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染上情欲,变得香艳魅惑,下身随着抽动,汁液顺着大腿只往下流。
那骚逼被粗壮的阳物撑开,重重刺入再重重拔出,情儿便一直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中,很快被他的姐夫咬住了后劲的腺体,插进他体内的阳物越涨越大成结,卡住了纯麟体内的宫口。
情儿疼的又哭又叫,张瑞洲却凶狠的标记了他,强压着他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咬的那身白皙的胴体满是牙印和青紫印子。
4禽兽爹要玩换妾游戏被下巴豆
阿年去了奶奶那里,兴冲冲的要新炭,女人瞥了他一眼,只说去安排便起身离开,奶奶贴身的丫鬟却热心的留他在屋里吃糕点。
阿年觉得奇怪,这个嬷嬷之前对他不假辞色,今天这么客气可真不对劲。
只得小口小口的咬着那金黄色的小米糕,吃到嘴里甜糯绵软,阿年便一口气吃了两块,可奶奶还没有回来。
等阿年察觉事情不对劲,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嬷嬷也不在屋里候着了,阿年只好失望而归。
等进了院子,满院弥散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他们住的屋里传来小舅微弱的喊声。
守在门口的珠儿一见阿年进来,脸色变得慌张,连连将人拦住,把阿年抱起来进了隔壁厢房。
阿年心脏揪紧,握紧拳头,这个混球竟敢对舅舅下手!那个恶毒奶奶竟然纵容这种混账事!
从那天之后,情儿便成了张瑞洲的妾室,六姨娘。
给安排了一个伺候丫鬟,在院子里也有了单独的房间,平日张瑞洲来院里,不是进张淑贞的屋子过夜,就是大摇大摆的进张情儿的屋子过夜。
即使是大白天当着儿子的面,张瑞洲都能在屋里交欢,最可恶的是强迫姐弟俩一同伺候他。
张淑贞面皮薄,身体又不好,总被气的好几天下不了床,情儿心疼姐姐,只得央求姐夫让自己替姐姐伺候夫君,不要为难姐姐。
张瑞洲发情的时候,总是将情儿肏的欲生欲死。
情儿年纪小,穴儿紧,张瑞洲捅的也痛快,
听着小舅那哼哼唧唧的哭腔,阿年愤怒不已,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还在里面喊:“肏死你个小骚货,和我装正经,夹的可真紧,都不让我走了,姐夫的大鸡吧肏的你爽不爽?小奶子真软,姐夫给你舔舔。”
回应他的无一不是舅舅含着哭腔的呻吟。
伺候舅舅的丫鬟宝娟算是个有良心的,每次遇上这种事,便会把阿年抱开不让他听那些裺臢话。
阿年痛恨自己现在人小,对那个混球毫无办法,只能在家里拼命的维护、争取娘和小舅的利益。
情儿被纳了两年都未怀上张瑞洲的孩子,张瑞洲高兴就对三人和颜悦色,不高兴了便是冷嘲热讽。
阿年是个不甘示弱的,他爹只要不说人话,他就阴阳怪气,气的男人抬手要打,阿年撒腿就跑和兔子似的灵活。
最近张瑞洲为了寻求刺激,又整出一个花活,想把情儿换给他那群狐朋狗友中的一个,两人私下约好换妾玩几天。
这事被阿年知道,不满和怨愤彻底爆发。
张瑞洲通知情儿三日后去陪人喝茶,情儿自然不肯,却被他强扒了裤子压在身下肏弄,情儿哭红了漂亮的眼睛,撅着屁股求饶却被干了大半夜。
张瑞洲满足了直接入睡,却把情儿被丢在一旁,可怜的纯麟儿浑身轻颤着消化着高潮的余波,淫穴被肏的红肿,湿哒哒的外涌着白浊的精液。
殊不知那晚阿年站在窗外揪烂了一丛红芍。
第二日阿年便开始了自己的报复,快到子夜摸黑钻狗洞进了他爹住的东院,顺着墙边的树杆爬上房顶,屏息着掀开房顶的砖瓦,发现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爹,还在屋里喝酒听曲儿,一旁还有几个同样的纨绔子弟,一群玩的面红耳赤、不亦乐乎。
阿年摸出一根小芦苇杆,将巴豆粉稳稳射进菜里,接着还原砖瓦溜进后厨,见伙房有一个厨娘和两个丫鬟,正想着怎么引开她们,突然外面来了一个陌生男人,一进伙房便轻浮的和丫鬟调笑。
被那厨娘大吼一声,双方就不敢再笑了,那个男人走过去拥住微胖的厨娘“我在前面当差,上面不需要我们伺候,这不就来找你了。”
男人挥手让两个丫鬟离开,其中一个冷笑着拉着另外一个离开。
等丫鬟离开,剩下的两人迫不及待的抱成一团进了隔壁房间。
阿年轻手轻脚翻进厨房,将巴豆粉掺进剩下的几盘菜里,又悄无声息的翻出伙房钻狗洞出去。
结果第三天就传来男人卧病的消息,阿年跟着张淑贞去看望,屋里已经来了很多人。
里面正传来那个恶毒奶奶的叫骂声,阿年跟随母亲进去。
张淑贞看了一眼,躺在里屋床铺上脸色苍白的男人,垂下眼眸柔柔说道:“娘,我来看看夫君。”
太太看见他们,由于迁怒,重重哼了一声。
五姨太出声:“夫君吃坏了肚子,躺在床上,早上三姐姐说错了话惹恼了太太,都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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