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暧昧。
下颌被人粗暴的捏住,脸被迫仰起看向身前的男人,对方冰冷的视线像是在打量一个物件。
“你就这么下贱?”
徐孟意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尾音有些颤抖,他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宋怀谨口中,好似故意想让人难受,双指抵住上颚,努力将口腔撑大,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宋怀谨干呕着发出破碎的呻吟。
啪的一声,徐孟意抽出手指抬手扇了宋怀谨一巴掌。宋怀谨脱力地跌坐在地上,脸颊火辣辣的疼,但他来不及思考太多,急忙用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腿,脸颊贴在大腿上磨蹭,像只急于想要讨好主人的宠物。
“我错了,老公……对不起……”
宋怀谨眼眶湿润,发出脆弱的哀求,他仰起脸,张嘴小心翼翼的含住男人垂落的手指,口腔包裹着手指细细舔舐,模拟性交的样子。
宋怀谨不知道徐孟意为什么生气,他只是害怕被抛弃,所以迫切地想要去讨好。
男人粗暴地扯住宋怀谨脑后的头发,蹲下身与他平视,眼神仍是令宋怀谨心碎的冷漠。
被如此审视,宋怀谨咬住嘴唇不敢吱声,纤细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
时间好似停止了流逝,宋怀谨脸颊上的泪痕干了又被覆盖,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凉,徐孟意才松开他的头发起身,转身,张腿坐在床边。
宋怀谨四肢并用向徐孟意爬去,跪坐在男人双腿间,拨开阻碍的布料,托起男人硬挺的滚烫性器,把脸颊贴了上去,张开嘴整根含住,抵着喉咙深处吞吐。
早年的经历,让宋怀谨精于此道,他知道怎样撩拨男人的性欲,此刻格外卖力,像是自虐一般,每一下都抵住喉咙深处吞咽。宋怀谨弄得自己下颌酸痛,干呕连连才停下来,唾液混着鼻涕糊在脸上,狼狈不堪。
徐孟意的阴茎仍挺立着,宋怀谨撑起身体,小心翼翼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在征求某种许可,见人只是看着自己,宋怀谨摸索着跨坐在男人双腿间,将阴茎送入自己湿润地一塌糊涂的逼穴里,努力吞吐。
面对着如此卖力的宋含谨,徐孟意像一尊大佛一样,一动不动,连抚慰都没有施舍,只是冷漠地看着宋怀谨讨好自己性器。
“老公……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宋含谨哭着,小动物一样伸出舌头舔着徐孟意的嘴角,摇首摆尾,一脸谄媚讨好。
腰被圈住,重重地按下,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宋含谨惊呼出声,急忙抱住身前的男人。
下体被巨物填满,双臀被手掌托住,宋含谨心里满足于这种被徐孟意掌控的感觉,快感的开关被打开,他追随着自己的欲望,放荡地晃动着身体。
“被操烂的臭婊子!”徐孟意掐住宋含谨饱满的双臀,用力揉捏,像是要把那薄薄的皮肉撕碎。
“没有……老公没有……”宋含谨小声啜泣,轻轻蹭着徐孟意的脸颊。
徐孟意起身将宋含谨压在身下,以一种占有的姿态圈在怀里卖力冲刺,像是有某种执念,每一下都凿进身体深处,将人干得颤抖痉挛。
宋含谨舒服得头皮发麻,无暇思考,但是还是本能地想要讨好徐孟意,身体像藤蔓一样缠上男人的身体,用最柔软的地方磨蹭示好。
“要被老公干坏了……”
“你会被干坏?”
“呜呜……”
宋含谨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有委屈地啜泣,老公嫌弃他被别人肏过,卖过身,可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以前的事发生了就发生了,他能怎么办,他现在只想被老公干,被老公射满,但他不敢说,他怕说出来徐孟意会打死他。
“说啊?怎么不说?”
“我不知道……呜呜……老公我不知道……”
“贱货。”
被徐孟意辱骂羞辱,宋含谨却产生了快感,身体紧绷,绞紧下体,迫切的求欢,一副渴望被受精的姿态。
如愿以偿的那一瞬间,宋含谨心理和生理双双攀上了极致的高潮,那一瞬间的快感,让情潮退去后的宋含谨反复回味,身体从内到外被喜欢的人占有,身上全是他所留下的痕迹,下体被精液灌地满当当的,就像徐孟意专属的性爱玩具。
“老公好棒,把小婊子射满了,好厉害。”
宋含谨蜷缩在徐孟意怀里,让男人的身体把自己包裹住,附在男人耳旁,轻快地说。
宋含谨对很多人说过这样的话,但对徐孟意说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之前是为了讨好钱,而现在是为了讨好徐孟意的心,同样是下贱地去讨好,现在他心甘情愿。
第一次,宋含谨从徐孟意怀里醒来,仰头见男人睁眼看着自己,呼吸一滞,心头酸涩,随即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涌出,将他充满,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
“老公……”
宋含谨扭动身体往徐孟意怀里钻,将头埋在男人胸前,一向大胆的他,这次,在叫出那个称呼时,涨红了脸,竟有了几分羞燥的感觉。
“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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