奶的小狗,哼哼唧唧的,挠在李游心里。门外听墙角的弟弟终于是忍不住了,心一横,径直走了进去。听见动静的徐景吓了个半死,伸手捞过被子遮住重点部位,匆忙中不忘飞了一眼刀给不长眼的弟弟,但羞大于恼,眼尾的红痕映在李游眼里,再没了长兄的威慑力,只是让19岁的少年呼吸更粗重些。
李游再清楚不过他哥的臭毛病,死要面子,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他就算死在这也不会让自己碰一根手指头,于是他嘴一瘪,眉眼都垮下来,“哥,你说你们在ktv吃的都是啥啊,我好像不小心吃了两颗,现在好难受。”
说罢,他状似害羞地扯了扯裤腰,成功把他哥尚存的一丝注意力从把他赶出去转移到他宽松居家裤也遮不住的凸起。
徐景皱起眉,坐起身来,着急地甚至顾不上随着他动作滑落的被子,他伸手抽了李游一巴掌,“臭小子,我平常没给你吃饱饭吗,什么玩意你也敢吃,以后出门不看着你是不是连屎都吃了?”
徐景不怎么锻炼,体格偏瘦,皮肤有些苍白,衬得那些从胸口到腰腹的红痕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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