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圆洞,正对着这三个奴隶的后穴,玻璃缸底层装满了冰块,里面密密麻麻爬满的都是鳗鱼。
容川的视力极佳,他清楚的看到本来在冰块上冻得僵硬的鳗鱼,在感受到玻璃缸上方人的体温后,争先恐后地扭动着丑陋的躯体,向上方温暖的后穴钻去。仿佛能切身感受到那种黏腻冰凉的触感,容川胳膊上汗毛顿时战栗。
周围不断有人喊:“押壹号!绝对能赢,我看三号快坚持不下去了!”
容川不明所以,转过头问杜明:“他们在说什么?押什么?”
杜明面色如常道:“就是左边鳝鱼那个,他们在押哪个奴隶的肠子在被鳝鱼钻穿孔之前,能塞进更多的鳝鱼,壹号就是最右边那个女生。”说到这儿,杜明的声音有些低沉:“世人都觉得男生更有力量,更能吃苦,但往往,是女生能忍受更多的痛苦,因为她们血管里天生流淌着韧劲。”
容川沉默了良久,有些僵硬着声音问:“你们这玩儿这个吗?”
杜明清楚他说的“你们”是谁,盯着容川的眼睛笑得有些轻蔑:“我们?你不也是我们嘛?你应该问,咱们也玩儿这个嘛,做了狗就别老惦记着当人的事儿了。”
容川没有忽略杜明略带讥笑的表情,从善如流地接着问道:“那,咱们玩儿这个吗?”。情景是情景,生活是生活,人生是人生,容川自觉分的很清楚。像杜明这种,彻底把自己当成一个奴隶来生活,没有自我的依赖和仰仗着自己的主人,张口闭口嘴里说的都是犬的人,容川懒得理论。
杜明听到容川这话,语气和表情都回复了常态:“不会,止主人说过,我们是瓷器,不能跟瓦罐一样混不吝的。你看右边那一窝,止主人有性洁癖,要是看到这个估计都会吐出来。你以为,上面的这些奴隶们可怜得很,实际上每个,我是说,上面的每一个,都别有所求。可能是为钱,可能是为权。”
“右边是在干嘛?群交?”容川看到右半侧舞台有两圈人,内圈是赤裸的奴隶们,站立姿势身体前倾,手抓着自己的脚踝,将屁股高高拱起承接着外圈的冲击。外圈是衣冠楚楚的主人们,只抽出了腰带,解开了裤链,每个人都在大力干着面前的奴隶,动作随着场外的音乐节奏越来越猛烈。
“也是,也不是。每播放到下一首歌,外圈就会顺时针转一个人,谁第一个射出来就要负担今晚厂商所有人的消费,第一个夹射的奴隶,也有不菲的奖金。”杜明意兴阑珊道。
眼瞅着杜明也没有什么兴致看下去,自己也是受不了地作呕,容川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咱们走吧?”
“嗯,回去?”
“不然还能去哪儿?”虽然已经进来会所四天了,但容川还没全走遍,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两个人去逛一逛。
“四楼有酒廊,过去喝两杯?”杜明想了想道,容川随之点了点头。
“你对对主人他们很了解嘛?”去酒廊的路上容川率先发问,想到刚才杜明略带讽刺的眼神和语气,容川很聪明的选择了用“主人”这样的称呼,但尚未在情境中,这声“主人”喊得颇有些难为情。
“咱们走楼梯吧,电梯需要刷权限。谈不上很了解,我跟着主人的时间不长,今天是第63天,照夏至姐姐差远了,不过肯定是要比你了解的多。你是有什么想问的嘛?”容川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明白主奴关系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但听到杜明的回话,反倒觉得他是个恋爱脑,否则在一起的日子也不会如此精确的记住。
“我主人和你主人,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吗?”容川挑了一个最有分寸的问题,不过分涉及隐私,但又能很快的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架构。
“应该是吧,具体他们怎么认识的我不清楚,但是他们四个吃、住都在一起。哦,今天你也看到了,主人们生意上也有往来的。”
“四个?”容川只见过两个人,煞神顾行止和今天才见过面的穷奇。
“嗯,有煞神大人,你知道的,你主人;穷奇大人梁燃,你也见过,我主人;朱雀大人齐瑞英,夏至姐姐的主人;修竹大人宋浮生,听说他很久以前有过一个私奴,是从小长大的情谊,后来出意外去世了,自此他再也没收过私奴,不过有时候可以看到他身边带着公奴,倒是经常换。平常,四个主人,还有我和夏至姐姐,我们会住在一起。”
“我们我是说,私奴必须要和主人住在一起吗?”容川记得顾行止给自己的规矩里没有这一条。
“不是必须的,听我主人说,止主人不打算把你带回去。”说着话杜明悄悄打量着容川,怕他听到这话心里不舒坦,但见他面色无异。
“哎呀,让我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咱们被流放的容大少嘛?”楼梯的拐角处,迎面走下来一个打着唇钉,染着黄毛的男人,松垮的牛仔裤上挂着叮了当啷的一堆金属链条,身后跟着两三个同他一样流里流气的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子们,此时正嘻嘻哈哈的迎合着黄毛男人。
“这是谁啊,你认识?”杜明的视线从这个中二男人转移到容川脸上,只见容川微抿着嘴。杜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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