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不行,你不能去,你要念书。”二夫人严肃的说。二夫人管儿子甚严,小的时候衍璜有大哥当靠山,可以常常到外面去遛马打猎,快乐逍遥极了。自从成谨南下出游后迄今,他的日子里只有念书、念书,都觉得自己快变呆了。不过就算额娘看得紧,也还有奶奶。于是衍璜又继续撒娇“奶奶,我好久没见大哥了,挺想他的。以前怕我打搅他养病,我就认了。既然他现在已经好多了,就让我去看看他,好不好?”太福晋一向心软,于是对二夫人说:“难得他们兄弟手足情深,就让他跟一次吧。”“可是,万一贝勒爷又发作起来”二夫人当然要担心。“成谨身边不都有一些侍卫,应该不会有事的。”“那,好吧。”二夫人不情愿的答应了。“瑟初。”“你怎么又来了!”“哇,你的声音怎么变得比破锣还要难听。”成谨笑着取笑她的声音,而毫不理会她的反对,把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试温度。“看来你已经退烧了,这下子我就放心多了。”“你不应该来的。”赵瑟初干脆用棉被掩住口鼻,在棉被里尽情咳嗽。“既然你的喉咙不太舒服,就不要说太多话。”“伤风可是会传染的,万一你也病倒了怎么办?”“那我们两个就有伴了,一起养病,谁也不孤单。”赵瑟初无可奈何极了“你难道不明白,你跟别人不一样,一般人头疼只要睡一觉就好了,可是你疼起来不一样。”
“你是怕我发狂?”赵瑟初不高兴的说:“我说过了,你不是发狂,以后不准你再在我面前说那个字。”接着又柔声劝道:“你快出去吧,过两天等我好多了,再去陪你。”成谨猝然将棉被拉下,浑身无力的赵瑟初只得任由他吻得彻底。须臾,成谨抬起头,朝她笑说:“看来,我八成已经被你传染了,至于到底会引发什么病征,我们就一起静观其变。”赵瑟初又想生气,又想笑。成谨端来已经凉了许多的葯,并坚持要自己一勺一勺的喂她。“听说你昨夜都没睡,一直在照顾我。你实在不应该这样子。”“有什么好不应该的。”“你知道的,过度劳累≈ap;ap;x5f88;≈ap;ap;x53ef;能会让你又头痛起来。”“你实在太会瞎cao心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而且我觉得昨天是许久以来,第一次感到自己充满力量。”成谨把碗放回桌子,然后与她并肩坐在床头,肩靠着肩,手拉着手。“好吧,我老实告诉你,昨天晚上,我确实有阵子感到头痛,可是我不但忍住了,而且不知不觉中就好了,没有人发现异状。”成谨低下头朝担忧的她笑了笑。“你知道昨夜的情况,对我有什么意义吗?长久以来,我终于可以掌握一些事,甚至控制它。”“成谨”赵瑟初真的很为他感到心疼,前些时候的他,不光只是受病痛折磨,他还必须在虚无缥缈间寻找自己,相信自己。“是你给我这样的力量。”“不,这力量是你本来就拥有的。”赵瑟初噙着泪笑说。成谨继续以温柔的眼神看她,心头有种暖暖的东西在流动,那种感觉很熟悉,只是忘记了何时何地也有过相同的感觉。“我早上洗澡的时候,我在身上发现了三个齿痕。”他忽然说。赵瑟初愣住了,不语。就连刚刚的泪珠也像被冻结了般,凝在眼眶里。他又继续说:“一个在左边的肩头,一个是在右手臂上。另一个在哪里,你知道吗?”赵瑟初很用力的摇头。“猜猜看嘛。”他笑说。“不知道。”“在大腿上。”成谨很就事论事的问:“这三个之中,哪一个才是你留下的?”她不说话。“大腿上那一个?”她继续摇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成谨把眉一挑“或者你也忘记了,不然我把衣服脱下来,让你比对一下。”说着便又去解衣扣。“不要!”赵瑟初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脱衣。他顺势一拉,把她抱在臂弯里,笑说:“事实上我比对过了,三个齿痕一模一样,现在你承认不承认?”“承认什么?”“承认”他顿了一下,表情变得认真“你真的只是我的婢女吗?”赵瑟初望着他,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她眼中的无奈,已经道尽了身不由己的委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唉!说来话长。”“那么何不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开始说起。”想起当时邂逅的美丽心情,赵瑟初的睑上不由自主泛起柔柔的笑意。她从元宵节的赏灯说起,一直说到祥云寺如素师太做主让她来到枫林小筑帮忙照顾他。成谨大概是听了太多情节,一下子脑筋转不过来而有点头疼,不过他还是好奇的想知道,带她去见如素师太的那名男子是谁。“长春是你的堂弟呀。”她解释。“堂弟?长春?”成谨这会儿是真的头痛了。“你怎么了?又头疼了吗?”赵瑟初努力的扯着喉咙喊“嬷嬷!戚队长!”但是可能因为声音沙哑的关系,所以声音传不开,许久都没人来。成谨扶着头滚下床,豆大的汗珠从他两鬓滚落。“成谨!”赵瑟初顾不得自己虚弱无力,也翻下床去,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喊叫“来人呀!快来人呀!“小金和另一位当值的侍卫这才跑来。可是当他们进入房间,成谨却已经在椅子上坐好,表情也已经轻松很多的样子,显然已经不太痛了。成谨沉稳的朝小金和侍卫说:“我没事,你们可以出去了。”小金和侍卫相视了一眼,惊讶莫名的退出去。成谨又朝赵瑟初伸出手,笑说:“我没事,你可以过来了。”赵瑟初摇摇晃晃的,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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