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扭打在一起,两个一八几的大男人蜷缩在狭小的宿舍,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砸在地上。
“我当甩手掌柜!?”谌逸一拳打在郭铭远脸上,他的那副金丝眼镜框被折断,掉在地上,不知被谁踩了一脚彻底报废。
“老子洗干净还你,我欠你丫的?狗操的东西!”
或许是他们打斗的动静过大,躺在床上的白桥醒了。
“别因为我打架了,阿远,小逸。”白桥的声音还是很虚弱,但足以让打红了眼的郭铭远冷静下来。
郭铭远从混乱的现场抽身离开,扶在白桥跟前,刚才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褪去,关切都快堆满在脸上。
“你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白桥摇了摇头,“好多了,你别怪他,这不是小逸的错……”
白桥唇色苍白,柔韧精瘦的腰肢上还残留有丝丝点点的精液痕迹,刚刚被郭铭远简单处理过的女穴还没能完全清理干净,子宫深处因为主人的动作,溢出一股股白色的浓精。
谌逸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灰,看着面前两个人觉得真是好笑。
发个烧,给他俩整得跟病房里生离死别似的。
只不过病床上的人不是得了什么绝症的可怜病美男,而是刚接了一通电话跑到学校树林跟男人野战数小时的表子罢了。
而郭铭远,一个纯纯被戴绿帽而不自知的宇宙级蠢货。
“当然不是我的错,”谌逸嗤了一声,把掉落下地上的书包捡起来,“吐了胆汁又怎么样,你用嘴给他接着喝下去啊。”
郭铭远忍无可忍,声音蕴藏着竭力压抑的怒气:“谌逸!!”
“别他妈叫老子名字,晦气。”
谌逸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把电脑和充电线一股脑塞进书包里。
这什么邪门地方,恶心到一秒都再待不下去。
谌逸给白桥做的事后护理可谓尽心尽力,让全国舔狗大赛总冠军过来都不一定有他弄得仔细。
郭铭远倒好,不分清红皂白,先给他一拳头。要是宿舍有个棒球棍之类的,现在他脑袋估计早就被开了个瓢,血流成河。
哈哈,因为白桥。
当时的自己好天真啊。
谌逸竟然以为那本破跟现实搭不到边,他谌逸还是谌逸,郭铭远还是郭铭远,他们俩交过命的有情不可能因为一个外人改变。
谌逸知道,他错了,彻彻底底错了。
郭铭远有病,白桥也有病,还病的不轻。两个病人做多了,交叉感染加重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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