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也多的是会死而复生的人。”
“是,是了,一定是。”
重涯丢开优钵罗的手,像溺水之人那般仰起头,闭上双眼,深深嗅着佛见笑清苦的香气,嘴角微微勾起,仿若苦尽甘来。
叶南陵在梅府住了快半月,迟迟未闻家中回信。
许是为了宽慰,梅公子常来陪伴他,讲些西域游历的见闻给他解闷。他的内伤快好了,那黑袍怪客不知用的什么刁钻功夫,虽是好了,夜间却常觉腹中有火烧,燥热难耐,辗转难眠。
梅公子说已依他所形容的特征托人去打听,却是一无所获,猜测是从他那把家传的赤霄宝剑而来,飞叶镖局在南方人脉极广,那人怕是早已掳走宝剑躲到哪处深山洞穴去了。
梅公子还说,北关为走商出关的枢纽,江湖能人总多,定能找到神医来治他的眼睛。
叶南陵夜间难眠,百日听梅公子闲谈时便常打瞌睡。这日盹醒,脑下却不是臂几,而是一方绵软什物,他抬手探了探,那物也躲了躲,一只微凉的手抚在他额上。
“醒了?”梅公子的声音飘在他面孔上。
梅公子怀中有股霜雪般清淡又冷冽的香气,初醒的燥热被雪水的香气镇压下去,深吸一口气,肺腑清凉。
不知何时起,他习惯了睡在梅公子膝上。叶南陵没有兄弟姐妹,但没来由的觉得梅公子像一位兄长,温和,博学,又隐隐的有些威严。
那只手从他高热的脸颊上滑到嘴边,指腹轻轻按了按他的下唇,忽然刺进口中,摁在舌上绕玩。他脑袋还热着,闭上嘴又深深嗅了一口梅公子身上的冷香,口唇含在梅公子指尖,无意识地吮吸了一口。
那根指尖退出去,额前传来一阵压迫感,两瓣凉软忽然覆在唇上。
叶南陵僵了片刻,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翻身摔到了榻下。
“怎么了?”梅公子像真的不知道发什么,问得很无辜。
“愣着做什么?”梅公子轻轻笑着,他听见对方似乎吮了吮指尖,喉头微微一声咕咚,仍是笑,“摔傻了?”
叶南陵落荒而逃,被门槛绊倒了,下巴磕在石阶上。一旁煮茶的少年“呀”一声惊叫,忙来扶他,说出血了,破了好大个口子,到底是世家公子,细皮嫩肉得一碰就破呢。
他也顾不上了,只管摸索着逃回自己的别院,这些日子,也熟了,常也在宅子里摸索走动,要是眼睛治不好,总还要继续活下去的。
优钵罗匆匆赶来,见弟弟钵特摩跪在阶上,廊下美人榻上的重涯支头闭目,指尖在曲起的膝上打着拍子。
“这是怎么了?”优钵罗提起裙摆跑上阶去,一扭身依偎在重涯脚边,“教主,这祸根又做了什么蠢事,惹您生这么大的气?”
钵特摩裹着一条青纱,因跪伏着,脖子上挂的翡翠璎珞几乎贴在地上,不着寸缕的双腿悬空挺得笔直,正瑟瑟发抖。见兄长提点自己,悄悄抬起头,对上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唯一不同的是,他额间莲印是青黑色的。
重涯闭目不语,双生子自幼跟他修习欲道,媚若无骨,优钵罗当即扭身跪到榻下,双手抱着重涯小腿,嗓音换了个更软的调子撒娇:“师尊莫要跟这蠢货置气,我来调理他。”
说罢,回头骂道:“你这小孽障,还不跟师尊认错领罚。”
钵特摩身子抖了抖,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偷偷瞄着重涯的神情,见其不动容,又重重扇了自己一掌,白嫩的脸上登时浮出一个浅红的手印子,红唇微瘪,两颗泪掉下来:“师尊,青莲知错了,再不敢对叶公子无礼。”
重涯这才睁开眼睛,一双饱满上挑的桃花眼冷睨着钵特摩:“你哥哥把你这张嘴喂得太饱了,你也该有些良心,回报他一二。正好,为师也检验检验你们的修习。”
那钵特摩听了这话,水红的嘴唇撅得高高,一边解着青纱,一边转过身子,背对着师尊兄长跪伏下去,双手将臀瓣掰开,露出两口深红的穴。
青莲红莲这对双生子,是玉单越从西夏王的后宫中掳来的一对娈童,与重涯一样,是天生的雌雄同体,修习欲道有得天独厚的天赋。他们论年纪比叶南陵还要大一轮,只因精通采补功法,方才容颜永驻,看上去仿若十来岁的少年。
优钵罗听见重涯如此命令,也不便再替弟弟说情,当即下了榻,直直跪在弟弟臀后,手抚着自己涨得粉红的阳茎,蹭玩了几番弟弟的雌穴,便径直捅进去。钵特摩口中娇呼着“哥哥”,双手撑着身下华美的波斯地毯,将臀部高高翘起来,涨起来的阳茎笔直指着地面上的团纹中心。优钵罗双手撑着弟弟的后腰,双腿半撑起来,像头站起来的小兽般凶狠地肏弄着。
钵特摩被插得滴水的粉穴暴露在重涯面前,宛如一朵绽开的粉莲,重涯依然支着额侧,目光沉静如冰。
“啊呀,小孽障,夹这么紧做什么——”优钵罗一掌拍在弟弟臀上,嗔骂道:“绞男人的本事,别用在我身上。”
钵特摩被打了一巴掌,干脆趴在地上,但立刻就被哥哥优钵罗翻过来,掰开双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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