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醒了后习惯性的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面朝下趴在床上,手脚依旧被捆的死死的。
“怕你晚上翻身压到伤口,就没有打开链子。”顾行止听到锁链晃动的声音,知道是容川醒了,走进卧室向容川解释道。
“嗯”容川有些怔怔的回答,他还沉浸在昨晚的梦里,反应有些慢。昨晚的梦可以说是他做过的最美好的梦了,梦里母亲仿佛出嫁的新娘般笑靥妍妍,像怀抱婴儿一样的抱着他,对他说:“阿川,一切都结束了,好好睡吧”
怀念着梦里母亲的样子和说的话,容川又联想到床边的男人昨晚说过了同样的一句话,下身一阵胀痛,此前从没感受过的晨勃就这样隐秘地发生着,又碍于顾行止在,胯部动也不敢动,只得死死的压住身体。容川不禁有些感慨,自己可能真的找到了救赎,只一面,这个男人就阴差阳错的用一句话打破了诅咒一般枷在他身上的噩梦。
“生长因子药效强劲,今晚伤口就能愈合好,会痒,忍着别挠。”顾行止从床边起身,解开了容川的手脚束缚。
“嗯,明白”
“接下来谈一下关于签订契约的问题,我希望你能对我说实话,相对的,如果你有什么疑问,我会坦诚回答。”
“嗯,好。”停顿了一秒,容川又连忙补充道:“可能有些不能说,但是我保证我说出来的话都是真的,可以说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诚意。”
“可以,之前有过几个do?”
“?do是?”容川趴在床上歪着头,有些疑惑的问重新坐回床边的顾行止。
“doance,游戏里的支配方,也就是主人。sub即subission,臣服者。”
“没有过,我这是法,生怕自己嘱咐不到,容川会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弄伤了自己。
腹部的绞痛让容川跪立的姿势有些僵硬地扭曲,他不敢动一丝一毫,轻微的晃动都会引起下腹部一阵抽搐。与皮外的疼痛不一样的是,无论他怎么屏息,疼痛一阵更甚一阵,疼痛的间歇,他只得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时间在这10分钟里漫长到像十个世纪,容川死死地盯着旁边的墙壁,心里默数着秒数,咬着牙期盼着顾行止能如天神降临般告诉他,时间到了。
在容川殷切期盼的顾行止的声音到来之前,先到来的是顾行止的抚摸,感受到顾行止干燥温暖的手揉着自己头,容川眨了眨瞪得泪眼模糊的双眼,看到顾行止正半蹲在自己身边,一只手扶着自己不住颤抖的胳膊,另一只手安抚在自己的头顶。
容川疼到思维逐渐发散,他越发觉得顾行止像天宫神祗,端的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相,但坐看世事变迁却能不悲不喜。就像现在,他抚在头上的手让自己觉得正在被怜爱中,但牢牢困住自己胳膊的手却是不容自己退缩的坚硬。他大概是一个偶尔会心软的,却极有原则,不会给奴隶完不成自己命令的机会的主人,容川在心中总结着。
“时间到了,排出来吧”顾行止站起来,立在容川身侧,没有意思要离开的意思。
“主人!”从灌肠液进入身体,容川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这声主人被他急迫的喊出来略带着哭声,他是真的很想排泄,但也是真的不想在别人面对面的注视下一泻千里。
“规矩三,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顾行止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容川的记忆力很好,瞬间反应过来排泄这件事,也是算在身体的使用权内的,感受过顾行止的强硬不容置喙,闭上眼睛一副认了命的模样,匍匐着爬到马桶上,随着括约肌的乏力,有些崩溃的用手死死地捂住脸。
看到容川这幅仿佛天塌下来的悲憷样子,顾行止前倾下身体,将容川的头紧紧的摁在自己的怀里,感受到手下肩膀的肌肉渐渐放松,缓声道:“主人永远不会嫌弃自己的狗,我会包容你所有的样子,无论是好看的、丑陋的、开心的、悲伤的、愤怒的,都不用担心,主人都会接受。”
容川突然感觉自己眼睛里滚出了一滴热泪,他不知道如果顾行止知道了自己杀了同父异母的容湖后,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心无旁骛的许诺给自己说,会包容自己丑陋的样子。很久很久以后,容川才知道,这时候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面前这位看似玉树临风的男人,是位当真从地狱里厮杀出来的煞神。
随着这滴泪渗入顾行止裁剪良好的衬衣上,容川在害怕被顾行止发现自己不是良善之人的忐忑中,又无奈的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又又又硬了,次次勃起都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里,容川当真是有些麻了。偏偏顾行止的眼睛又尖的很:“硬了?今晚说了赏你个大的,会让你射的,但不是现在。休息好了之后自己把后面两便做完。”说罢,顾行止直起身,拉开与容川的距离。
已经当着顾行止的面排泄过,现在再当着他面灌肠,容川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扭捏,但是法,又看不到自己后穴的情况,摸索了很久才勉强插入,顾行止很有耐心的在旁边陪伴着她,没有催促,也没有任何让容川感到焦虑的举措,就这样安静的站在一旁。
有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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