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神情,却让颜桥宴的心跟坐了升降机一般一路升到嗓子眼。
“缪尔莫”
“我在。”缪尔莫将颜桥宴拢在身下,大掌将颜桥宴双手抓住按在墙上,深深在颜桥宴耳畔吸了一口气,在颜桥宴再次开口前拦截,“宴。”
颜桥宴看着缪尔莫黑黝黝的眼睛,说不出一个字。
“我好生气呀。”缪尔莫笑道。
完了。
颜桥宴只有这一个念头,好像低估了
只是一个龟头抵上穴口,颜桥宴便颤栗,缪尔莫从身后有条不紊缓缓推进,颜桥宴双眸渐渐睁大,一点一点推进的柱身密布着钩刺,穴肉被质地坚硬的倒刺缓缓带过,留下阵阵钻心的酥麻,还有丝丝入骨的心悸。
“缪——”
“嘘。”缪尔莫轻笑,“宴很聪明,会明白我的,对吗,宴。”
不不不,他不想明白!
硕大的龟头最后抵上生殖腔口,颜桥宴全身绷紧,要进去的话缪尔莫一定会退出去些颜桥宴已经不敢想自己要被玩坏的场景了。
颜桥宴想再挽救一下,缪尔莫却心意相通似的扣住颜桥宴后脑勺,张口堵住颜桥宴的嘴,身下抽动。
“呜!!——呃!!!”
好、刺、激。
颜桥宴醉仙欲死,高潮迷迷糊糊中缪尔莫再次询问,这下他没有再隐瞒,直接说出他们的名字。
颜桥宴真的遭不住了。
谁想到缪尔莫还有这种后招。
都怪敌方技高一筹,我方惨败情有可原。
为了确保自己昏迷的时候缪尔莫不会去找他们,颜桥宴被操昏前还不忘拿出手铐将缪尔莫的手腕和自己的手腕锁在一起。
“不要走,缪尔莫。”
“好。”
颜桥宴眉心一热,随后被紧紧圈在温热的怀抱中。
太空中没有昼夜的阳光变化,只有计时工具提示时间已经过了多久。颜桥宴醒来时,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显示来到两天以后。
再侧头,一条蛇尾搭在破落的沙发上。
回忆从空荡荡的脑海中一点点绽放,搭在蛇身上的小腿挪动,十指交握的另一只便用力紧握,便听见铁链细碎碰撞的声音。
是被锁在一起的左手和右手。
“宴。”
睡意慵懒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颜桥宴脑后传来。
“嗯。”
“宴。”
“嗯,我在。”
“不带我见见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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