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激得他一阵发颤。
纪舒遥终是受不住这激烈的交合,背过手抚上时昭的小腹无力地推拒,却没想细白的腕子被掐住,捏着他往上一拽,目光直直地对上了讲台的方向。
“我要是现在关了时停,老师应该会很震惊吧。”时昭挺胯的力度越来越大,见身下的小傻子被他操得愈发酥软,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啊……不要!不要……”纪舒遥瞳孔骤缩,转头看向四周。
他怎么就忘了,这还是在教室里,在同学老师面前!
穴肉骤然绞紧,被顶开的骚心也猛地箍上冠沟,时昭头皮发麻,暗骂一声,又一次扇上那紧绷着的臀肉,咬着牙狠插了几下。
水液四溅,层叠肠肉再一次被操得水软,纪舒遥呜咽出声,只觉得自己要被这滔天的快感吞噬。
桌上的水笔被两人的动作撞下,滚到了前桌的脚边,纪舒遥低呜了几声,看着那支笔,心中陡然生出一丝背德感,同时,又夹带着几分陌生的刺激。
“哈嗯……太深了!呜……老公……”
玉柱被大掌握着来回抚弄,铃口酸痛,经过器材室那一次,早就射不出什么精水了,只颤巍巍地吐着腺液。
囊袋啪啪地拍在股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刮过骚点又狠撞骚心,水液顺着鸡巴被带出,又立即被插捣进深处。
纪舒遥觉得自己的思绪都被那根粗大的鸡巴顶散,只“时昭”“老公”胡乱地吟个不停。
不知抽插了多久,时昭猛地加快动作,将那茎柱抽出到穴口,又狠撞进骚心。细软的肠肉被抻开,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哈啊……要、要坏了……呜呜……”
纪舒遥捂着小腹,只觉得那鸡巴几乎要顶破那层皮肉撞上自己的手心,在越来越快的操弄下,心里不由生出几丝惧意,下意识呜咽着缩紧了穴肉。
层叠肠肉突然猛绞起来,时昭铃口一阵酸麻,一大股浓精尽数灌进了穴腔。
依旧硬烫的鸡巴从屄里抽出,白浆从那被操到微圆的穴口涌出,沿着痉挛抽动的腿根一路淌下。
纪舒遥偏过脑袋,眼角带着诱人的嫣红,口中依旧不断吐着粗气,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俨然一副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
时昭俯下身在他浮红的耳尖上轻轻啄了啄,伸手执起纪舒遥的下颌,正要吻下,又因为那红肿的唇肉陡然顿住了动作。
“他啃成这样的?”
纪舒遥头脑发昏,想都没想便摇了摇头,吐出了一个危险的答案:“没……被、撑肿的……”
撑肿的。
体育课前还好好的。
什么东西能把嘴撑肿,甚至口角都泛红。
血气上涌,时昭顿时红了眼,一手掐着他的下颌,一手撬开舌关,指腹压着舌面仔细查看了起来。
舌腔一片软红,倒是没其他伤口。
涎水从嘴角淌下,细软的小舌乖顺地舔上了时昭的指尖,湿热的触感让他猛地惊醒过来。
“是我上头了。”他平复下情绪,松开了桎梏,将口角的唾液尽数拭去。
但没待纪舒遥回神,时昭手中又陡然用力,一小团布料被他塞进了穴口。
“唔嗯——!”
“帮人舔鸡巴,还把骚屄给人吃。”
时昭手指用力戳了戳,确保那布料完全将屄眼堵住,冷冷道:
“就罚老婆含着我的精液一直到放学吧。”
明天便是久违的小长假,纪舒遥没有理由留在学校。
下课铃响起,教室里一片喜气洋洋,但他股间的异物感太过明显,一直到路向晚过来喊他回家,他还坐立难安。
他的内裤被时昭那个变态团着塞进了穴口,又被屄里的白精糊得粘腻,鸡巴被校裤粗糙的布料磨得难受,股间又时不时沁出水液,若是有人稍微留心,便能发现他光着屁股真空的状态。
时昭嘴角勾着笑,看着他别捏地红着脸,磨磨蹭蹭地收拾着书包,心中陡然生出几分恶劣。他转头对上路向晚暗沉的视线,爽快地打了个招呼,惹得对方一愣。
若是往常,时昭见那小傻子乖乖跟路向晚回家,心里必是一万个烦懑。
但眼下,纪舒遥被他操了个浑身发软,水穴里还堵着他的浓精,每走一步都要小心地夹紧,不让那粘腻水液从裤筒里淌出来。
而他的情敌还一无所知地演着温柔深情的戏码。
时昭想想就要笑出声。
纪舒遥强撑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家。
中途路向晚看出他的不对劲,但只当他是因为下午体育课的事难受腿软,殊不知小竹马那正因为堵在他穴眼里那团湿透了的内裤而困扰。
两人是邻居,从小路向晚的父母便去了国外打拼,将年幼的孩子留在了国内,纪家有什么事都会带着他一起,可以说两个孩子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也不稀奇。
而自纪舒遥成年后,父母的生意便如日中天,两人去了外地发展。平时纪舒遥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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