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对准一碰就能蓝遇叮战栗不止的敏感点。
“哦啊,郎君不要。”
关昭雾似下定某种决心,对着敏感的柔软发起凶猛的攻势。
快感又强烈又密集,没有任何喘息,肉穴剧烈抽搐疯狂收缩搅动。
“啊啊——你要我命啊!”蓝遇叮失控尖叫,娇体痉挛般颤颤抽动,五指死死掐关昭雾后背。
“很快……”关昭雾前言不搭后语地回了一声。
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在翻天搅地的肉穴里砰砰砰捣弄几下,快感堆积到极点,高潮劈头盖脸降下,冲刷忘情的两人。
被操蒙的蓝遇叮还不忘艰难地抬起酸痛的双腿勾留关昭雾的腰身,“郎君射里面,呜……射里面给我。”
粗大的龟头毫不留情拔出,发出了“啵”地一声脆响。
灼烫的液体尽数喷在蓝遇叮嫩白泛红的小腿。
“死道士。”魂酥体软的蓝遇叮从高潮缓过神来,揪起旁边掉落在地软枕扔到关昭雾脸上,“给狐爷爷几年功力都不舍得。”
气力轻飘飘地,没砸一半便已跌落下来,关昭雾接住,垂眸说:“以后你好好修炼,不要走这些歪门邪道。”
蓝遇叮回他一个懒懒的白眼。
欲望冲刷的高潮过后,理智重归两人脑内。
关昭雾默默套上衣服,艳红的两瓣肉唇仍在翕张吐出晶莹的淫水:“你、你流那么多真的没事吗?”
“……”蓝遇叮骂道,话声却是软绵绵,“臭道士你捡到宝了也不知道。”
见他仍挂着担忧的神情,“若不然给我舔干净,你听说过没有,男人的口水就是小逼的圣药。
“没有听说过。”关昭雾转头找软帕,揪在手里半晌,在蓝遇叮不耐烦之际,他闭双眼去寻找红肿的小穴擦拭干净。
蓝遇叮气笑了,指挥道:“抱我去洗干净。”
关昭雾半掀开眼,不敢去看蓝遇叮瓷白的肉体,还有自己在那副无暇肌肤上留下的痕迹。
呐呐应,憋红脸埋头照做。
天还没亮。
新房的房门被不速之客推开。
关昭雾从地上爬起来,见是昨日热情的青头鸭大娘。
满是皱纹的脸好奇地探入内,发现关昭雾打地铺睡在地下,惊奇地叫一声:“哟!叮叮你脾气那么大,新婚夜就要你姘头睡地。”
床上蓝遇叮的脑袋迷迷瞪瞪探出,察觉到青头鸭大娘身后带着手脚健硕的几个婆子,便知来者不善。
打起十分精神坐起来,笑回说:“大娘可别冤枉我,我郎君修行已久,过惯了苦日子,我再三劝说他都不愿睡这锦被华褥。”
关昭雾再次为蓝遇叮撒谎不打草稿的无耻惊叹。
明明是他昨日提议一人睡一半床,蓝遇叮说怕他在睡梦中图谋不轨。而他是被弄疼的,必须由他来睡床。
说话间那几个健硕的婆子东张西望,互相对视齐齐点头,挽起衣袖开始搬运房间里的物什。
“诶诶!你们做什么?”蓝遇叮急问。
青头鸭大婶笑容仍是和善:“叮叮你现在已经不是大王的人,大王往日一应供给你的宝贝自然要收回。”
眼见这群婆子有备而来,三两下搬空门口制料上等的屏风椅凳,蓝遇叮飞快套好衣服下来与她们周旋,“几位大娘这大清早的先喝口茶。”
茶盏都端到一半,婆子甚是无礼直接撞开蓝遇叮的手,茶盏半倾,幸而关昭雾及时扶住接过。
蓝遇叮干脆不再客气,叉腰说:“谁允许你们搬我的东西!”
青头鸭大婶和善的笑容夹杂几分不敬,“这是大王的命令,叮叮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可是跟万妖憎恶的归阳派道士一伙儿。”
蓝遇叮瞬间语噎,既然是庄枸的命令,他也不必跟几个小兵多费口舌,在几个大娘搬空整座房之前,他拉着关昭雾往庄枸卧房处。
洞穴内装饰如同人间宫殿,走道回廊四通八达,五步悬灯,灯火明亮。
蓝遇叮轻车熟路钻行,关昭雾在后缀步,似乎不太情愿:“没有那些外物也不打紧……”
蓝遇叮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以为大王仅仅就只找你这一桩儿不自在吗?被贬为山岭的下等妖,吃喝住自己挣,你信不信你现在回去房子都不是咱们的了。”
关昭雾本想说他往日修行便是如此清苦。
却见蓝遇叮娇养的葱白长指一撩额前两根碎发,“荒郊野外风餐露宿,狐爷爷我可受不了这种委屈。”
“……”关昭雾已有几分摸清这只狐狸的性情,心知跟他争辩也无用。
一路往庄枸的卧房,经过重重守卫的小兵小将,蓝遇叮每次握住关昭雾的手向各妖展示,“我带郎君给爹爹敬茶。”
笑容满面甜蜜,众守门小妖不仅没好意思拦下,还客客气气道声祝福。
走到庄枸卧房前,蓝遇叮脚步一顿,让关昭雾等在外面。
关昭雾依言停在门外。
他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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