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向颜桥宴的下颚,轻柔到不容拒绝的掰过他的脸,颜桥宴的眼睛哭红,眼眶里湿漉漉,黑眸被情欲纠缠漫着色气,颜桥宴娇媚无骨,低低气叫道:“殿下。”
“殿下殿下嗯”
尾音带着小钩子钓的男人自愿成上钩的鱼。
像一朵迷人危险的蓝色妖姬,让人痴狂,自甘堕落。
韦斯顿口干舌燥源泉是他,能茹毛饮血止渴的也是他。
月下春风明明看起来清纯无害,却如无色无味的剧毒将看似处于上峰的风雪清雾一点一点浸透,深入经络,渗进骨髓。
在韦斯顿靠近时,颜桥宴主动张开唇瓣,探出自己的舌尖,在韦斯顿的唇上留下湿滑的一笔,颜桥宴的视线从韦斯顿的唇游走至韦斯顿暗涌的酒红眸子,“殿下。”
“宴,你可真的”
最后的字语被韦斯顿强势的吻吞并,滋咂作响。
韦斯顿的手松开颜桥宴的下巴,向下蹂躏被布伦特撵破皮的乳头。
“嗯!嗯嗯嗯!!”
痛叫被深入的吻堵在喉口,颜桥宴屁股紧绞,韦斯顿操得更狠起来,势如破竹。
颜桥宴的前段不多时又开始淅淅沥沥飞溅奶白色液体,韦斯顿伸手将颜桥宴马眼堵住,颜桥宴不干了,他侧头哭喘:“松开啊啊啊殿下嗯嗯好难过好难过殿下啊啊啊”
“会坏掉的,宴不希望以后湿裤子吧,嗯?”
颜桥宴无力拍打韦斯顿抓着自己的手臂,自暴自弃道:“呜呜呜已经坏掉了哈已经坏掉了啊”
韦斯顿吻了吻颜桥宴的发梢,“没有哦,宴,乖。”
颜桥宴说什么都拗不过韦斯顿,就这么被堵住马眼硬生生用后面高潮了几次,韦斯顿这才呼吸急促,往颜桥宴生殖腔内重重一撞,鼠蹊处紧绷,肉棒迅速成结锁住生殖腔口,韦斯顿露出犬齿扎进颜桥宴的腺体。
这时韦斯顿堵住颜桥宴马眼的手松开,颜桥宴的肉棒得到释放,瞬间对着空气喷射出来。
“啊啊啊肚子”颜桥宴抱住肚子,“肚子哈大起来了”
颜桥宴低低抽泣,一只手抱住肚子,一只手撑在墙上,背弓线条拉满像是一把蓄势待发的弓。
韦斯顿手顺着颜桥宴的脊背弧线抚摸,一下一下,如暖玉在手,不自觉地摸抚。
凉凉的精液打在肉壁的感觉消失,颜桥宴刚放松下来,一股与之前不同的温热液体直呲肉壁。
“啊殿下”
韦斯顿彬彬有礼抱歉道:“不好意思,宴,太舒服了,没忍住。”
颜桥宴有什么法子,只能被迫受着,连哭都没敢哭,只是贝齿咬着红艳的唇硬生生受着,眼里的委屈就差挂在脸上了。
之前只有布伦特尿他身体里,韦斯顿知道后会帮颜桥宴打开生殖腔口导出来,还安抚颜桥宴,谁成想有朝一日韦斯顿会干出布伦特一样的事。
看得韦斯顿心底软的不行,他摸着颜桥宴的脊背,哄道:“一会就给你导出来好不好。”
给台阶就赶紧下,闹脾气是解决不了事的,更何况韦斯顿在通知没让选择。
颜桥宴抱着肚子的手去抓韦斯顿揽在他腰间的大掌,“好。”
oga的生殖腔口一旦闭合就需要重新撞击破口进入,这也是为了锁住精液孕育生命。但在韦斯顿与布伦特这,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能捅进去灌满颜桥宴,所以他们会给他用假阳具让生殖腔口可以在他们想用时享用。
等结消下,韦斯顿顶着颜桥宴跪起身子,颜桥宴受不了的叫了几声,屁股里原本微硬的肉棒瞬间硕大,磨得他穴疼,撑得颜桥宴直喘。
颜桥宴头顶上传来叹息,韦斯顿摸了摸的头,忍着想再接再厉艹他的心思,后撤“啵”的一声整根水光粼粼硬挺的粗长黑棒从颜桥宴这口蜜穴拔出。
肉腔里的汁水淅淅沥沥从翕动的穴口滴答滴答掉在地板上。
颜桥宴脸红耳赤,顾景惭形,紧锁着侧身伸手挡住自己的穴口。
“宴,稍等。”
颜桥宴颔首,蚊子声道:“嗯。”
没有等太久,韦斯顿去而复返,同颜桥宴一样全身赤裸,宽阔刚健的肩部,结实有力的臂膀,轮廓分明如刀刻雕塑的腹肌,大腿到小腿的肌肉线条流畅,谁能想到风度翩翩的西装之下是肌肉暴徒。
韦斯顿与布伦特肌肉的不同大概就是太完美,完美到似乎是用度尺丈量而成,如同韦斯顿整个人一样是优雅规矩的。布伦特的小麦色肌肉充满野性,上面久经岁月的枪伤刀伤更是凶性十足。
韦斯顿手里拿着一根面杖粗细的导出管,走近单膝跪在地上,撑着一条腿让颜桥宴趴在上面,道:“宴,自己扒着屁股。”
颜桥宴乖乖照做,双手扒着臀瓣,堪堪露出被干的熟红的穴口。
韦斯顿安抚道:“忍忍,宴。”
颜桥宴温驯点头,更加努力的扒了扒臀瓣,手指都要陷进肉里。
韦斯顿半蹲扶住颜桥宴的腰侧,将橡胶尖口对准紧张到翕动的穴口,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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