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把人扛上后座。
翁小筠上了车,报上祁阔家住址,把祁阔几乎折叠的身子捋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浓浓的酒精味扑鼻而来,看来就算是喜欢的人,喝醉了也照样是臭的。
祁阔静静的靠在他肩头,难得的显露出无害的一面,眉头稍稍拧在一起,平时看谁都带刀的眼睛就算闭上了,也有种随时准备出鞘的锋利感,祁阔与生俱来的侵略性没人能抗拒。
就在翁小筠沉浸式意淫时,祁阔吸吐纳气间冷不防的吹了个泡泡,“啵”的一下泡泡就破在唇边,尽管只有一秒钟,但这跟本人极具反差的小动作让翁小筠觉得祁阔超可爱,起码这一瞬间很可爱。
他突然有感而发的问了司机一句:“师傅,你说爱情究竟是什么?”
司机师傅大概是对这类喝完猫尿醉的一塌糊涂就开始感慨爱情人生的乘客已经司空见惯,朝后视镜睨了一眼醉醺醺的两个人,淡淡的说了一句:“去医院还是派出所?”
翁小筠:“……”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祁阔家小区门口,翁小筠给了钱架着咸鱼干继续往小区里挺进——司机师傅无论如何再也不肯搭把手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好在祁阔在车上摇晃了一阵后似乎清醒了点儿,好歹能睁开眼睛走两步路了,翁小筠暗自庆幸,要是他就这么把祁阔背回家,明天一准得腰椎间盘脱出。
祁阔连摁指纹锁时手指对了几次都对不准,还是翁小筠掰着他大拇指对准了才摁开的锁。一进门祁阔就闷着头直冲卫生间吐去了,老男人真的不抗造啊。
就在他犹豫着是不是该买点醒酒药的时候,手机响了,这回是范思哲。糟糕,翁小筠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是接电话为由跑出来的,结果一出来就没回得去了,哇萨西肯定是兴师问罪来了。
“喂,怎么说?”
范思哲那边果然是一片动次打次的电音声,像在蹦迪,他用近乎惨叫的音量对着电话吼道:“我的筠儿!你他妈打国际长途呢,一个小时还不回来!”
“我、我……”借口还没想全乎,卫生间里就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龙叫,所幸哇萨西那边够乱,不然他都不知该怎么解释:“我爸肠胃炎犯了,在家里上吐下泻,我回家照顾他来了。”
对不起啊祁叔叔。
“你爸?”范思哲将信将疑:“这么巧?”
翁小筠打开手机外放,跑到卫生间门口:“你听听,现在还吐着呢。”
祁阔抱着马桶非常配合的拉长脖子又吼了一嗓子,谢谢您嘞!
对面那一嗓子确实撕扯的够给力,天花板都给震折了,范思哲无话可说,只能幽怨的问:“你真的不来了?”
“不来了,帮我把背包带回去,明天找你拿,我得去伺候我爸了,再见。”他直接挂电话,不给哇萨西婆妈的机会。
对啊,他钥匙都在包里,今晚怎么回家?他也没带身份证,开不了酒店,所以……他的视线转向跪趴在马桶前的祁阔。
妈的,还是先把“我爸”伺候好吧!
祁阔吐够了就自己摸索着走进卧室,就跟家里没人似的倒床上就睡。
翁小筠看卫生间吐得一片狼藉,马桶都堵了,围着一圈污秽的臭物,他差点也没吐出来。摁了十几下抽水键把祁阔的晚餐冲走,捏着马桶刷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他丝毫没洞悉到自己体内深藏的人妻基因。
清洁完马桶,又抬了一盆热水去卧室,谁知他半张脸刚探进卧室门,眼前看见的一幕差点让他当场喷鼻血。
这老家伙全身光溜儿的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满地都是他脱下来的衣服裤子,翁小筠简直怀疑他在脱衣服的时候是不是自己跟自己打了一架,这房间任谁看了都像强暴现场,还是自己强暴自己那种。
啊不,他刚才草率了,祁阔并不是全裸,他明明还穿着一条黑色子弹头内裤。
一个法官,一个司法权的执行者,一个四十岁理应自尊自爱的中老年男人,你就不能穿个规矩点的老头内裤吗,穿个子弹头……你穿给谁看啊?而且那包东西那么喷张饱满,胖的跟个大梨子似的,完全用不上这么贴身的布料来描摹器官形状。
翁小筠一边羞窘,一边又把持不住臭不要脸的偷瞄。
真是一具天造地设的好肉体啊!四肢修长,遍布肌肉,敞开的胸肌就跟块大面包似的,那嶙峋的腹肌在肋骨的勾勒下显出拉丝的力量感,深如沟壑的两条人鱼线一路向下往私密处延伸,关键时刻被子弹头内裤的细带拦腰斩断,取而代之的是胯间的一包上等肉感好物件,活像个伟岸的豹子头。
祁阔眉头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很不舒服,喷出粗重的鼻息声,像是突然感冷一般,手在周围胡乱扑腾,想要抓什么东西。翁小筠放下手里的热水,拉开被窝帮他盖上。盖好被窝的祁阔总算安静下来,只是可惜了那副还没意淫够的好身材,就这么被无情的遮盖住了。
他拧干毛巾,热乎乎的帮祁阔擦脸,然后是脖颈、锁骨……再往下,他不敢了,上胸已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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