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三颗了,an幸灾乐祸地望向隋烨:“表哥,看来你是逃不掉了。”
隋烨耸耸肩,几乎没怎么犹豫,也没有细心挑选,直接从右向左按。
一颗,两颗。
还没有倒。
几个人都不可置信,an目瞪口呆:“还真能玩到最后一颗啊?”
付斯怀哭笑不得。他知道自己运气差,但没想到不动手也能判定自己的死刑。
然而还没等an把鱼头转向他,隋烨没收回的手直接顺着把最后一颗也按掉了。
鲨鱼猝然咬下来,放大版的玩具咬合那瞬间还挺骇人,伴随一声叫响,像是把隋烨整只手都一口吞掉。
an也被这鲨鱼吓了一跳,不过立即反应过来:“表哥,你这是贴心呢,还是就想试试被咬啊?”
“啊,我一直按的三颗,忘了可以只按俩,”隋烨仿佛突然醒悟,“怎么说,有惩罚么?”
“那肯定的,”an从旁边取来一杯淡黄色的酒,“来,闷了吧。”
隋烨倒不含糊:“行,预祝你婚礼顺利。”然后一口喝下。
付斯怀一直盯着隋烨。
直到周围人群散去,才不疾不徐开口:“隋烨。”
隋烨没应声,不过转了头。
“你不生气了?”付斯怀问。
“生气?”隋烨挑眉,“我一直没生气啊。”
行吧,还别扭着。
杯盏交错的杂音、忽高忽低的议论声萦绕耳畔,多种光线交织裹缠,付斯怀觉得自己内心也被缠绕其中,说不清的情绪浮浮沉沉,理不出头绪。
他也顺手拿了个杯子,喝下今天的第一口酒。可惜挑得格外刁钻,是口感极为辛辣的酒,刚过喉咙就被呛住。
“你可真会挑啊,”隋烨玩味地说,“一选就选辛普森。”
付斯怀还没过那股劲,想说句什么,一张嘴就咳嗽起来。
“眼睛都给呛红了。”
隋烨依旧是嘲弄的语气,只是右手摸索了一番,从身上掏出张纸巾:“擦嘴。”
付斯怀边咳边伸手,没等他拿到纸巾,突然旁边一人被推搡着,朝他们退了一两步,把纸巾给撞落在地。
那人倏然回头望向隋烨:“呀,不好意思哥们,是不是撞着你?”
“没事儿,”隋烨摆摆手,没去捡,又掏了张新的,“光线不好,你看着点路。”
“抱歉,刚跟朋友闹着玩,被推了下。”那人笑了一声,便转回头去,旋转的瞬间,左耳垂银色的菱形耳钉反射出一道光芒。
付斯怀顷刻间看向别处,甚至咳嗽未停就欲盖弥彰地拿了另一杯酒。
但对方似乎还是辨认出来,回头一动不动端详他:“这不是小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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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叶:没有生气就是没有生气。
ps:之前立完隔日更的fg后出了点小毛病,前几天终于做了小手术,可能这几天还是没办法稳定时间,能更就会更喔!等我能扑腾了一定规律地更(我好像又立了个fg
比以前更喜欢
乌龙茶香混合佛手柑,不喜欢的味道。
隋烨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长得不功不过,深棕色头发,低领衬衫,左手腕上大概十几万的表,除了那颗闪瞎人的耳钉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他能明显察觉到,付斯怀在这人出现的瞬间局促起来,甚至暗中往自己身边移了一步。
“怎么,别说你不记得我啊,”耳钉哥转头跟他朋友交代着,“碰到熟人了,你们等我会儿。”
隋烨扫了一眼付斯怀,他缓慢地把玻璃杯放在桌上,再抬眼已经没那么不安:“没有,逸哥,刚太暗了没看出来。”
“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你了啊,”被称作逸哥的人不满道,“不过你穿成这样我也没反应过来,你怎么来这儿了?”
付斯怀今天从头到尾都是新置办的,虽然不至于脱胎换骨,但人靠衣装毕竟不是空话。
“我来这儿”付斯怀卡了个壳。
“今天an单身派对,来这儿的不都是来庆祝的?”隋烨插话道。
对方终于将视线从付斯怀转移到隋烨身上,端详两秒后颇为正经地递上一张名片:“我叫程文逸,在北美做策展的,怎么称呼?”
隋烨接过名片,普通的设计,白底黑字写着“程文逸alex”。
“隋烨,名片没带,抱歉。”隋烨随意地将名片揣进兜里。
他手上的戒指比那耳钉还闪,程文逸若有所思问:“你跟付斯怀是”
隋烨没出声。
他目不转睛盯着付斯怀,故意不答,一定要等到付斯怀不得不亲自开口:“他是我配偶。”
这下沉默的人轮到程文逸,他好似对这个事实充满疑惑,良久后才缓慢道:“小布丁,这么久不见,你竟然都结婚了?”
隋烨微微皱眉,付斯怀倒是颇为平静地回答:“我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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