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兴奋的手舞足蹈,对着保罗就是两个大耳刮子。“哈哈,老子真是哈拉少,厉害的没边了。老头,就问你一句,服不服?干嘛那样看着老子?老子一时激动,打你两个嘴巴子,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就这点小事,也值得你斤斤计较?做人要大度一点,不要老记挂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亏你还是一个副院长,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保罗穿着童装,整个脸都气的变形了。那狰狞的表情,在夜色之中,就像一只龇牙咧嘴的猴子。何大清可不惯着保罗,拿着煤铲往保罗手里一塞。“愣着干嘛?还要本列车长亲自给锅炉加煤吗?你这人,真是自私透顶,尽想着偷奸耍滑。各自的分内工作,还是要做好的,加煤和加水的活就交给你了。老子的工作也不轻松,需要控制节流门,这活比你那个难多了。”好在就一个火车头,烧不了太多的煤,保罗小老头一个人也应付的过来。何大清也不敢开太快,将火车控制在五六十码的速度。按现在的速度,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明天中午,就可以到达阿拉木图。一夜没睡,何大清的精神头还挺好,保罗小老头也是一样。火车头经过雪原,越过山川,绕过河流,一路向南。何大清跟保罗两人有说有笑的,吃吃喝喝,就到了中午。不愧是阿拉木图,哈萨克斯坦最大的城市,远远就能看它的轮廓。何大清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扔给了保罗。保罗自觉的拿起头套,熟练的戴在头上。对于这一点,保罗并没有抗拒,心里甚至认同何大清的专业性。这才是干大事的,注重每一点细节,不被感情左右。火车头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何大清一挥手,把用过的东西,全收进了空间。背着保罗下了火车,往公路走去。拿出一辆自行车,载上童装保罗,何大清飞快的远离火车头。在城市的边缘,何大清停了下来,找了片林子,钻了进去,打算睡上一觉。白天不是他何大清的选择,夜晚才是他的主场。很快黑夜便再次降临,何大清牵着一只保罗,从小树林鬼鬼祟祟的钻了出来。还是老样子,何大清在前面探路。或许是今天那个火车头被发现了,阿拉木图今晚的军警格外的多,街头巷尾到处都是。都是一些样子货而已,对于黑暗中的何大清来说,一点威胁都没有。一个头套扣保罗的脑袋上,何大清伸手一挥,把一辆大功率拖拉机,收进了空间。花了两个钟头,何大清才带着保罗,绕出了阿拉木图。拖拉机发出巨大的声响,载着何大清和保罗向东驶去。何大清乐呵呵的说道:“老头,最多还有三四个小时,我们便可以离开哈萨克斯坦,离开苏联的势力范围了。一旦到了星疆,咱们便彻底的安全了。放心吧,咱们的人,在那边是大官。你跟星疆人长相也差不多,就说你是星疆人,给你办个合法的证件,谁都找不出毛病来。”保罗吃惯了何大清的饼,吃的有些撑,多少有些免疫力。“那就好,那就好。到了地方,我要睡正常的房间,睡正常的床。天呐,都不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扛过来的。”“放心吧,保罗。我保管你到了星疆,就跟到了家一样安全。
来,抽根烟。给老子唱一首“喀秋莎~”提提神”离边界越来越近了,何大清甚至看到了远处灯火。一个头套出现在保罗头上,何大清收起了拖拉机,两人步行朝边境走去。没有想象中惊天动地的交火,何大清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跨越的国界,轻松到何大清都觉得有些不自然。没有动静,当然是最好的。保罗这老东西,要真被发现在这里,没准就会连累的华国,引起一些外交上的纠纷。何大清走起路来都开始大摇大摆,径直的朝着远处有灯火的位置走去,到了这里,何大清再也无所畏惧。保罗见何大清这副姿态,也有样学样,嚣张是可以传染的。何大清直接就敲响了值班战士的门,把两个值班的小战士给吓了一个激灵。这大雪天的,外面黑洞洞的,大半夜居然有人敲门。两个小战士扛着枪,一个瞄准,另一个才小心翼翼的开了门。门外一高一矮两人,高的很丑,矮的穿着粉色的童装,戴着黑色的头套。两人吓的小战士手一抖,差点就开了枪。何大清看两人拿枪指着自己,连忙开口说道:“小同志,自己人,枪可拿稳了。我这有证件,你先看一看。”何大清将外事局的证件,递给了其中一个小战士。两个小战士仔细翻看了何大清的证件,收起了枪。“何同志,请坐,这么晚出现在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他又是什么情况?”何大清收起了证件,拉过椅子坐了下去。拿出烟盒,一人给递了根烟华子。点上烟,深吸了一口。“呼~”“这是机密任务,我需要见你们领导,级别越高越好。至于他,你们就当他不存在,我会跟你们领导解释清楚的”小战士屁颠屁颠的就出了门,喊来了他们连长。接着又叫来了他们的团长,何大清这才跟团长解释了一番。保罗看着何大清的一番cao作,脸上越发得意起来。看来何大清说的没错,他认识大官,在华国确实可以横着走。一间温暖的营房,何大清跟保罗,美美的睡上了一觉。第二天一早,便有一辆军用卡车,接走了何大清跟保罗。在卡车上颠簸了足足一整天,保罗的胃都快要吐出来了。两人来到了迪化市,明年2月份会改为乌鲁木齐市。卡车驶进了,星疆建设兵团的总部。司令员亲自接见了何大清。何大清摘了保罗头上的黑色头套,指着保罗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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