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着,也是被他吓了一跳。但好在两人做事妥帖缜密,早派人让知县请了大夫候着。
当地知县自是不敢怠慢,早寻了此地最有名的郎中。那郎中也是真有几分本事,眼前病人虽看是男子,又明显身份不凡,倒也直中关窍。顾怀瑾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只问:“不知腹中此胎何时才能落下来?”
“眼下您气血两虚,宫缩乏力,所以死胎才滞留腹中,迟迟不落。此时照我看,落胎却是不急。先把血止住,调理几日,身子恢复些,腹中胎儿自然便会落下。”
“按眼下情形,不知大概需要多久?”
“不妨先服五日的药再看。若是七日还不发动,也再等不得了。到时再开落胎的方子,也对身体损害小些。”
顾怀瑾苦笑:“此时此刻,又如何等得上五日?劳烦直接开一服落胎药吧。”
大夫还要再劝:“此时宫缩不足,想要落胎便要须得猛药。药效虽快,却是伤身。要是想调养回去,只怕要付出更多时间,更多心力了。”
顾怀瑾回忆至此,忽然觉得刚刚的施太医有些眼熟。思及陆辰旭说过此人是平州知府举荐的,忍不住在心内冷笑。平州知府就是当年文县知县,顾怀瑾记了他一分情,并且此人在当年乱中的确处事得当,有几分能力,也表了忠心,因此这些年升迁极快,刚坐上平州知府。今年陆辰旭已二十有五,虽还年轻,但始终后宫空虚,近年不断被满朝文武苦劝要考虑皇嗣传承,应广纳妃嫔。其他人多是揣测皇帝想趁着选妃打破现今朝堂势力,恐怕将要有大变动,牵连甚广,因此显得迟疑不决。这平州知府心中记着陈年旧事,又在官场上察言观色,恐怕倒真窥得真相,因此不劝纳妃,倒先举荐个当年故人来。
当年情急等不得,况且当日在场的人谁又能忤逆顾怀瑾?那时还不是太医的施郎中只得煎了服落胎药。顾怀瑾此前孕吐严重,伤了胃口,近日身上不适,更不思饮食。此时一口气服了药,只觉得胸口翻涌。他忍了片刻,终究是没忍住,躬身“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底下人慌忙侍候着,顾怀瑾顺了顺气,只道“再来”。
第二碗药好歹顺利服下了。顾怀瑾神情倦怠,摆了摆手命令众人:“都退下吧。”顾杉神色焦灼,有几分迟疑,郎中却道:“离药物生效还有些时间,请您好好休息,养养神。等宫缩密了,便差不多是到时候了。若有不妥,随时差我过来。”
安顿下来,顾怀瑾倒觉得腹痛比来时缓了些。顾怀瑾心道,早知有今日,就不该一起念留下这胎。这胎来得不是时候,眼下落胎也比当年辛苦麻烦得多。
这已不是顾怀瑾第一次落胎。第一次有孕时,顾怀瑾才二十五,刚被陆辰旭缠上不久。那时顾怀瑾甚至都没想过自己能够孕子。那一胎甚是乖巧,顾怀瑾只是嗜睡倦怠了些,又自觉早晚有些低热。照例请了王太医来看,才得知有孕。那时他毫不犹豫,当场便命太医开了方子堕下了这初胎。
顾怀瑾回想,痛也是痛的,不过倒是干脆利落。大约那时胎儿尚小,只痛了约莫一个时辰,落了些血块便无事了。而眼下落胎药似是终于生了效,腹中绞痛坠胀感更重,顾怀瑾冷汗涔涔,忍不住侧卧躬身,一手死死抱紧肚子,另一只手来回按揉着,以图缓解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顾怀瑾忽觉体内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私处流出,落在亵裤上,贴在下体处,又让他难受。顾怀瑾喘息良久,待疼痛缓了下去,将下身衣物尽数褪了下去,只见裆部一滩粘液,略带血色。此时他肚子又是一阵发紧,耐不住地重重躺倒回枕上,腰部挺起,隆起的孕腹止不住地在空气中颤动。他心想,估计这便是快了。
他伸手向产道探去,稍一探指,只觉穴内松软,但穴内又不可控地从浅至深都绞紧了,又流出一股水来。顾怀瑾自觉难堪,此时竟起了情欲。但欲念一起,堕胎之痛都似减了一半。顾怀瑾无奈,产道脆弱,他也不敢莽撞插入,只得摆弄起半垂着的茎身。
他此时是穴内敏感,阳物因着疼痛,只微微有些反应,仍是半软不硬。顾怀瑾自己刺激着铃口,女穴连带着一遍遍无谓绞紧又松开,却始终得不到满足。顾怀瑾也清晰地感受到腹部密集地发硬又放松,随之他自觉腹内之物也慢慢下坠,进入产道内。
顾怀瑾仍刺激着前阳,但又不敢泄身。每每与陆辰旭欢好泄身之后,他总觉得倦极。如果此时泄身,只怕无力再继续分娩。他摸索着拽过一个软枕垫在腰下,双腿大开,手上加快拨弄阳物的动作,随着女穴的吞吐不断挺身向下使力。他此时觉得自己一半沉浸在快感带来的欢愉中,一半又堕身于堕胎导致的痛楚里,不断循环交替。他怕自己已要高潮,但胎儿下行却进展缓慢,只能停下手上动作,躺倒下来重重喘息。他又抚上腹部,此时孕肚已向下低垂。
顾怀瑾休息片刻,勉力撑起身子。之前躺时还不觉得,眼下一动,便觉得脱了力,整个人都微微颤着。他胡乱将被褥团起叠在身前,伏趴其上,双膝大开,圆鼓孕肚都陷在了被子中。换了个姿势,果然感受到腹中胎儿愈发沉坠,顶在体内不知何处。顾怀瑾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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