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猛地抽离,陆远也有些意外,但看到他双腿间流淌的液体,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宝宝你流水了,快来,让我好好操你。”
站在原地冷静了半天,牧尘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并不是因为当着男朋友面想别人,而是因为那个别人是周奕。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对那种痞帅的男生感兴趣了呢?甩了甩头,丢掉所有的胡思乱想。他扭着屁股走到陆远身前,还没想好什么姿势呢,陆远就把他按在床上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啊!”
异物入侵的饱胀感让他无暇思索其他,下意识的分开自己的双腿,迎接更多的快感。他总是告诉自己,生活很苦,工作很累,爱情是有钱人的玩意儿,不适合他,他需要的只有性。
“啊啊啊啊——好大,宝宝你好大。”他夹着嗓子尖叫。
在酒精的作用下,陆远的力气远朝之前,不知疲惫的操弄着他,让自己的大鸟一次次的劈进穴中,直捣黄龙。每一下都重重的剐蹭过他的凸点,让他浑身颤栗却无法摆脱,只能双手抓住床单,止不住的浪叫。
床单在他晃动的身下摩擦着敏感的乳尖,就像小猫爪子似的,一下下的挠着他。他难受的扭动着身体,特别希望有人能来啃咬他们。那种感觉让他不断的挣扎,扭动,最后不得已翻转自己的身体,揉捏着乳房恳求陆远:“再吸吸它们好不好?好痒,我好痒。”
“下面痒就算了,上面也痒,你真是骚到家了。”陆远将他双腿打开到最大,俯身将大鸟怼入其中。伴随着一声闷哼,陆远把他的乳尖同时含进口中。一边吸吮啃咬,一边挺动臀部,让大鸟在穴中开伐。
“啊啊啊——好爽,好爽。”
“宝宝,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别吸了,受不了了——”
陆远挺起上身,把他的双腿扛到肩上,拿出冲锋陷阵的劲头来,不要命的向里面冲击。强烈的撞击把他整个人都撞出去一定距离,他无助的抓着床单,就像暴风雨中的浮萍。陆远每撞一次后又粗鲁的把他捞回来,再次凶狠的刺入,每一下几乎都要将他顶飞。
暴力的侵入让他格外兴奋,不断的浪叫,一只手还在不住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恨不得挤出汁水来。另一只手则撸起自己的鸟。三重刺激让他大脑缺氧,只有一个攀上顶峰的念头在闪现,他要爽——
“啊啊啊——好快,好重,好厉害!”
“啊啊啊,要来了!啊——”他的手疯狂的律动,很快一股粘液从鸟嘴中喷出。他还来不及从触电般的快感中抽离的时候,陆远没命的插了十几下,然后大叫一声射在穴中。
灼热的精液淋在肠道内,突兀的刺激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拱了起来,似乎想要将灼人的液体挤出体外。很快他疲惫的躺在床上,微微的颤抖着。而做了一番激烈运动的陆远酒醒了许多,看着被自己折磨的没人样的男朋友,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宝宝,咱们要不要玩点新花样?”
“嗯?”他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
“你那么骚,不如再找个朋友一起来玩。”
“哼!”他哼了一声,然后用丹田发出了一个“滚”。后来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陆远什么时候走的,反正早上起来,身边没人。
他冲了个澡,换了床单,坐在床边回想起陆远昨天的话。他从来没试过三个人,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就算他是同性恋,也不代表他很随便。同性恋就不值得被真诚的对待吗?陆远那句话像个小石子似的在他心里掀起一层层小小的浪花。
要不要这么悲惨?他不奢望爱情,只希望可以被真诚以待。不讨厌所以在一起,讨厌就分开,这很难吗?陆远的一句话让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对陆远来说只是做爱的人不是爱人。他双脚撑在床边,双臂垫在膝盖上撑住脑袋,落寞的盯着地板一角。
半年来,他和陆远没有手拉手的出门过,没有逛街,没有看电影,甚至连单独吃饭都没有。陆远说家里人不希望他早早谈恋爱,所以要小心点。每次出门都要带着周奕,期初他能理解。但慢慢的,他就意识到陆远不是那个可以爱的人。
同时他也庆幸自己只是付出了钱并没有付出过多的感情,这让他有足够的勇气面对现实。对他来说,孤独更让人难以接受。小七虽然是好朋友,可不是那种搂着睡觉可以给自己安全感的人。
回想当时跟陆远敲定关系的心情,算不得悲伤难过,甚至还有些开心。他大概是缺爱的,即便那个人不是心之所向,他也想要认真的去对待。
没过几天,陆远就打电话给他,约他去海边冲浪。没想到周奕竟然说服了陆远,还挺有两下子的嘛。不管那些杂七杂八,出去放松一下心情还是不错的。何况他看到背包里崭新的游泳装备,心里五味杂陈。
陆远说那天三人行的事情是他精虫上脑,约牧尘去海边也是想给他赔礼道歉,不仅如此还给他买了冲浪板。他很少收到过礼物,就算是道歉,这份礼物对他来说也足够大,大到他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然而陆远挂断电话后周奕就亲自上门送来了新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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