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用?”短短一月间,看过的大夫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可走的时候都是摇头又叹息。“那嫂子有没有好点?”“好是好了很多、就是今日,又不知道怎么会去烧火。”戈石城苦恼。“我可不大相信真有什么蟒蛇作怪,嫂子大概是在宫里被什么人吓到,那人穿的衣服可能跟这件有点像。”瓣石城惊讶道:“这大氅是殷堂主的,你是说”“那也未必,不过跟殷堂主应该脱不了关系,否则以他的为人,不可能这么热心。”赵奔深思“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堂中力举你为堂主,本来这事都坑讪下,但是这次盛会之后宫中却派了一个因般护法来。”“让我当堂主,本来就不合适,因般护法谋略武功都能叫堂中兄弟服气,他当堂主自然是应该的。”“话不是这么说!”赵奔拍拍他的肩膀“你没有害人之心,但不可没有防人之意。为什么其他堂老堂主退位之时,都不见宫里派人来接下职务,偏偏我们摇扁堂是这样?!说不定是有人冲着你来,而嫂子在宫里也着了他的暗算。”瓣石城不置信:“我平日只在摇扁堂,根本不可能去得罪宫里什么人,怎么可能?”“石城,得罪人不一定是话语之间。紫微垣宫如此庞大,争权夺势再所难免,一点功过之争、利益之冲突都是得罪人的原因。你一路平顺、人缘又好,怎么会无人嫉妒?”’“那倒是我害了向晚。”“这并非你之过,你也不必自责。”赵奔道,,不过我想不明白,若有人对你不利,又怎么会送葯来给嫂子害了人又来救人,这不是很奇怪么?”的确奇怪,尤其他们不知道这么一瓶小小的葯是以何代价取得的。不死医夏徂秋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难缠和小气,问他讨葯比要他的老命还难。他的女儿当年受了其师兄夏回春的玉沁之毒,需要伏火灵丹来解毒,他解是解了女儿的毒,却将七颗丹葯算得刚刚好,不肯多用一颗,以至女儿脸上、身上留下了永无法消除的麻斑,气得他女婿把葯房砸了个稀巴烂。屠征快马到医门时,想当然地被拒之门外。“不管是医人的、求葯的、送礼的、拜访的我师傅说统统不见!”他抵住要被关上的门:“我骑马赶了千里,口渴得很,要我走,总得先给杯水喝吧?”看似不施力的手在门上留下了一寸深的指印。小葯童的脸色变了变:“你只要喝完水就走?”他微微笑道:“喝完水就走,绝不食言。”夏徂秋也知道遇上个不好对付的,生怕女婿那事再重演,便叫小徒弟拿了茶水出去打发。可是当徒弟一端着杯子回来,他的鼻子抽了几下,发现那气味是从空掉的杯中散发出来的,整个人都呆了。“啊!那人,那人走了没有?快!把他叫回来!”他大喊。不是屠征要强进门,变成了夏徂秋强要他进门。他离开后,小葯童不解地问:“师傅,那杯子里到底有什么呀,我怎么闻不出来?”夏徂秋死捧着杯子嗅:“拜月太液的清气,你闻得出怕不早成仙了?”一想到从今往后这株天下独一无二的葯草,和葯草长的整座葯山都是他的,他就高兴得脸皮都不住抖动。“那人拿什么换了葯?”想想那瓶霜枫白露,心便有点绞痛,但不得不承认,这次他是大赚了:“一对经穴铜人,是无价之宝啊,天下练武的、学医的谁不想要?还有一山奇花异草,哈哈,师傅告诉你天下没有其他地方找得出紫微垣宫这样的天然葯圃来!”“啊!”小葯重呆了呆“莫非他求走的是长生不老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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