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欲求不满的自己,岑忻然咬紧下唇,伸出手指揉搓着骚豆子,在穴口附近打圈,难耐的热意涌上来,他打开淋浴放着冷水,却没注意到手下的力度越来越大,把骚阴蒂揉的肿大了一圈,再也缩不回小阴唇里,估计美人明天只能夹着腿走路了。
“不够,好痒,痒啊,好像要啊,叔叔的大肉棒好粗额。”岑忻然把三指送进了后穴却怎么也止不住花穴深入骨髓的痒意。
“还是不够,如果是叔叔的话,即使是手指也足够了。”美人被痒意折磨得意识昏沉,脑海里回想着叔叔手指抽插带来的快感和那晚玩弄子宫的爽感,泪水从两颊止不住地流下,骚豆子被揉搓得红肿发痛。
“唔嗯。”为了不打扰熟睡的叔叔,呻吟声被美人含泪咽下,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叔叔的声音。
“小忻,你在吗,人去哪了?”
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岑忻然顾不得碰倒了什么东西,连忙把身上的骚水汗液擦干净,快步走了出去。
“叔叔,是我上厕所的声音太大把你吵醒了吗?”岑忻然忍住痒意问道,害怕叔叔发现自己半夜不睡竟是为了自慰。
“没事,我是睡前喝了杯茶,平常我晚上只要睡着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醒,小忻早点……呼呼。”
“叔叔,叔叔,你睡着了吗。”看着叔叔话还没说完就又睡着了,岑忻然想起这两夜深入骨髓的痒意,终于忍不住了,爬到叔叔的身上,拉下男人的内裤下,一根挺立在阴毛丛中的大凶器就这么直愣愣映入眼中。
“真的好大,叔叔,对不起,小忻真的太骚了,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你就帮帮小忻吧。”
装睡的王祥贵听着美人的自言自语,心想:这小骚货终于入套了,不枉我费了这么大劲,忍了这么久,唉,等开了苞药性被完全激发出来,估计得天天缠着我吃几把。
岑忻然悬空跨坐在老男人平躺着的身体上,双腿展开,一手压在他的胸前支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握着愈发硬挺的大肉棒对准自己不断流着骚水的花穴,缓缓坐了下去。
“怎么又变大了,小忻要握不住了,唔,不要跑。”
淋满骚水的大肉棒时不时从美人手中滑出,把小美人急的满头是汗,只能趁着机会一下子坐了下去。
“噢噢噢……”美人的骚穴一下子吃进去大半根,让大肉棒顶着紧绷的处子膜,白嫩的小腹处鼓起一个完整的突起像是怀了两个月的孕肚,他深吸了口气提起窄腰,又再次坐了下去。
“嘶,真紧。”王祥贵控制着阴茎肆意肏弄着美人的花穴,硬的发烫的大肉棒被一下子吃进去大半,被丝绒般的穴肉饥渴地吞吃着,享受着甬道的软靡。
岑忻然被第一次真正地吃到大肉棒的巨大快感冲击着,流下了幸福的眼泪,感觉周围的一切都远离了,只有骚穴里大肉棒的形状一比一地记录在脑海里。
“呼呼,真的好舒服,难怪双性人那么喜欢结婚,如果叔叔能娶了我……”
“呼,不行,我不能被破了身,双性人破身后很快就会怀孕,我还要上学不能结婚生孩子。”岑忻然缓过气提起腰,再次把大肉棒从被顶得快要裂开的处子膜上移开,就着这个深度开始夹紧屁股上下起伏,发出逐渐放浪的淫叫。
“唔,叔叔太棒了,又顶到小忻的骚点了。”
“咿呀,就是那里。”
“叔叔,轻一点,我要没力气了。”
王祥贵顺着美人的起伏用力顶弄着,把美人的每一处骚点都照顾到,连处子膜都被他趁美人失神时涂抹上一层又一层的浊液,只可惜没全部肏进骚穴总是不能完全尽兴。
“老婆,怎么变得这么紧,骚老婆,你老公的大肉棒肏得你快活不快活。”
岑忻然被王祥贵突如其来的梦话吓得捂紧自己的嘴,双腿却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兀得坠了下去。
“唔,叔叔。”处子膜终于被彻底肏开,大肉棒正巧顶在已经闭合的子宫口处,已经被吸收完的淫药变得透明和美人高潮时的情液一起把子宫填的满满的像一颗圆润的水球,被这么一顶水球完全迸裂,带给两人悠长的快感,美人手上青筋浮现,手指都被咬出了缕缕鲜血,玉趾抓着被单留下一道道印子。
被开苞的痛感和快感抽空了全身力气的美人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的胸前,深深吸入稠密胸毛上的汗臭味,却感到一阵安心。
“哈,叔叔还没醒。”随着时间流逝,破处的痛感被快感所完全替代,美人只能无力地蹬着两腿想要把自己支撑起来,象征着双性人纯洁的鲜血被深处小口喷出的淫水冲刷殆尽。
看着王祥贵安稳的睡颜,岑忻然想起叔叔可能会有一个贤惠的妻子,会组建自己的家庭,而那个家里不会有自己的位置,只感到无尽的酸意涌上心头,趴在王祥贵身上哭了起来。
“叔叔,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美人不再动了可把王祥贵憋得难受,听见美人的哭声,他装作刚醒来的样子,一把把美人压在身下,缓缓抽插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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