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要总是我我我的,你我之间,人格平等,但地位平等不了。”顾行止心中计划着以后得增加容川的敏感度训练,狗子太敏感,以后在使用过程中会因为射精次数过多而伤身,射到最后射无可射的便是失禁和射血,失禁还好说,射血是不可逆的终身伤害。
已经多久没人叫自己阿川了啊,容川很是意动:“主人,阿川就很好,阿川很喜欢。”
想着狗子没有什么性经验,又是剧烈的前列腺高潮,很容易产生高潮后的空虚感和倦怠感,顾行止依旧让容川当晚睡在了床上。为了避免伤到他,不得不把贴在床垫缝里的匕首、薄床板下卡着的唐刀、床头隐秘处藏着的连发弩,统统锁进了放着手枪的床头柜里。
睡在顾行止房间的第二晚,容川又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母亲笑靥如花的和他嬉笑打闹,绕着家里的花园玩儿捉迷藏,不停地叫他“阿川”,“阿川藏在哪里呢,让妈妈找找看”
如蜜般甜的美梦让容川早上起床后神清气爽,找到早就起床已经在跑步机上跑了5公里的顾行止,脆生生的喊了一句:“早上好啊主人。”
看到容川,顾行止就停了下来:“今天我有工作,你是跟着我一起去还是自己在房间里待着?”
“阿川想跟着您,主人。”指交过的亲密关系里,容川还不清楚顾行止到底从事什么职业,是否还有其他的亲密关系之类的私事都对顾行止一无所知,这让他隐隐的不安,有意要多了解一些。
“那先去灌肠再洗澡。”顾行止说罢就进了浴室,当着容川的面旁若无人的脱光了衣服开始洗澡。容川有些别扭的转过脸,又忍不住用眼神偷瞄顾行止:八块腹肌像像雕塑一样深刻,水珠顺着人鱼线淌进腹股沟深处,茂密幽暗的密林里潜伏着一只沉睡的巨兽。
顾行止的五感异于常人,容川的视线刚聚焦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便发觉了这条狗崽儿的小动作,没有多加理会,只是简单的敲了敲浴室的玻璃,提醒容川赶紧先去灌肠。
容川没有想到会被发现,吓了一跳,缩了缩肩膀,像匹受惊的小鹿,慌忙去应付依旧没法彻底适应地灌肠。
“一会儿会见到我的朋友,你可以叫他穷奇大人或者燃主人,随意。”顾行止抄起书房桌子上的资料,带着容川向三楼的会议室里走去。
“是,主人。”容川怀疑会所的老板想在三楼里藏匿不能够见人的武器库,通向会议室的走廊里有一个指纹识别系统、掌纹识别系统、人脸识别系统和虹膜识别系统,主打一个严防死守。
“王八蛋!居然有人敢烧老子的货!我艹,宁春告诉我的时候,我他妈的还以为我昨天晚上吃的太杂,把脑子吃坏了!”一推开会议室的门,愤怒已久的梁燃咆哮着吼道。
“乌穆旦的货?”顾行止皱着眉头发问。
“嗯,我就纳闷了,就算不怕我,难道他们不怕乌穆旦那群土匪嘛!”梁燃有些泄气,瘫坐在办公椅上,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疑问。
“谁烧的,肯定是要查,无外乎那几个跳梁小丑,但是乌穆旦那边,你想好怎么交代了吗?”顾行止一阵见血道。
“没想好,现在都不太平,烧这东西跟上坟烧纸钱一样又快又猛,谁手里也没现货能补上。”梁燃越想越蔫儿巴。
容川听着他们的谈话,怀疑他们说的是军事武器,但又觉得这种倒腾火箭炮的大佬只能存在于传说中,现实里是不可能让自己认识到的,对面这个穷奇大人看起来咋咋呼呼的,一点儿没有稳重的样子,不像是会做这种危险买卖的人。
“你是止主人家的狗嘛?”容川正在漫无边际的想着顾行止和穷奇大人谈的货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冷不丁地被一只细白小手戳了戳腰窝,他反应了好半晌才明白,“止主人”说的是顾行止。
“啊,是。”回头发现戳自己的是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小男生,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氛围下,容川只敢悄声应着。听到身边的动静,顾行止冲容川摆摆手,旁边的小男生很有眼色的拉着容川的上衣角,撤到了一旁的休息室里,转身把门紧紧关上。
“我是穷奇大人的狗,我叫杜明。”考虑到容川可能还不知道梁燃的名字,杜明很机智的没有说燃主人。
“你可以叫我容川。”对面的小男生自来熟的性格有些让容川难以适从,倒不是杜明太过活泼和外放,他只是觉得能住在庄子里的主人们,和他们的的狗子,都是一家人,是自己人。
“本来今天主人不想让我跟着来的,听说止主人刚收了一条幼犬,我和夏至姐姐都很想来,虽然我也是一条幼犬,但是我还是很好奇别的幼犬都是什么样子的,我求了主人好大一会儿工夫他才答应的。”
“幼犬?”容川对于这个形容不是很理解,毕竟他看起来怎么也要比面前这个稚嫩的小孩儿要成熟的多。
“这个你都不知道啊,就是新手,之前没有过主人的狗。”杜明很开心,他觉得容川才是一条真正意义上的“幼犬”,自己已经成功蜕变成一条优秀的“中成犬”了。
“哦,夏至是?”容川听着他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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